如果你是一个在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释放雌性激素的女孩,你会是心属一人,还是会广撒渔网。这个可能要一分为二看了,如果你也经历过校园爱情,那么你一定会认为:爱情本来就是专情的,哪里有那么多勾心斗角、乱七八糟。所以说,我们最怀念的仍然是校园时候的爱情,有淡淡的青草香,有单纯得近乎愚蠢的某些举动,可是那时候的爱情只是在想象的支撑下,经历了一段梦幻之旅;如果是已经走上社会,而且已经小有成就的职业女性,而且是单身,她们已经褪去了当初的清纯,而是变得潇洒非常,甚至有那么点占有欲,可能以前被伤了心,让她们变得更加女权主义,凡事都讲求平等。
对于暧昧,男人女人都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只不过男人被人鄙视,而女人则讨人喜欢。暧昧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有点像无厘头,让你产生某些错觉,其实细细思量,跟我们没有多大关系的一个人,怎么那么叫我们牵肠挂肚。就像秦谨突然在医院的时候,说自己喜欢燕宇,这让燕宇感受到了暧昧的魅力。他们之间没有经历什么故事,也没有产生多深的感情,怎么秦谨就能说出自己喜欢燕宇呢。
既然秦谨喜欢燕宇,为什么还要跟其他男人保持亲密关系呢。可能有一种可能,秦谨对燕宇一见钟情。对于一见钟情,有很多解释,但有一种解释非常权威,那就是这个人心中早已经有了一个规定的范围,特别是对于相貌气质的憧憬范围,如果一个人一下子满足了那样的条件,她就会认为自己遇到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其实不然,人的审美是随着自己阅历的增长而变化的,所以一见钟情并不靠谱,所以闪婚的结果,就会有闪离的到来。
燕宇回到住所纠结了好久,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碰到秦谨跟贾猛约会,会感到不自在,仅仅是因为秦谨说过喜欢自己嘛。他做出了否定的回答,经过进一步分析,他觉得自己种了暧昧的毒。他总认为,一个女人既然喜欢自己,自己心理上就有了占有欲,也就给这个女人贴上了标签。他之所以没有立即表明太多,或者当场拒绝,不也是想保持一种暧昧的关系嘛。他扪心自问,自己并不是一个清心寡欲之人。
“你没有休息吧,我想见你。”秦谨突然给燕宇打了电话。对于一个想保持暧昧关系的人来说,找到对方的联系方式,有各种途径,所以燕宇听出了秦谨的声音,并没有拒绝。
“邹梦,如果你困了,就早点睡,我出去一下。”燕宇跟邹梦打个预防针。
“这么晚出去干什么,约会啊,这可不厚道,你还有我妈妈呢。”邹梦数落燕宇。
“不是约会,是处理问题,如果我半个小时不回来,就给我打电话吧,省得你在你妈妈面前说我坏话。”燕宇出了门。
只有五分钟的路途,燕宇见到了秦谨。
“今天的事情,你没有什么跟我解释的吗?”秦谨很强势,这句话问得燕宇都理亏了。
“有什么可以解释的,我也没有必要解释啊。”燕宇说。
“你都结婚了,还是都那么大了,还跟我保持暧昧,你什么意思。”秦谨质问道。
“首先,我没有结婚,那个孩子也不是我的女儿,我只是跟她妈妈在谈恋爱,或者说一起生活。而且我没有跟你保持暧昧关系,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燕宇还有些生气,他都没有问秦谨为什么说喜欢自己,还跟别人约会。
“那你为什么画了一本的素描,全是我,难道不是喜欢我。”秦谨说。
“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喜欢画东西,有老人、小孩、少妇、少女等等,很不幸,我画了你,让你看到了,我没想让你看到。也说不上喜欢你。”燕宇说。
“可是你没有解释,是你默许我喜欢你的。”秦谨有点强词夺理。
燕宇转身要走,秦谨一把拉住了他,继续质问:“你难道一点都不在意我跟别的男人约会?”
“好像跟我关系不大。”燕宇还想走。可是秦谨哭了,很伤心,似乎是燕宇欺负了她一样。
“我都三十岁了,难道就不能跟几个男人相亲一下,约会一下,我是个女人啊,我也想有个家。男人可以挑女人,难道女人就不能挑男人吗?”秦谨说。
“我倒是觉得相亲活动,可以促进经济繁荣发展,是一个促进消费的绝佳创造。”燕宇已经学会了顾左右而言他,这是他被前女友甩了之后,变得铁石心肠的特别举动。他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会相信女人在哭诉时说的话。因为没有别的招数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嘛,这第一招是个女人都会用。一哭,就有点无理取闹了,因为道理说不通了,才会哭嘛。
“你说什么呢,这婚姻不就是逛菜市场嘛,不光要买新鲜的蔬菜,还要买好吃的,自己喜欢吃的。”秦谨说。
“你倒是持家有道,会过日子。我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不强求,你这找我出来,不会就是诉苦吧。”燕宇说到了症结。
“不是,我就是想让你明白,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别误会我。”秦谨说。
“嗯,女人是不能随便啊,那得多招人恨啊。”燕宇说。
“你是天津来的嘛,怎么像跟我说相声啊。”秦谨说。
“我北京来的,不跟你逗闷子了,我女儿还在家呢,我不放心。”燕宇刚想回,手机也响了,是邹梦打来的电话。
“快点回家,半个小时了。”邹梦说。
“家里水龙头坏了,我先回家了,你早点回去,晚上还是挺冷的。”燕宇跟秦谨说完话,就自己颠了。
只听秦谨大声骂着:“燕宇,你王八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