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佩拉的说话风格让牧云有些追不上,但不论如何自己都要一试否则就真的没机会了。
“没问题。怎么注射?”
牧云斩钉截铁的点头,痛什么的自己经历的还少么?最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那种虚拟空间撕心裂肺的穿痛自己都挺过来了,也不在乎这点了。
“好小子,够硬气。”
佩拉一拉旁边的绯月。
“小月月你来帮你家少爷注射。”
绯月站在那,眉头有些皱起,显得有些迟疑。
“我哪里会这些?”
“我教你啊?很简单的。反正扎不准多扎几次就会了。”
多扎几次?
牧云有些愣神的看着那十厘米长的针头,这东西多扎自己中枢神经区域几次?卧槽那不是要命呢么?
绯月有些犹豫,但佩拉却直接拿起注射器递给了绯月,一副一切放心有我的表情。
“你拥有血腥能量,对于血液十分敏感,注射时将能量融入针头,你可以避开很多这小子的敏感神经,痛苦也会小一些。”
佩拉十分认真的对绯月说着,这倒是让绯月有些疑惑了。
难道血腥能量真的有这种效果?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绯月将注射器接了过去。
“小子把衣服脱了。”
佩拉也不客气,直接命令牧云。
牧云没有多想,将上身的衣物全部脱了下来,露出了整个被严重烧伤的上半身躯体。
“卧槽,小子你在火里洗澡了吗?这么这副鬼样子?我还以为只是头部这模样呢。”
“说来话长,先办事可好?”
牧云哪有心思和她废话,将脱下来的衣物丢在一旁,便闭上了双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你先给他注射一半基因药剂入脊髓处。”
佩拉拉过牧云,将他转身,用手指指了指一处脊髓的位置。
“斜上四十五度,贴合骨缝刺入七厘米。”
依照指示,绯月十分淡定的将药剂安装在了注射器上,缓缓将针头刺入牧云后背。
当针头刺入之时,牧云浑身都有些抽搐,但生怕自己的动作过大,而导致针头折断,他硬生生的咬住自己只剩下一半的嘴唇。鲜血不停的顺着下巴滴落。
终于绯月刺入了佩拉要求的深度,依照佩拉说的,开始缓缓注射基因药剂。
感受到了一股流动的液体在自己后脊处不断的流动,牧云大脑宛若无数蚂蚁在撕扯一般,已经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痛了。整整十秒,绯月才将基因药剂完全注射。
拔出针头时,牧云整个人直挺挺的站在原地,就仿若假人一般,双眼圆凳,浑身带着略微的颤抖,根本不敢移动半分。
“第一步结束,接下来是第二步。脑部注射。”
脑部?这脊髓神经已经让牧云快要人间蒸发了,这脑部会怎样?
佩拉带着恶魔般的微笑,将牧云带的帽子摘下,指着光秃秃的头皮笑道:“脑部中枢需要右下向上五十度,由后脑缝隙处刺入大脑。将所有基因药剂推入即可。”
说者简单,牧云听的后背原本火辣辣的脊骨都有些发凉了。
绯月十分信任佩拉,依照她说教导的方式方法,准确无误的缓缓刺入了牧云的后颈上方。
吸...吸...
说不恐惧,绝对是骗人的,牧云此时此刻甚至于感觉比之前灼热焚身还要恐惧。若不是体内一直有一股清凉的气息帮他恢复神智,恐怕他早已经昏死过去了。
话说,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多管闲事,自己昏过去不是能少感觉到这种痛苦了吗!
伴随着针头刺入大脑,牧云整个人宛若雕塑般,想要颤抖却被绯月利用能量属性紧固了。他感觉此刻的大脑就像是一条水蛭在自己的脑中不断的蠕动,见到那里舒服就狠狠吸上一口的感觉。整个人空荡荡的,只有那如万蚁噬心般的痛持续着。
十秒钟,牧云感觉自己像是过了十年一般。当针头抽出的一刹那,牧云只感觉自己宛若在云端。似乎整个人都轻盈了许多。
“我死了么。”
如蚊蝇般的声音响起,牧云此刻话音极度细小。
“你见过地狱有我这么漂亮的美女么?”
佩拉将牧云转个身,一脸笑意的看着牧云。
“效果怎么样?难得我的这个药剂有第一个人体试验。”
“什么?!”
牧云险些摔倒,若不是绯月见到牧云有些不对,急忙扶住他,恐怕他就已经和地面亲近亲近了。
“你制药都不做临床试验的吗?”
牧云有些好气,这女人真的是药剂师吗?
“临床试验?你说的那是医院,我是药剂师,当然是做好就放一边等着人用喽。”
牧云都快吐血了,本想在和佩拉争论几句。却不了第一轮的副作用已经开始发作了。
牧云只感觉自己的整个后背与大脑灼热无比,宛若第二次烧伤一般,让他有种想去抓挠的欲望。
“怎么会这么热!好热!”
牧云挣脱绯月的搀扶,直接躺在了地面上,地面的凉爽感,让他有着些许的舒畅。但很快,灼热感变为了瘙痒,宛若无数毛虫在背上和头皮上爬一般。
疯狂的用手抓着后背,同时头皮也被牧云抓出了无数道血痕。
“少爷?!”
见到如此情景,绯月也慌了。
佩拉还是第一次见到绯月慌神,不由笑了笑。
“难得见到你如此模样。放心啦小月月,这只是第一阶段的副作用。也是最为痛苦的五分钟,之后会好许多。”
瘙痒过后是极度寒冷。牧云感觉整个人宛若在冰窖一般,尤其是后背和脑部,就像是被慕倾雪冰封住了般。
浑身发抖,绯月用屋内的被褥包裹住牧云的身体。但依旧无法让他感觉到暖和。
第四分钟时,牧云整个人跳了起来,心脏的跳动宛若有人在怒锤一般,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股巨力撞击般的痛苦。
第五分钟,牧云停了下来,与此同时牧云的双眼无神,宛若植物人一般就那样再战原地没有丝毫动作。
“咦?不对啊?第五分钟应该是最痛苦的四种状态齐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