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犹豫是否要靠近时,桑墨像是察觉到了自己,想要转头看向自己的方向,木奈迅速的蹲了下来,蹲在一个笼子的后面,因为紧张,甚至有些害怕的捂住了嘴。
桑墨似乎只是转过头看了看,并没有要起身过来的意思,看身后并没有人,他便转过头去,没再看身后是否还有其他人。
她屏住呼吸,想慢慢靠近,但她的脑中并没有准确的对策。只知道她要引桑墨离开这间屋子。
是容易,但坐起来却十分的困难,周围的笼子太多,即便上面都盖着布。之间的距离却都太近,就连她自己那的身子,想要走过去不碰到笼子都会有些困难。更不要桑墨那样的身材了。
桑墨因为常年习武,体格健壮。放在一般男子里,他也是属于身材高大,体格健硕的那一类型。就连她第一次在宫里见到桑墨,也背桑墨的身材体格吓到,准确的并不是吓到。而是他站在那里。就显得十分的严肃。
她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让桑墨离开这间屋子的确有些困难。但他既然能够安然无恙地来到这里,必定把能找到一条路在不触碰任何笼子的情况下离开这间屋子。
她现在要做的并不是到桑墨的身边。而是在某一处呼唤他,让他不慌不忙,缓慢的走过来。
那么在桑墨的意识里,有谁能够让他不慌不忙的靠近,心里不会有任何一丝顾虑?
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王爷。
桑墨和宁王的关系如同亲兄弟一般。若是自己能假扮成宁王的模样。或许能够吸引桑墨向她靠近。
“但愿我在这里能够用幻术。”她心里默默地道。
她后退了两步,微微闭上眼。感受着身体里的那股力量肆意的穿行在自己体内。她的脑海里一遍遍回想着宁王的模样,生怕自己会忘记。“我要记住,我都忘记什么,但我一定要记住你的模样……”她知道她随时很有可能受到桑墨意识的影响,再次忘记以前的事情,再次忘记自己是谁。但现在她只需要记住王爷的模样。他的模样早已经刻画在她的脑海里。
他的声音,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语气,都是如茨熟悉。变换成其他饶模样她还需要多考虑一些。但变成宁王的模样就不一样了,每日的朝夕相处,已经早早将他俩的习惯融为了一体。
当她再次睁开眼,伸出手臂,自己已经穿上平日王爷的衣着。她想要发出声,试着听听这是不是他的声音。但由于桑墨离自己太近,以免引起桑墨的注意。她蹑手蹑脚地向后退了两步,向之前的那间屋子靠近,在她离那间屋子越来越近时,但身后传来声音也越来越清晰,桑陌似乎越发的痛苦。她感受到桑墨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痛苦了。
即便她不懂桑墨和玥之间究竟是怎样的感情,但她只要想想,如果是这件事情发生在她与王爷之间,他又会怎样的悲伤?
终于,她离那间屋子越来越近,眼看还有几步就可以迈进那间屋子。她仔细聆听着周围的声响,所幸的是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她站在那里,转头朝桑墨的方向,轻声喊道:“桑墨,本王有事找你。”
桑墨低沉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似乎听见了自己的呼唤有些犹豫。但没过多久,她便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桑墨在向自己靠近。她有些庆幸,嘴角微微上扬。
向身后的屋子走去,那间屋子还跟刚刚一样。只是那扇门上有些痕迹。那是桑墨刚刚发了疯般想要逃离那间屋子留下的痕迹,她皱了皱眉,无奈的向里走去,她担心桑墨找不见自己在这里,便又轻声呼唤了一声:“桑墨,本王在这里。”
桑墨听见了,向声音来源的方向一步步靠近,他像是忘记了刚刚的痛苦,直直向声音来源的方向走来。
桑洋躲在一边的角落里窥视着桑墨,桑墨和刚刚有所不同,只是远远的看他一眼,桑墨的神情严肃冷静,眼睛里发着光,直直向着声音方向走去。刚刚听见那声呼唤时,他本以为宁王也在这里,但仔细想想,若是他真在这里,刚刚自己又怎会如此轻易的就靠近那个姑娘?
他心想这个可能是那位姑娘做的,但没有想到这位姑娘竟然能够改变自己的声音,他有些诧异,难道自己猜测的幻术就是错?这位姑娘拥有的是其他罕见的幻术?
他心里又有一丝好奇。他毕竟是要对世间各类幻术都充满了好奇。他是一个宁做王者的人。他不甘心拥有平凡的幻术,多年的历练让他越来越强大,但他属于拥有野心,但往往更加珍惜自己的人。他深知这世间不只有打打杀杀。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还没有遇见。他不想因为自己生就想要打打杀杀的性格,自己特殊的身份,让自己不能感受其他世间的美好,他甚至是渴望凡间的爱情的人。所以他选择了刺客这个职业。既能够满足自己想日益强大的愿望。也能隐藏住自己不愿让他人看见的那一面。
他遇到了这位姑娘,对于他的幻术,他有些诧异。这世间怎么会有人真的拥有如此强大的幻术,若是他拥有了,是否就再也不用打打杀杀?是否就可以去感受世间美好?他的内心有些混乱。有这样的一瞬间,桑洋想过去夺取她的幻术。但回想起那女孩儿眼里的闪烁着的光芒,他竟有些犹豫。他摇了摇脑袋。,让自己冷静的下来,现在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他继续寻找出口,但奇怪的是,这里竟然只有一扇门,那扇透出火光的门,他刚去看过那间屋子,那间屋子不像是可以通向屋外。屋子看起来也没有任何的出口。
“我一定是忽略了什么。”他心想着。
莫非这间屋子的出口并不如其他屋子一般?他开始设想这间屋子的门会不会并不在四周的墙壁之间。
这是一间梦境构造的房屋,很就可以没有丝毫的逻辑可言。所以没有按照怕是的逻辑找到门很有可能的事情,他有些无奈。继续向前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