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谨言拉过她那只不老实的手,握在掌心里,拇指的指腹轻摩着她手背光洁的皮肤,“见笑了,小姑娘喜欢撒娇,不过,她确实还没答应我。”
噗——!那两人又被口水呛了一下,狂咳不止。
还有人敢拒绝薄谨言?而且,居然是这么一个普通的女孩?那这些年追薄谨言的那些女神级学妹岂不是要被气吐血?
季鲜完全处于被动状态,既不能肯定,也不敢否定,她咬牙切齿的以只有他们俩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不是求婚,是逼婚!”
薄谨言勾了唇角,见她快要生气,便不再逗她,将她支走。“去帮我拿点喝的。”
直到女孩走远,Sam才收回视线,一脸嬉皮笑脸的油腻模样:“你这是大餐吃多了,开始偏爱清淡小菜了?”
薄谨言清冷的目光里带着明显的不悦,凉声道:“我看中的人,就是最好的。”
语气笃定,不容辩驳。
Owen神秘兮兮地一笑,靠近些问:“你们不会是奉子成婚吧?酒后失德我还是可以理解的!”
薄谨言斜瞥他一眼:“不用理解,我和你不一样。”
Owen被戳了痛处,摊摊手,对Sam说:“他这种状况,医学上无法解释,目测这家伙是中邪了!”
季鲜已经拿了饮料走回来,Sam和Owen知趣地挪窝,Sam暗暗对季鲜比了个赞,面上的表情却是极度讽刺。
他们这种高知富少圈子,见多了这种想要一步登天的拜金女,不稀奇,却嫌恶!
季鲜其实听到了他们说的话,她坐下来,有点不开心,闷着头喝饮料。
“我不想再玩这种游戏了!不想迎合你们有钱人的恶趣味!我要辞职!”
薄谨言面色微沉,从她手中抽走饮料杯,拉着她直接走出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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麓台俱乐部是薄谨言私有,他喜欢安静,几乎不会随便放人进来。
今天虽校友会包场,地广人稀,室外只有高尔夫练习场稀疏的灯光,也不见一个人。
季鲜被他钳制住手腕逼到墙角,薄凉的唇就霸道地覆了上来。
她惊异万分,双手本能地抗拒。
薄谨言继续强硬地攻城略地!季鲜故技重施,一口狠狠地咬下去。
咸腥味在两人唇齿之间蔓延,他更加气恼,带血的唇瓣顺着她的下颚一路往下,季鲜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总裁大人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他终于温柔下来,慢慢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间,呼吸沉重。
“季鲜。”他嗓音沙哑。
“嗯?”她心里七上八下,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翻腾。
“我不追究了。”
“什么?”
“薄睦睦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了。”他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后脑,抬头看着她的眼睛,呼吸相闻的距离。
季鲜不敢轻易动弹,反抗他的结果有多恐怖她已经深切体会。
“……好。”她说,如同废话。
“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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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司机和明晏跑到哪里去了,季鲜揣揣不安地坐在副驾,看着驾驶座上那个面色冷峻,随时可能一触即发的危险男人。
薄谨言一语不发地注视着路面,车速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