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手边的啤酒喝了一口，“我找他妈妈要分手费了，还找他要钱要房子要车，我把能想到的都要了……”

唐渊听傻了，瞪着不可置信的双眼看着季鲜。

“我是不是很渣？为了让自己过正常的生活，给自己立的这个人设，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想骂。所以她们骂我，我认了。就是，被骂完心情不太好。”

唐渊听完，想了一会儿，才算弄明白了季鲜说的话。“你找大Boos要钱要东西是为了让他讨厌你？”

季鲜没说话，又喝了一口啤酒。

“那大Boss其实是喜欢你的？”

季鲜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含含糊糊“嗯”了一声。

唐渊凌乱了，她激动地站起来，又坐下来，用力推了一下闺蜜的脑袋，“你是不是傻？他喜欢你，你们还有小包子这个助攻，你不去好好谈恋爱，乱立什么渣女人设啊？”

“也不是喜欢吧，我觉得他对我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可能是因为有小包子的原因。”

唐渊惊叫一声：“他已经把你占有了？”

周围几桌客人已经向她们投来不可言说的目光，季鲜脸蛋微微泛红，“你小点声，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们到哪一步了？”唐渊激动地压低了声音问。

季鲜垂头，开始默默吃烧烤，脸已经迅速燃烧起来。

唐渊不枉看了多年言情剧，一见季鲜这模样，就知道他们之间肯定有情况。

“拉手？”大Boss会这么单纯？

“抱抱？”

“……还是亲了？”

“还是……？”唐渊继续深挖，季鲜将一串蘑菇塞进她嘴里，红着脸承认道：“他亲我，我咬他，就到这个地步。”

唐渊听完之后嘴巴张成O字形，结合季鲜前面说的渣女人设，好半天才下结论道：“鲜鲜，你知道什么叫不作不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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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坎塞着耳塞正想眯会儿，就听见有人在屋外敲门。

“老大，今天的录音。”

这个新来的一点没眼色，邓坎没好气地挥挥手，“放下就出去。”

薄谨言说不查季鲜了。

邓坎也觉得再查下去没什么意义，那个季鲜又狡诈又贪心，查不查都是个渣女，只有渣和更渣之分。

不过唐渊他要继续盯，还没找机会修理那丫头片子呢！

邓坎拿起桌上标明了日期的U盘，顺手插进了电脑里。

昨天借题发挥，说要看唐渊手机里还有没有保存他的视频，他顺手就在她手机里植入了一个木马，可以实时定位她的行踪，还有窃听电话，和她身边环境的功能。

唐渊睡到十点多才醒，洗漱吃饭换衣服化妆，这一套流程他直接跳过，入侵她电脑之后看得不要太多。

然后那丫头去逛街了，吃吃喝喝，试衣服，砍价……这种音频没想到挺催眠，邓坎听着听着，又开始犯困了……

逛完街，她好像给季鲜那丫头打了一通电话，然后一起去了个吵吵闹闹的地方吃东西……

然后……邓坎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又好像没听到，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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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谨言站在帆船酒店透明的大落地玻璃前，俯瞰着整个波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