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怎么回事?自己鬼使神差一心一意宠其妹,教凤若琴一笔一笔的写字画画。
原本遥不可及的记忆,在这一刻却异常清晰起来。地上的砚台还是当年那一块,只是如今物是人非,凤若曦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会看他脸色行事的女人。
不仅变得伶牙俐齿,似乎对自己没有一点依恋。想到近日凤若曦对自己的冷嘲热讽,一股烦躁之情涌上心头。
大脑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起来,假如当年自己对她态度好一点,会不会今天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那个蠢女人是不是也不会与自己针锋相对了?
满眼疲惫满腔怒火,不知不觉变成了清凉的秋水,涌上孤寂的心头。
房门突然被撞开,东方硕的思绪被打断,迎面一个人影朝他砸过来。东方说一掌挥开。紧随而来的是几枚暗器,令快的令人喘息。
东方硕来不及阻止,只好用功抵挡,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突然一道辉煌的剑气,眨眼间到了眼。
光芒乍现,差点恍花人得眼,东风硕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却没有忘记躲闪。连忙侧身,朝旁边跨出几步,随后栖身而上,朝着攻击他的人一掌拍出,恨不得让将来人拍成肉饼。
待看清来人的面目,气得目瞪口呆,脱口而出,“凤若曦,你这个贱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凤若熙撇撇嘴,手腕翻飞,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旋转剑尖儿眼看就要朝着东方硕的手臂砍下去。
东方硕迅速后退,躲闪不及衣袖被割裂开来,虽然没有伤到手,差了那么一点点,但还是令他颜面尽失,“凤若曦,你个疯子,竟然敢敢对本太子下毒手!”
凤若曦压根不理会东方硕的叫嚣,右手出箭,左手甩出数根银针,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射向东方硕的几处要穴,因为她深深知晓眼前这名男子与自己不相上下,内力深厚。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毫发无损躲开之前的攻击,真邪了门儿了。
“我家宝儿在哪里?将他交出来。”风若熙双眸,喷火一声低喝。
东方硕眼疾手快躲过凤若夕的攻击,恶狠狠的说道。“你家女儿丢了关本太子何事?还不快点住手,否则本太子要治你的罪。”
治罪吗?有本事就来。风若曦扯起一抹嘲讽,眼神愈发凌厉,招式越来越很辣。暗器层出不穷,毒药犹如天女散花,纷纷劈头盖脸朝着东方硕砸去?
外面的护卫听到打斗之声纷纷赶来,没等到场,凤若曦已经将东方硕一脚踹翻在地。
“有种你们就进来,信不信再靠近一步我就将他一见了结。”凤若熙眸光凛冽,剑尖直指着东方硕的心脏,朝着外面睨了一眼。
府中的管家和护卫紧张的看着室内,不敢靠近。东方硕不小心着了道,浑身麻醉无法动弹。之前心中那一丝悔意也消失殆尽。
该死的蠢女人,这种屈辱的姿势让下人看到怎么得了?一声令下令人退了出去。
众人迟疑不肯退去,太子若是有个好歹,他们这些人如何向圣上交代?还不都得脑袋搬家。
东方硕二次喝退:“管家,还不退下?难道本太子的话也不听了?”
表情骇人,管家只能咬牙命令众人退到外面。
侍卫们无可奈何朝着房内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一眼,恨恨的退了出去,随后召集人马将整个院落围的水泄不通。
凤若曦砰的一声,恨恨的将房门关上,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东方硕。
而此时,受尽屈辱的东方硕,凶残的瞪着眼前的女人,冷哼一声,“凤若曦,本太子还没找你算账,居然有脸跑上门来,你这是要挑衅皇家尊严吗?有几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废话少说,赶紧交出我女儿,要不然本姑娘现在先砍了你的脑袋再说。”凤若熙的长剑抵在了东方硕的脖子上,声音冰冷,寒彻入骨。一双黑眸毫无温度,他对太子实在没有什么耐心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触犯他的底线,早知道一回来就先将他毒死,就不该下点药,便宜了他。
东方硕冷哼,嗤笑起来,怒瞪凤若熙一眼。
“你以为你是谁,这里是太子府,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现在已经被人重重包围,凭借一己之力就想逃出去?别做梦了,还有相府和将军府,几百口人都会因你而死,你真是个孝顺的好女人。”
之前还黑着一张脸的东方硕,突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刚刚打了一场胜仗。
看到这幅嘴脸,凤若熙对他愈发厌恶,心中一阵恶寒,真想不明白当初原主为何会喜欢上他这么一个臭皮囊?
的确是一个勾魂射破的皮囊,可是迟早有一天自己将亲手撕烂这副皮囊,一雪前耻。
风若熙眸中寒光乍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突然弯下身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缓缓说道。
“想死?本姑娘可不会成全你。为什么要杀你?脏了我自己的手,也脏了轮回的路。让你一死百了,怎么想的那么美?看着你一辈子像个太监,岂不更有趣?京城闺女还不知晓,堂堂的太子不能人道,一辈子只能换着颜色,带各种深深浅浅的绿帽子,岂不快哉?”
东方硕差点儿被气死,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这个嚣张跋扈,张牙舞爪的女人,歇斯底里的怒喝,“果然是你个贱人动的手脚,该死的!就不怕灭你九族?”
“呵呵,贱人不敢当,那是你家太子妃专属称号。不过这的确是本姑娘的杰作,那又如何?太子请放心,你不是第一个试药的小白鼠,保证药效极好,而且无药可医,本姑娘就让你看得见,摸不着。
东方硕呲牙欲裂,狠狠咒骂凤若曦是个贱人。话音未落,一巴掌结结实实身在他的脸上。
奉若凤若熙淡定自若打完人,默默嘲讽,“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亏你是太子殿下,真是满嘴喷粪。”
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袭来,加上是厌恶的女人,突然一阵耳鸣,直到凤若曦的话传入耳畔,才如梦初醒。一声“贱人”难以平息心中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