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当然不会就这样听这个老头子的话了,可那只枯如鹰爪的手连同手中的扇子,仿佛是连在一体的铁棒,抵在余飞胸前,不能再向前走一分一毫。
“熟话说的好,不听老人言,吃亏再眼前。这位小友还是听某一句吧。”这个老头又幽幽的开口,还是那样江湖骗子的语气,听着就让人不能相信。
但是这老头可是用一只手就把自己抵在原地,余飞虽然没有动用力量来与之抗衡,但是也不是这样简单就一只手给按住的啊,而且这个老头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轻松自然,毫不费力的样子,就能看出来,这个老头,并不是表面这么简单。
还没等余飞做出反应,这个老头伸出另外一只枯手抓在余飞手腕上。“看在你我有缘的份上,让我看看你的手相,快快将你的生辰八字说来,让我为你点破灾星。”
余飞看着这个老头不由分说的便要翻看他的手掌,这哪能行啊。余飞连忙躲闪,将自己的左手从老头枷锁一般的枯手逃脱出来。
就在余飞和这老头你来我往的一回合之后,余飞和这老头拉开的一定的距离。但是就在余飞刚才和这老头接触的时候,老头身上散发的浓重的香火味,涌入了余飞的鼻孔之中。
而且如果要是仔细分辨的话,在着香火味中还夹杂着一些腐朽的味道,就是那种很久没人住的房子,然后突然打开房门平面而来的味道。
余飞开始疑惑了,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江湖骗子,现在看来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但是这样的人物找上自己究竟是为何呢?至于血光之灾,又是什么一回事,难道这个老道要让自己见血?
“敢问,这位道长,找我究竟做什么?”余飞无比警惕的面朝这这位老道,就冲着刚才的那么几下就不能因为他又老又瘦就小瞧了他,也是一个练家子。
“哎呀,这位小友,我都和你说了很多遍了,你有血光之灾,我帮你破灾,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啊,听某家一言又能如何啊,我还能害你不成?”老道的表情倒是自然的很,除了被墨镜遮挡的眼睛,让余飞无法判断他的真实想法。
“多谢这位道长指点,不过我不信这一套,道长还是去另寻他人吧。”余飞可不吃这一套,万一这家伙真有点东西,给自己下个咒,那自己不就凉了吗?小说中出现过的事情自己可要避免啊。
“不不不,小家伙,这种东西可不是说不信就能避免的。”这个老道还是直视着他,也不知道他墨镜下的眼神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老道向前迈了一步,“还是让我乖乖看一看手相吧。”说罢,鹰爪一般的枯手再次向余飞袭来。
余飞先是向旁边躲闪,右手结拳,向老道的胸口轰去,这一刻余飞也没有考虑老道是否可以承受着一拳的力量,因为对付敌人的要诀便是在最短的时间让敌人没有反抗的余力。
事实证明余飞还是想多了,虽然余飞动作极其迅猛,可着老道在余飞拳头接近其胸口的时候,一把折扇不偏不倚的挡在了中间二者之间,轻轻的一扭转,就卸去了余飞的全部力量。这折扇还没有停下来,飞快的抬起,在余飞的手背上打出一道红印。
余飞吃痛收回手臂,下半身却伴随在袭击向老道的下半身。老道却敏锐的很,后撤一步便化解了余飞的这次进攻。手中的折扇却再次伸出,在余飞的脑门上重重的敲了一下。
余飞自从有了系统以来,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敢戏弄他?余飞沉下心来,荒古拳法一式接着一式打出。
可是,一会儿之后,余飞不但没有碰到这个老道一下,俩个手背倒是被折扇敲的通红。这是一阵寒风吹来,吹乱了余飞的头发,刘海下面的三道红印也是分外显眼。
老道看着余飞停下了动作,两只手相互搓着生疼的手背,呵呵一笑。“这位小友,基本功练的倒是比较扎实,就是攻击上面真的是一塌糊涂啊。”
余飞没好气的看着这个老道,还点评上了,要不是打不过你,还让你在这里笑?不过现实生活中尽然真的有这等能人?难道有些小说中提到的古武世家真的是存在的?
老道没有在意余飞颖异的表情,继续开口道:“你家长辈师傅的,没有叮嘱过你吗?没有什么本事的话,就不要在外面暴露自己的身份。”
“嗯?身份?”余飞有点懵懵的,低声重复了这俩个字,有点搞不懂了。
这老道还在继续。“说吧,你师承何处,师傅又是那位,趁着事情目前还没有闹大,我送先送你回去。”
“????”余飞彻底懵了,这个老道好像很内行的样子,但是自己怎么知道师承哪里啊。于是试探的说道:“平阳九中,老张?”
这个回答差点闪了老道的腰。“你不要皮,也不要慌,规规矩矩的将你的师门说出来。不管教好自己的弟子,尽然在红尘中惹出骚乱,就理应受到责罚。”老道的语气也变的威严了起来,有一种不可违抗的感觉。
听罢这些话,余飞再不明白可能就是傻子了,这老道明显就误会了啊。“敢问,前辈是...”
“坐不改名,站不改姓。天下行走,道瞎子。”老道害怕这个年轻的小娃娃听不懂,所以解释道。“天下行走就是游走在红尘之中,专门对付想你这种坏了规矩,引起骚乱的人。”
“瞎子?”余飞的第一反应是主要到了这一点。
“不错。”老道微微低头,余飞就可以看见墨镜后面尽然是一对全白的眼珠。可是被盯着的感觉就是那么真实啊。而且尽然就是一个瞎子,打的自己毫无还手之力,这一点的不科学好吧。
老道仿佛看到了他惊讶的模样。“哈哈哈,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五官只失去一目,影响不大。”
这也不是道瞎子吹牛自大,天下行走本就是世家与红尘之间的执法者,所有的天下行走可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精锐,更别说,道瞎子在天下行走这群人中也是难逢敌手。
余飞这下是搞清楚了,送了半口气。“这位前辈,您真的是误会了呀,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