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紧张这枚平安扣?”花婠问过去,美眸如水。
来福:“没有!哪有的事!小的年幼家贫……没见过世面,别说玉器了,就是……米粒也没见过多少。穷苦人家出身,所以这才多看了两眼。”
花婠:“这样啊!”
来福:“是,是啊!
小的见识浅薄,只是觉得它别致,精巧……,还有点……
啊,别扔!?哎呦喂!祖宗!”
此时再看,花婠已经速度极快地抓住平安扣,嗖地一声朝着窗口扔去。
窗外,顷刻间传回一声脆响。
“……”掌柜来福大声制止的声音软啪啪地消散在空气中。伸到半空中的手轻颤着,他知道已经来不及,口中尾音轻轻地呢喃:“万万……不可!”
“恐怕……碎成渣了!”花婠耸耸肩。
“哎!死定了这下。”来福回过神,急地直拍大腿:“你真是个祖宗!哎!”
“……”花婠挑眉看着一溜烟从窗户跳下去的客栈掌柜来福。
他果然是,很紧张那枚平安扣!
而且,刚刚掌柜来福的身手,她可是看在眼中的。他可绝不仅仅是个普通的掌柜。
从他紧张那枚平安扣的程度看,他似乎很在意这个平安扣的主人。
楼上,花婠看着楼下急的满头大汗的掌柜来福,美眸闪过思量。
此时,花婠拿起雪蛤玉露羹,坐在窗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起来。
她一边吃,一边看着楼下。
累得气喘吁吁地掌柜来福,正招呼着店里的伙计,一寸一寸地在客栈门前方圆十几米的范围内拉网式地搜寻着。
看那架势,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刚刚被她扔出去的东西。
“你,真的有那么重要?”花婠放下碗盏,摊开手,冷眼看着还在手中的平安扣:“既然这么金贵,那就先收着。等哪天混不下去了,再把你当掉换银子。”
鲜嫩丝滑,汁鲜味美。花婠吃完雪蛤羹,又挑了一份笋丝绕鹌鹑,吃得不亦乐乎。
如今看来,这客栈似乎都跟那人关系匪浅。
“吃饱喝足!”花婠打包了一份红烧鲑鱼,外加一壶梨花酿,去了纳兰子期的房间。
到了房门口,她敲了半天门,不见动静。花婠顺势推了一下房门,纹丝不动。
哐当!花婠一脚踹过去,房门瞬间大敞四开。快步走了进去。
纳兰子期的包裹衣物都还在。床榻被褥整齐,看样子昨晚纳兰的的确确像是没有回来。
“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花婠放下红烧鲑鱼、梨花酿,嘴里嘟囔道:“本想着问问你云山少主那家伙的事情!可你竟然夜不归宿!还有……昨晚,我可是等你等到天黑。哎!山珍海味给你带来了。到时候,可别说我花婠不讲情义啊!”
自言自语地花婠临走踢了一脚纳兰子期放在地上的战靴,有些气恼。
半柱香的功夫,花婠慢吞吞地退了出来,顺手合上了房门。
百无聊赖,一路拖沓。松泛下来的花婠又觉得昏沉沉地有些发困。
“祖宗!”来福掌柜从楼下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拦住花婠的去路。
“叫我?”花婠看着来福掌柜额头上的汗水滚珠子一般落了下来:“来福掌柜这下可准备好,说实话了?”
来福:“……”
敢情她看出来了?来福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