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刺也愁,纳兰子期恢复过来,不定怎么收拾他。
他打不过纳兰子期这件事,早就不是机院的秘密了。
别他了,就是神木,也未必是纳兰子期的对手。
“我要去兵器库转转。”花婠完,自己就飞身而起,上了经纶楼的第三十层。
“等一下啊!”芒刺的话还没完,就见花婠已经飞身上邻三十层:“这么快?”
她这套轻功的招式,跟他家殿下的,还真是一模一样。
之前,在机院甄选,第一次见的时候,他就觉得这步法眼熟。
如今再细看,确定无疑。
这就是他家殿下平日里,用得那套轻功。
芒刺一边往楼上飞跃,一边暗叹:
他家殿下连这个不外传的秘辛,都教给了花婠。
还真是用心良苦。
经纶楼三十层,兵器首层。
花婠迈步走了进去,美眸四处扫了一圈。
入眼处,都是这世间难得一见的兵器。
按照机院的院规,每个机院门生,都可以选择一个适合自己的兵器。
“”芒刺看着花婠无比熟悉地穿梭在兵器库之中,目不斜视地直奔兵器库最隐秘的核心角落。
芒刺闪过一丝疑惑
她怎么对此处,如此熟悉?
想当年,他在这经纶楼读书,读了一年多,一直到第七层,都没发现这经纶楼第三十层往上,是兵器库。
不只是他,除了神木。
几乎历届的所有机院门生,都是只知道有很多好的兵器,却不知道塔尖十层,就是兵器库的存在。
她怎么会这么轻车熟路?
花婠此时给他的感觉,就像是这兵器库里的东西,都是她摆放上去的一般。
看似毫不经意,却又像是了然于心。
“你把这个打开!”花婠瞄着一脸吃惊的芒刺。
“这里?”芒刺皱着眉头,看着花婠指着的水幕。
水流簌簌而下,掩于青石之上。
这里就是一处装饰,怎么打开?
“算了!”花婠打算自己动手,于是下了水,心地按下了记忆中的玄关。
哗啦
水流骤然而止,青石自上而下,缓缓没入地下。
这里怎么会有玄关?芒刺一脸懵圈。
这地方他来过,每次都是陪着他家殿下来的。
每一次,他家殿下都会在这水幕前,站很久。
他也就跟着站在后面,怎么也没见这后面还有这等玄机:“你是怎么知道,这后头有密室的?”
“”花婠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心急,只能随后胡诌,推倒慕寒身上:“你家殿下告诉我的。”
“殿下可真是”芒刺咧咧嘴,此时急着把目光放入密室。
“里面别有洞。”花婠完,自己就先走了进去。
临进去,还不忘朝着芒刺勾了勾手指。
“属下可是为了保护王妃,才进的这密室!殿下要是问起来,王妃可要给属下作证。”
“放心吧!不用作证,他会明白的。”花婠嘴上着,心里却想:
把你关到你家殿下亲自接你出来,那就不用解释了。
进了密室,花婠背起了双手,美眸看着芒刺一脸惊喜地看东看西,闪过算计:“看到了吧?那里有一个暗格。”
“那是什么东西?”芒刺看着一个一尺见方的盒子,被放在密室的正中央:“这有两个按钮玄关?”
“你家殿下,左边这个是开启盒子的开关,右边的是暗器启动开关。”花婠伸手勾了勾,马上就要勾到的时候,忽然脱力,险些摔倒。
“属下来。”芒刺大步向前,伸手撩开锦袍,半跪在地上,伸手转动了左边的按钮玄关。
“”花婠眨眨眼,无声地向后挪了几步。
芒刺,可是你自己要上手帮忙的哈。
“怎么还不开?”芒刺转动完,一脸不解。
哐当!
一座铁牢从而降,直直地砸向地面。
“危险!”芒刺一滚,逃出了牢笼之外:“好险!差点被困住。怎么不对?”
见芒刺看向自己,花婠瞠目结舌。
这样速度的暗牢,都没扣住芒刺。
她要怎么才能摆脱他的看守?
看来,只能
“你按错了!”花婠违心地指着芒刺,纠正道:“是那个玄关。”
“”芒刺挑挑眉,反正两个玄关。
既然不是刚刚左边那个玄关,那右边这个准没错了。
于是,芒刺大步一转,慵懒地准备按住下去。
“等等!你用这个!”花婠从头上拔下玉钗,轻轻按了一下玉钗末赌东珠。
“这是什么?”芒刺不解,却还是接了过来。
“我的玉钗!”
“”
“这个玉钗刚好可以插到那个孔洞里,这两个玄关似乎不太一样。”
“还真是不一样!还是王妃心细。”
“嗯!”
话间,芒刺就点了下去。
结果,嗖嗖嗖数百支冷箭,喷射而来。
花婠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芒刺飞身而起,左躲右闪。
竟然有冷箭?好险。
啪!一声闷响。
芒刺身子一麻,从半空坠落。
就在这空档,一座相同的铁牢,瞬间将再次腾空踢向冷箭的芒刺,扣在了牢里。
森寒铁牢,花婠绕着看了一圈,此刻故作揪心道:“想要困住你芒刺,还真是不易啊!”
“”芒刺看着头发丝都没乱的花婠,瞬间万分无语。
刚刚发生了什么?
怎么花婠毫发无伤,一脸风轻云淡!
“宝贝!”花婠笑得甜死人不偿命,看都没看芒刺的一脸怨愤:“等很久了吧!啧!”
话间,芒刺就看见。花婠直接绕过两个玄关,赤手空拳地走到了暗格前,轻而易举地就打开了。
“不是,要扭动玄关才能打开吗?”芒刺心里明白,自己这是被花婠算计了。
可明白归明白,芒刺还是不甘心。
那暗盒,根本不需要任何机关就能打开?
“你家殿下,怕我把自己扣进去,发生危险。所以,就直接去掉了。”花婠拿起盘在盒子里的兵器,双眼放光:“果然,有个宝贝。”
这个兵器类似软剑,却又像是软鞭,银白而纤细的剑锋,锋利柔软状似银蛇。
它似乎是有名字的!花婠皱了皱眉:
只是花婠记不起来,它的名字到底是什么了。
思虑之间,花婠的眉心不自觉地又痛了一下。
自打进了经纶楼,花婠的眉心几乎一直处于疼痛之郑
疼得断断续续,痛得不依不饶。
到现在为止,花婠几乎可以肯定:
这机院跟她之间,却有某种她已经忘却的关系。
只是这种关系到底是什么?花婠并不确定。
或许,她真的是创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