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30章 慕寒!(1 / 1)醋果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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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军功傍身,未来的路是不是能好走一些?花婠最低呢喃了一句,尽量将自己的头压低。以此来躲避苏沐时不时到处乱扫的目光。

家国天下,国泰才能民安。

没有了边陲之争,至少贺兰城百姓的日子还能好过一些。

战报说,斩杀北朔敌寇三十万,北朔已表和谈,修兵止战。

只是,花婠仔细听了一遍刚刚宣读的敌军将帅以一级的斩首名录。的确,没有北朔新王苏北烟的名字。

敌军斩首名册,向来是军旅论功行赏的依据,基本不会有错漏。况且,就算是有错漏。也不可能将北朔王漏掉!

“他果然没有死!”花婠低低嘀咕了一句。

对于苏北烟没有死这件事,花婠并不觉得奇怪。

他没有死,那他和她的联姻。她花婠,是不还是逃不过?

烈酒入喉,花婠有些不胜酒力。

一个苏北烟,一个夜君陵,他们挡在前头。她想要重活一个盛世繁华,她要面对的东西还真多。

酒过三巡,宴饮过半。花婠美眸看向高台之,慕寒已经离开多时。

其实,在花婠心里:

有几分希望,那人不是慕寒。

她总感觉:

慕寒有些反常。

苏沐也被裂战拽着离席,不知道去了哪里。

台下的士卒除了醉卧沙场的,大多数都离开了庆功宴,各自走开。

姜烨吃饱喝足,酒醉微醺,想起他的兄长姜城心底难过。

“姜烨!我先走了!”花婠叮嘱了姜烨几句,手里扔掉杯盏:“此处也寒风急,你赶紧回营帐吧!等明天封赏下来了,我陪你一起回天水城!”

姜烨此时转头看着花婠,心底似乎升起一丝快慰——

这里不是还有个兄弟!

花婠说得没错,也许他明天就可以回到天水城去见他阿娘了。

刚刚犒赏三军的明文里说了:将按照军功准许老弱病残,家中独子及大功劳者返乡。

而现在看,即便自己的军功数不名头。可他兄长不在了,按照男丁算来,怎么他也算是家里的独子了。

家里,他的姐姐还未出嫁。不知道,头会不会因此刁难?!

“发什么呆?!我听人说贺兰城互市,不少西域物件。”花婠站起身,临走转头朝着姜烨眨了眨好看的眼睛,嘱咐道:“明天咱们取道白家村,给阿娘买些蜜瓜,她老人家定然欢喜。”

花婠嘴角软软的笑意弥散开来,姜烨觉得心口莫名其妙跳得有些加速。他甚至没有听清楚,花婠后面说的话。

这感觉,太奇怪了。姜烨闭眼睛,赶紧摇了摇头——

他最近,怎么总是对着个大男人,心跳加速?

“我走了!”花婠已经走远,完全没发现身后姜烨的状态。此时,头也不回地朝着姜烨扬了扬手。

离开后。

很快,花婠便寻了一条鲜有人来的小路,攀爬而。

贺兰城这座后山,对于普通人而言,不易攀爬。可对于此时候的花婠而言,其实并不高。

花婠一路爬着,一路哼着小曲——

大战已经停止,好日子就要来了。52

等到帮姜烨解决完天水城的事,她就返回大周,去处理夜君陵手里的那纸赐婚诏书。

顺道整治花玉柔那对白莲母女,然后嫁个好人富得流油,把祖母接出来养老。

再有就是她的侍女绿竹,就算风家不同意。她也得帮她找个好人家,不能再像一世一样,死在阻止她出嫁的路。

花婠记得前一世,绿竹死的时候,是圣天三年。不知道重活一世,她的命数会不会跟着改变?

夜色深沉,月色朦胧。

不知道是心情大好的缘故,还是天公作美。这样的月色,花婠觉得自己已是多年未见。

绕过最后一段陡峭的沙坡,已经抵达了后山山顶。

此刻,花婠脚下生风,走得无比轻快。

到了山顶之后,花婠直奔月下浅亮色的蕖河。蕖河很长,贯穿半个西域。

水流无声无息,夜色静谧如斯。花婠蹲在河岸,伸手撩起清波,嘴角微微扬。

此时,花婠很谨慎小心地看了一下四周。确定一个人影都没有,花婠才放心地解开衣裙,只留下那件红色的衣裙。之后走到岸边,轻轻一跃,只听噗通一声,没入水中。

等等,她似乎砸到了一个人——

宽肩窄腰线条硬朗,雍容华贵气度非凡。

薄唇微微紧抿,凤眸俾睨扬,眸底如烟似雾。

砸的这么准?竟然一下子砸到了个美男身!

花婠心底暗叹:

天地失色,风流无匹。

片刻之后,只听到一抹好听的声音缓缓响起,无奈且淡漠:“还不下来?”

“你……你……你……慕寒?”花婠环顾了一下,她双手正死死地抱着美男的脖子不肯放手,整个身子都吊在面:“这几天装高冷?如今你这又……抱着我做什么?”

倒打一耙!花婠看了下两人此时的姿势,是不是太那个了点?

只是她的身体,很诚实地贴在面,内心无比诚实地表示:

她还真不想下来。

“……噗……”花婠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慕寒狠狠地扔进了河里。

河水呛得花婠试了几次,都站不起来,嘴里却还不饶人道:“你这个惨绝人寰的魔星,你……噗……救命……”

等花婠挣扎着站起身,却再也没看到那男人的身影。

“冷傲清隽!带着的蝶翼面具,那人分明就是的慕寒!”花婠拍了拍双颊,自己不是做梦吧?

裂战口中的将军,竟然真的是慕寒。

他,也来洗澡?

“不好!”花婠顾不多想,一下想到了自己来这蕖河的目的。

贺兰城地处偏南,初秋时节蕖河也并未结冰。

夜色如水清冽,水下冰凉刺骨,非常人所能忍受。

花婠的水下功夫一般,游了几次才渐渐适应。她在河底游了一小段,便直直游向河中央的一处大石。

几息的功夫,花婠突破水底的强压,浮出水面,手里抓着一个赤红色,不大不小的包裹。

“还好还在!”她伸手捏了下包裹,大致检查了一下,赶紧返回岸边:“慕寒这个冰山!”

为了保险起见,到了岸。花婠直接扯开包裹,扔掉外面的破布。一层一层拽开,直到最后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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