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次听的清清楚楚她被叫小丑儿了!
女孩子较真儿的性子一下子就上来了。谁丑?你才丑,哼~
心里面自己计较着这些鸡毛蒜皮。
啊~土拨鼠的尖叫在心中呐喊着。
暮芊仇自己一人被拒之门外,百无聊赖只好赏花,踢石子。
屋内。
“你日日在我这蹭吃蹭喝,和我混进宫中爬墙看我皇姐,是不是该帮个忙了?”权彧冷眼不悦看着正擦拭剑身的戎烈。
戎烈手一停,吊儿郎当的抬头笑着,“只要胤王殿下不让我上刀山下油锅,我都给你办喽。”戎烈察觉出权彧的冷眼,心想不会是看到暮芊仇对自己犯花痴吃醋了吧?权彧才用这种不正常的眼神看他,试探道:“胤王,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胡说八道。”被拆穿了的权彧厉声反驳戎烈。
戎烈看到权彧这般虚张声势便心知肚明,“近日我光顾着爬宫墙了,忘了你的终身大事了。对你有所忽视,来跟我说说那日风雨交加的夜晚发生什么没?”戎烈从吊儿郎当瞬间装作稳重,粗着嗓子对权彧说道。
权彧听着他这语气有些怪异。对你有所忽视.......
那不是父亲对犬子的语气吗?
“嗯……”权彧陷入了那晚的回忆当中,不自觉地勾唇笑了起来。
戎烈望着他这春风得意的模样莫不是真发生了些什么。那自己岂不就成了推波助澜的凶手?想到暮芊仇还那般小,就遭遇这畜牲行为,实在......
想到这些戎烈就感到了深深的愧疚。
戎烈怒气冲冲:“你这畜牲还真把她弄成你的了?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了人了?她才多大?一树梨花压海棠。”
权彧听出了戎烈的画外音,他老牛吃嫩草?他怎么就成了畜牲?在曌国他的年龄正值壮年,怎么听戎烈那么一说自己就好似八旬老翁强迫妙龄女子呢?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目光寒冷瞪向了戎烈。
戎烈也对上了他的眸子,啧啧啧,权彧这眸子都能淬出冰渣子来。
权彧冷声道:“没干些什么,只是把她的被褥弄湿引诱她来到我屋子。”
“那最后呢?”戎烈把脸凑向权彧欲知后事如何。
“搂着她睡了一晚。”
听到这戎烈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才不那么愧疚了,“还算有些人性。”
戎烈背后一凉,再抬头对上权彧的目光,“我说些人话就是了。”
屋外。
暮芊仇还在踢石子。
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聊的,关起门来还聊那么久。
啊~土拨鼠的尖叫在暮芊仇心中响起。
屋内。
“你换身衣服陪着暮芊仇出去散散心。”
“啊?”就是让我帮你干这个忙?”戎烈倒是感觉意外了些,虽不是什么无理要求,也没必要找他来一趟吧。
“怎么不愿意?难为你了?”
戎烈搓弄着双手放下身段,“有那么一点吧,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从我们大奕国出来,身上没带多少银子。你懂的~”戎烈哪还有什么脸面。
能当饭吃吗?
权彧眸底闪过一丝无奈。真真是厚颜无耻之人。住他的,吃他的,还花他的。银子如流水般流走,这小子日日还想法子琢磨如何把他皇姐娶回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