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许以龄错愕地看着秦越红和方芳，连连拒绝，“不用了。”

“怎么不用？”秦越红赶紧把方芳推了过去，“你们是姊妹，能帮的一定得帮。”

“就是，你成绩那么差，难得有人愿意给你补。”许以琢在一旁补刀。

“我去给你拿作业。”许以茗的速度更快，直接快步冲到许以龄的房间，抱了两本下来。

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补习吗？

“来，我看一下你的作业。”方芳拿起许以龄的习题册，随手翻了一页，上面是一道有关西姆松定理的综合几何体，她对此并不擅长，于是又往后翻了几页，结果又是一道极端定理的题。

“方芳，怎么了？”许以琢故意问。

秦越红见女儿半晌没反应，也忙问：“你怎么还不给许以龄讲题。”

“那个……”方芳的脸涨得绯红，但那么多人，她又不好意思说自己不会。

“那个怎么了？”秦越红见女儿扭扭捏捏，急忙质问。

许以龄拿过自己的习题册，因为大过年的，她也不好打别人脸，“可能是我哥把作业拿错了。”

“我没有。”许以茗一本正经地说，“整个家里除了你要写作业，谁还会备这玩意儿，再说了，我是去你房间拿的。”

“芳芳，咋回事？”秦越红走到女儿身边。

方芳咬着唇，小声对妈妈说：“那些题太难了，我不会做。”

怎么可能？许以龄一个学渣！

秦越红拿过许以龄的习题册，她当年也是名牌大学毕业，虽然现在忘得差不多了，但基本的题目还是没问题。

只是——

这许以龄做的什么题！

她不认识它们，它们也不认识她。

“竞赛题。”许以龄谦虚地向秦越红解释。

“你做竞赛题？”秦越红觉得很意外。

许以龄肯定地点了点头。

秦越红不信许以龄真的会做，但又没有证据证实，因为她也不知道那些题，许以龄做对了没？

一旁的许以琢打开手机相册，把许以龄即将参加数学竞赛的复赛通知书给方为国看。

方为国顿时愣住了，“龄龄，你居然拿了满分！”

老太太也赶紧让许以琢把照片拿给她看。

“150，全国第一！”

老太太顿时觉得扬眉吐气，浑身上下舒坦极了。

“怎么可能？”秦越红记得许以龄的成绩从没好过。

她也想质疑复赛资格是买的，但她更明白，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走后门。

她本想着炫耀一下女儿的成绩，结果却狠狠打了自己的脸。

“许以龄，那你期末考试考了多少分？”方芳也参加了数学竞赛初试，但被刷下了。

方芳想找回自己的面子，执意想和许以龄一较长短。

许以龄报了一个总分，方芳突然记起老师说这次全市第一名是雅中的学生，而此时许以龄的总分刚好和那位神秘学生相吻合。

“全市第一？”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许以龄。

老葛很嫌弃她的成绩，但也说了，她这次全市统考——全市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