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家吃完饭,许以龄开着骚包的红车回家,并准备下周演讲的内容。
她也是在柳叶刀上发表过篇论文的大佬,用了两时间,搞好了所有材料,现在就等着坐顾总的免费私家飞机。
“有钱的感觉真好!”许以龄调侃着。
顾宸封想起身边这20未到的朋友也有十几亿的身家,“你也很有钱!”
许以龄哭笑不得,“没你有钱!”试问在华国,哪个敢跟顾氏总裁比钱多。
大约两个时后,飞机平安落地,专职司机许以龄同学将顾老板送进酒店,然后启程去学术研讨会报道。
而另一边,庆大医学部的师生代表也来到了洛城,本来许以龄邀请丁京和颜颜同行,但老师要求参加研讨会的学生必须集体活动,所有两人谢绝了许以龄的好意,相约到了洛城再联系。
两人一下火车就给许以龄打电话,彼时,许以龄刚把顾宸封送到酒店,然后开着他的宾利前往活动中心。
这样的学术交流会并不对外公开,持有邀请函的人才能进去。
当安保人员看到许以龄出示的邀请函,有些惊讶,“同学,你是不是拿错老师的邀请函?”
“是吗?”许以龄朝其他饶邀请函看了过去,她的是黑色的,其他人则是红色。
其中,红卡的含意是普通参会者,而黑卡则是专家身份的证明。
“这有我的名字。”许以龄拿出身份证,与邀请函一起交给安保人员。
邀请函上是许以龄,一张青春无敌的脸。
身份证上同样是许以龄,倾国倾城。
安保人员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是不敢相信,这么一个不到20岁的少女,居然已经是专家级别的人物,“你等等,我给主办方打个电话。”
许以龄点点头,徒一边,看到其他人有有笑地走进会场。
有时候,年轻也是一种悲哀。
而主办方接到安保电话,得知有一位不到20岁的女医生拿着一张黑卡,不知道该不该让她进来。
花白头发的姜教授立马起身,亲自出来迎接许以龄。
他已经六十多了,一路跑,气喘吁吁。
“许医生?”
许以龄点点头,“我叫许以龄,来自庆大附属医院,请问老师贵姓?”
姜医生自我介绍道,“免贵姓姜,姜长海。”
“姜老师好。”许以龄行了一礼。
姜长海看到这么才的医生,对他却如此礼貌,心里特别开心,连忙把许以龄迎进了会议大厅。
安保人员们看着许以龄离开的背影,不由感叹:“啦,还真是专家。”
“我刚看了她身份证,还差半年才到20岁,简直是才。”
“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我差点就把才医生拦在外面了。”
而此时,庆大医学部的师生也赶了过来,大家纷纷出示邀请函,一水儿的红色。
“你们庆大怎么分两拨?刚才已经来了一位专家!”安保人员分不清庆大和庆大附属医院的区别,好奇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