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继续往里面投银子。”四爷将她算计人的小模样瞧在眸中,顿觉好笑。
“不管是你那庶姐还是舜安颜,都是贪心且缺银子的人,只要咱们这边的银子足够多,他们一定会继续往里面投。”
“那您准备继续投多少?”夏宝麦乌黑的眸子看向了他。
“再投二十万两。”
“哇!二十万两!”夏宝麦狭长的狐狸眼睁的溜圆,“现银?您银子也太多了吧!”
“这算什么?皇额娘的嫁妆,累积数十年,若是连这点现银都没有,那岂不是给佟家丢人?”
佟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这是康熙的母家,而孝懿仁皇后又是康熙的表妹,所以,她当年入宫时,嫁妆是十里红妆,绝无一丝夸张。
再加上多年累积,各种铺子庄子的产出,若是连几十万两现银都拿不出,那佟家真的没脸见人了。
“是我见识短了。”夏宝麦啧啧了两声,随后鹅蛋脸上又显出犹豫之色,“可这样做,会不会显得咱们太狠辣了呀?”
“真的有必要将对方坑的倾家荡产么?”
“管咱们什么事儿?”四爷听了这话,抬手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板着一张俊脸道,“是爷知道你有秘密武器,所以才放心大但的加注,想把天南星所占的比例挤下去。”
“这斗舞的比试不是你提出的,赌局也不是咱们开的,旁人加注更不是咱们拿着刀逼着的,所以对方因为贪欲而输的一无所有管咱们什么事儿?”
“可是,真的涉及到很多银子……皇阿玛若是知道了,会不会对您有不好的看法?”
装白莲这一招,夏宝麦自然会,但她担心康熙会因此对这个男人有意见。
“无妨,爷自有应对,你专心练舞,不要给爷丢脸。”男人又叮嘱她。
夏宝麦见此,放心了。
这男人都不怕,那她就放心大胆的赢了!
四爷真的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和夏宝麦用完晚膳,赌场那边二十万两银子已经入账了。
当他和夏宝麦做完运动沉入梦乡时,这个消息长着小翅膀,扑闪扑闪钻入千家万户。
天南星也是个狠人,次日一早,亲自去了赌场,跟着投了二十万两。
话题再一次爆了。
疯了么?
是疯了吧?
就四福晋那从未学过舞蹈的经历,竟有人投进去四十万两银子!
那个一直加注的神秘人大家伙儿不知道到底是谁,但天南星是实实在在一直跟着加注的,到底疯不疯,问天南星就知道了。
天南星再不差钱儿,也不能拿四十万两银子撒着玩儿。
面对着一圈人的询问,天南星笑嘻嘻的只有一个回答:
就是撒着玩啊。
万寿节当日他在金銮殿力挺四爷四福晋,现在四福晋与人比试,他肯定也要继续支持啊。
从天南星嘴里问不出什么,但所有人都能肯定一件事:
四福晋一定藏了暗招。
可是看乌拉那拉木瑾把全部身家都押上的自信劲儿,也不像是在作假呀。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