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宝麦一脸问号,“?”
她白嫩修长的食指在自己心口戳了戳,“我的身子,是您的?”
到最后,她又指向了四爷。
“不然呢?”
男人理所应当的反问,“你占据了乌拉那拉宝麦的身子,这副身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完全属于你。况且,入乡随俗,你要遵守簇的规矩,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有什么问题吗?”
夏宝麦“……”
她对着男人竖起大拇指,“您的逻辑无懈可击,佩服。不过,我已经让这副身子染上您的毒了,您要如何惩治我呢?”
“我是绝对不会吃解药的。”
怎么着吧。
她就是这样的人。
她靠着男人此举获利,不付出点什么,她夜里真的辗转难眠。
况且,她也没做什么啊。
等她真的毒发病倒,她会喝下解药,于她而言,她只是经历了一场感冒,她其实也没做什么。
四爷瞧着夏宝麦那一脸的满不在乎,他瞳孔中的飓风刮的更猛烈了,这个女人,自从坦诚之后,也太叛逆了!
她有独立的思想,也有主见,不会万事听他的。
这让他很不满。
他在康熙跟前受气,但面对着很多人,他其实也属于上位者,身为一个上位者,他习惯发号施令,当他的话语出口之后,他习惯是顺从,而不是处处扛,句句扛。
可是,莫名的,他又有点兴奋。
夏宝麦如今扮演的角色是他的嫡福晋,若是夏宝麦唯唯诺诺,他什么就是什么,那与他的下属和奴才有什么区别?
他追求的,是一个能与他流利交流、不蠢不呆的灵魂。
夏宝麦完全做到了这一点儿,甚至,就凭夏宝麦的见识,他才是处于下风的那个,但夏宝麦对他的态度太冷硬了,简直就像周身绕了一圈的钢铁。
“过来。”他对着夏宝麦勾了勾手指,薄唇吐出这两个字。
“我喝了染毒的生水。”
夏宝麦蹙眉,站在原地未动。
男人见此,抬步朝她走去。
“您干嘛?”
夏宝麦狐狸眼猛然睁大,赶紧往后退,“我再过两日可就要毒发了,不想被传染就停下!”
但是,她身处书房,很快就退无可退,她靠着门板,微微仰着头看着已经逼近到她跟前的男人,手伸出,抵住了男饶心口,“不要再过来了!”
四爷置若罔闻,只是微微垂着眸子盯着她。
她个子比他低了许多,仰头望着他时,眉心轻蹙,狭长的狐狸眼睁大了几分,这个动作令她眸子的魅惑消失大半,给饶感觉很是单纯。
他爱极了她这个模样。
想也不想的,他左手抓住她放在自己心口的手,右臂伸出,揽住她的肩膀,直接将她单薄的身子搂入怀中,他对着她的唇亲了下去。
夏宝麦“!!!”
她剧烈挣扎了起来,脑袋乱晃,想躲开他的唇,这男人疯了么?!
四爷自然没疯。
这个毒得到三到五才能发作,再加上治疗的时间,来来回回得有个十,让他十不碰怀中人?
那他选择也染上此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