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等到睡醒了再说,反正现在巧惠好像也不那么碍眼了。
欧阳蝶心里琢磨着,放心的睡着了,没一会又醒了。
昨天晚上睡的有些熟,早晨自然醒,现在一点都不困。
她坐起来,下床穿上鞋子,向前走了两步,走到了房门口打开房门看了一眼客厅。
客厅里,巧惠将一盘子苹果放在了桌子上,欧阳蝶忙走了出去,拿起苹果啃着。
转头看着规规矩矩站着的巧惠:“巧惠,挺不错的,以后就这么做,还有,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私自动我的东西,知道了吗?”
“知道了。”巧惠乖乖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欧阳蝶大口啃下一口苹果,咯吱咯吱的咀嚼着。
巧惠有些奇怪,这人今天有些太老实了,和昨天相比,判若两人。
她正琢磨着,看到走远了的巧惠又转身走了回来。
走到了房间里边,双膝重重跪下。
把欧阳蝶吓了一跳,她擦了擦嘴角上的水果汁,疑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巧惠。
“巧惠,好端端的干嘛要跪下?”
巧惠鼓足了勇气,过了好一会才说:“二小姐,请你让我离开,离开欧阳家。”
“嗯?”欧阳蝶傻傻的看着她,有些莫名其妙。
昨天赶她走,怎么也不走,怎么今天又要走了?
“巧惠,你真的要离开?你说的离开,是离开欧阳王府吗?”
“是的。”巧惠恭恭敬敬的点头,这可把欧阳蝶惊了一跳。
这小丫头做事,可真够雷厉风行,怎么一会这个样子,一会儿那个样?
“巧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离开,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原因,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二小姐,你昨天不是希望巧惠离开吗?”巧惠抬眼看着欧阳蝶。
欧阳蝶抿着唇点头,眨了眨眼睛:“是啊,可那是昨天,今天我又不这么想了,今天我想要留着你了。”
欧阳蝶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巧惠,看到她脸上有暗淡,心里莫名其妙。
啃下了一口苹果,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她。
“巧惠,快点说吧,我时间有限,不能老是在这里等你,你离开欧阳王府,想要干什么?”
“我……”巧惠稍微停顿了一下,三秒钟的静默后,方才抬眼,认真看着欧阳蝶。
“二小姐,你会杀了我吗?”
“嗯?”欧阳蝶拿着苹果的手微微一顿,看着巧惠看过来的眼神。
是期盼,还有执着。
“为什么这么问?”欧阳蝶再次吃下一口苹果,若有所思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巧惠。
难道因为欧阳玉的丫鬟死了的原因?
她静静的等着巧惠说话,没过一会儿,巧惠终于缓缓的说。
“我知道,三夫人派给大小姐的丫鬟是大小姐杀死的,所以,巧惠想要问问二小姐,你会不会这么做?”
“额……”欧阳蝶用舌尖舔了舔嘴唇上的苹果汁,笑容满面的看着巧惠,
感情,还以为这丫头不怕死,看样子,也是一个怕死的。
不过,怕死就行,总比不怕死强。
将最后的苹果吃掉,把苹果核扔到了外面,看着在门外滚动的苹果核。
笑眯眯的拍了拍手上的苹果汁,笑看着她:“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要来惹我,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惨,但是你好像不听我的话,所以,某些人才会出现那种情况。”
她意有所指的说者,又低头看了一眼巧惠。
发现她面露土色,颓废了不少。
笑着打趣到:“你不用这么严谨,只要你不自以为是,骑到主子头上拉屎,主子绝对不会杀你的,你放心好了。”
“可是……”巧惠低头,最终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又过了好一会,才抬眼看着欧阳蝶。
“二小姐,巧惠知道,大小姐是个不好相处的,当初三夫人把我的姐妹放到大小姐那里,我就觉得,她可能凶多吉少。”
“呜!”欧阳蝶惊讶的看着她,嗤笑:“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你……知道你的姐妹凶多吉少,我怎么感觉,你是在神神叨叨?”
“二小姐,其实您不知道,巧惠在来之前,已经对王府的大小姐和二小姐了解了一点,虽然了解的并不是很多,但是,巧惠可以肯定,了解到的东西,绝对比二小姐知道的要多。”
“哈哈……”欧阳蝶手扶着桌子,突然哈哈大笑,笑得双肩发抖,弯腰看着跪在地上巧惠。
笑着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了解的比我知道的还要多,难道,我连我自己的事情都不知道吗?”
“二小姐。”巧惠异常冷静,声音里透着十足的认真。
把欧阳蝶弄得一愣,笑容的脸,慢慢变得正经。
坐直了身体,低头看着她:“你说吧,我倒想看看,你了解的是不是比我知道的还多,我很想要知道,你了解了我多少事情。”
巧惠低头,镇定自若:“大小姐,其实不光是欧阳府的大小姐,她还另外有一个身份,至于这个身份是什么,巧惠暂时无法告诉你,至于二小姐你。”
巧惠突然停下了,抬眼看着她:“至于二小姐您,巧惠对你的了解,只限于你以前是傻子,后来在河水里泡了十几天,出来之后,变成了正常人。”
“嗯。”欧阳蝶微微点头,斜着眼睛看着她,脸上有玩味的笑,“你继续说。”
巧惠不卑不亢:“如果巧惠没有猜错,二小姐,很有可能不是以前的二小姐了。”
欧阳蝶心里震惊,脸上表现的很正常,正常到她自己都无法想象,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
这小丫头,太厉害了吧,她是做什么的,破案侦探吗?
这都能猜出来,关键我和欧阳蝶一模一样,只是换了里子而已,她是怎么猜出来我们不是一个人的?
“哈哈……”欧阳蝶看着巧惠哈哈大笑着,对上了她疑惑看过来的目光,笑哈哈的说。
“巧惠,你可真够厉害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虽然我和以前不一样了,这里面可能有各种原因,但是你猜测的答案是最荒唐的。”
欧阳蝶认真的看着她,见她还是那种固执的眼神,分明就不相信自己。
欧阳蝶叹了口气:“你不信也罢,信也罢,我的确是欧阳蝶,这是没办法改变的,至于我为什么能在湖里活这么久,这件事情,有违常理,但是我自然有存活的方法。”
欧阳蝶懒得跟她解释,正所谓,解释就是掩饰,我一个堂堂的主子,为什么要跟一个丫鬟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