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如白烈和南擎渊的判断,顾惜词并没有认出南擎渊和白烈,且从未怀疑过他们的真实身份。
在遇见姝玥后,刚下火车她就着手安排调查到姝玥身世,但因为大雪封山,迟迟没能将消息送到她手里,这回顾惜词回去就联系了外面,亲自到了一线天处,翻过雪山,拿到了文件,迫不及待打开。
看见姝玥的户口的迁移变动,看见调查到的稳婆口中的那个二十八九不到三十岁文质彬彬斯文儒雅的青年,顾惜词坚信,那人才是瑾之南擎渊,而姝玥是瑾之的闺女,是她孙女。
而那青年最后是往南方去了,顾惜词猜测应该是出国了,那自己应该是这世上这小丫头最亲近的长辈了。
顾惜词垂下眼,将查证来的材料收好,她暂时并没有打算在这件事上做文章。
这份材料现在也不是拿出来的时候,至于到底什么时候拿出来,也许三年也许十年八年也许二三十年。
虽然她不喜欢甚至厌恶姝玥那张脸,可到底流着四分之一她的血,而且现在她是白渊的侄女。白渊并无儿女,将来说不准哪一天,就能用得上她。
并不知道有人正谋划着将来某一天,算计自己捞好处的姝玥,此时,正准备想想在顾惜词误会了顾檩误会了的情况下,自己能不能将计就计做什么。
顾惜词对白烈做的事,姝玥恨得牙痒痒,这是遗弃是谋杀,凭什么她现在还屁事没有还高哉高哉的,享受着不知道多少人的崇拜和敬重。
忽然间懵了一下,“那不是我爸爸!”
她爸才文质彬彬斯文儒雅不起来呢,她爸现在都没有二十七八更别提四五年前了。
不是我爸谁和我妈夫妻相称?
难不成爸爸不在,需要人伪装一下,才能不惹人闲言闲语?
姝玥脑袋里乱七八糟。
白烈端着个盆,里面放了两块儿豆腐,还有半斤豆芽,还有两根剃光了肉的猪腿骨,推门进来就听这话,挑眉。
“什么不是你爸爸?”
“啊?”
姝玥从南擎渊腿上蹦跶下去,直接往白烈身上扑抱着白烈的大腿不撒手。
白烈:“……”
“怎么了这是?”
姝玥不吭声,白烈哭笑不得,将盆递给迎过来的南擎渊,身上的大衣扒下来也递过去,才弯腰把姝玥抱起来,“爸爸就这一会儿不在家,想爸爸了呀?”
他刚这么问,就瞧见小姑娘眼睛红彤彤。
“怎么怎么了?”
白烈吓了一跳,“乖啊,不哭,爸爸在,谁欺负你了?爸爸帮你找场子去!”
姝玥忍着不想哭的,但听了这话,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心里一揪一揪的难受,眼泪就唰的往下掉
“你自己,被人欺负了,都没人给你,给你找场子。”姝玥抽噎着,说的断断续续,“我,我也给你,找,找场子!”
她眼泪又哗啦啦!
白烈给擦都没她流的快,跟不要钱似的,他忍不住看南擎渊:你和她说啥了啊,哭成这样。
南擎渊:“……”
我能说我把你那点子老底子都撂了吗,这话有点不敢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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