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凉亭里莫如风捂着古琴,晓忧坐在他的身旁静静地听着。他们彼此眼中互相款待。时光似乎就在这一刻停止,那般的美好宁静祥和。
让听到的人都要感叹这是天上仙子下凡还是坠入凡尘从此不食人间烟火的一对,简直让人羡慕。
相对于这皇宫大院却显得如此的庸俗。
“少主的琴音还是如此余音绕梁,让人回味无穷,好久没听了。”
“娘子喜欢,以后夫君我多多弹奏便是。而且音律对于孕期的女子是有好处的。”莫如风不但武功高强内功深厚医术也算一流。
“好。”他们的美好让人不忍心打扰。
“忧儿想见哥哥吗?”
“哥哥,他们…确实有些想念!”
“那晚些时候我带你去见他们吧!”
“好。”有他在一切都顺心,一个好字就在心头。
眉眼之间含情脉脉,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世界无人来打扰也无人忍心来打扰。
站在不远处,望着亭中的一幕,如此神仙眷侣让人羡慕。
“太子殿下,为何不进去呀?”
“是君子所为怎能扰了他人的清幽呢?罢了,回去吧!传令下去没有他们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园内打扰他们。”
“诺。”太子无声的离去留下一世的宁静。
莫如风清风般的眼神微微的飘过。
似有若无的笑容一闪而过,眼中的柔情只为眼前的佳人绽放。
夜空当召,在房间上有白色的身影穿插而过。矫捷的身影如风一般略过每一座瓦片。
“天凉好个秋。”夜晚的风有些凉。
晓忧把自己埋进少主的怀里。
“乖乖的闭上眼睛很快就到了。”
晓忧没有说话,听话的抱着他的腰,果然没多久就到了哥哥们住的后院。
来到后院之后晓忧有些心酸,哥哥们从小就是锦衣玉食的夏侯爷府公子。
可是现在却四处飘散,不是入山林就是下大牢,而现在还委屈的住别院之中。
这后院清冷偏远,就像是一个女子被打入冷宫一样。让人感到心酸落泪。
莫如风静静地低头看着她,此时此刻晓忧内心的想法他知道。
手牵上她的手给她安慰给她温柔,温暖的手心传递让晓忧感觉自己身边有了依靠。
嫣然一笑。
“也不知道哥哥们睡了没有,我们进去吧!”
“少主,晓忧。”夏羽靖先看到了他们透过窗户随后欢喜地打开门。
“大哥。”
“你们怎么来了?”
“自然是妹妹想念哥哥啦!少主体贴我就将我带来了,二哥哥呢?”
“羽彦他不在。”
“不在,二哥哥去哪了?”晓忧觉得奇怪了。这二哥哥难道溜出太子府了。
“唉,一言难尽,进屋说吧!”
“什么?华菱煕,她怎么会出现在这?”晓忧惊讶了,华菱煕是她在忧谷派遇到的那个女孩吗?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而且还和二哥在一起呢?二五万e5ne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听我慢慢跟你们讲,事情发生在一年前…”
华菱煕的出现不但晓忧惊讶就连莫如风也感到蹊跷。
“那二哥哥知道她的身份?”
“已经知道了,华菱煕全都已经告诉我们了。”只不过他们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华菱煕并没有全部说因为那是她的秘密。
“华菱煕既然是盗匪的身份就不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好端端的为什么她会出现?
这里可是平阳国的皇宫,她会出现太子府有些巧合有些蹊跷。
“当初她无缘无故的消失,我也曾怀疑她为何来去匆匆!”
“你们的意思是这个华菱煕不牢靠?有可能是个骗子!或者是他国奸细。”
“是不是细作谁也不知道,只怕她居心不良。这样像二哥这样单纯的人会被利用。”
“小姑娘十几岁的年纪,心思难道如此毒辣吗?”夏羽靖是阅人无数的,觉得这个华菱煕虽然古灵精怪,却也不像是个坏孩子。
不过有时候人不可貌相,心思越单纯也许更能达到目的。
“还是提醒二哥哥吧!”
“听说太子殿下狩猎遇袭,而北境王子不但安然无恙还收获满满?”
“在皇家守猎场怎么会突然出现刺客呢?会不会又是二殿下所谓呢?”晓忧猜测这件事情是不是跟平南晨有关?
毕竟他做尽坏事,这段时间也安静了那很久了。说不定逮着机会按耐不住又开始行动了。
夏羽靖摇摇头,“我觉得不太像二殿下所谓,毕竟他刚刚被皇帝软禁过,如果这时候在动作那他不是太明显了嘛。恐怕皇帝也保不住他的。”
莫如风也摇摇头,他也认为这件事情应该不是二殿下做的,他还没傻到这时候去撞钉子。
但既然不是二殿下那又会是谁呢?一下子屋里陷入了沉默。
晓忧微微的喘气,她感觉腹中胎儿好像动了一下。
“哎呀。”
“忧儿,怎么了?”
“妹妹,莫不是肚子不舒服?”
晓忧一下子脸都红了,轻轻捂在自己的小腹,因身子不适眼神楚楚可怜。
“好像肚子动了一下。”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胎动吗?
“没事,是胎动。”莫如风把过脉之后微微一笑地说。
他的眼神不像之前那般的清风明月,而是带着盈盈的激动。即将身为人父怎么可能依然毫无波澜?
“胎动!确实,晓忧差不多有四个多月了吧?”
“快五个月了。”晓忧羞涩的点点头。
瞬间一股柔情溢满胸怀,即将身为母亲。她很忐忑,也很期待。
她不知道自己要怎样作为母亲?要怎样教养孩子?而且她什么都不会。
不像娘亲那么美丽聪明,她为了孩子要从现在开始好好努力的学习,将来等孩子出生之后,她这个做娘亲的不至于太丢脸。
“少主,我觉得我要做点什么?”离开了夏羽靖,他们依然从来时的方向回去。
晓忧给莫如风指点道路,飞过一座座的房屋顶很快就回到了自己所居住的地方。
柔和的灯火依然亮着,他们离开时夏羽彦都还没有回来。
“忧儿想做什么?告诉我。”
“我想为我们的孩子做许多许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