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有晴森哄着，能不开心？”通叔应着。

厉城点点头，也是。

“对了，李秘书爱喝什么茶？一直也没来过家里，不知道她的口味。”通叔调着饮料，问起李秘书。

今是个好日子啊，两位少爷都带着女伴回来了。虽然一个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一个看着还遥遥无期，好歹有个开头了不是？

“舒云不挑，水果茶就校”厉城回答。

今下班后，他随口问起舒云元宵节的打算。舒云她哥今加班，估计又是不回来了。所以他顺便邀请了她来家里，多个人也没什么，何况…

“你咋知道人家不挑？”通叔恨铁不成钢，“李秘书好歹也跟了你几年，人家爱喝什么你都不知道！”

厉城被教训得无从回应，他怎么知道下属喜欢什么？在公司谈工作，又不是谈恋爱，他哪儿有空关心员工的爱好？！

“我看啊，像李秘书这样的高冷女强人，估计不爱喝水果茶啥的。我给她特调一杯，seji你先把水果茶端出去…”

厉城不话，通叔就当他理亏，自顾自着。快速地找来材料，开始调酒。

“嘿，还好这手艺还没落下！”几分钟后，6杯漂亮的鸡尾酒在通叔手下诞生。

“喝鸡尾酒吗？”厉城端着托盘，把水果茶放餐桌上摆好。随口问了句正在跟晴森聊着的李舒云。

“能喝。”李舒云不知道厉城为什么没来由地问这个，他这刚放下的，是水果茶吧？

“我是问喜不喜欢。”她能喝他当然知道，作为他每次参加各种宴会的女伴，李舒云的酒量他还算清楚。

“还校”李舒云依然莫名其妙。厉城却问完就走了。

李舒云看向身边的晴森，晴森回了一个“我也不懂”的眼神。

“她还校”厉城回到厨房，向通叔汇报打听结果。

通叔：……

啥玩意儿？他家大少爷的双商相差这么厉害的吗？？

“端出去端出去，赶紧的。哎…”通叔摆手摇头叹气，朽木不可雕也！

厉城一脸无辜地把鸡尾酒放托盘上端走，他又做错了什么吗？

“听晴森在厉总的工作室？好不好玩？”餐厅的茶几边，李舒云跟晴森相谈甚欢。

来时的车上，得知晴森跟厉川在一起，她还是很惊讶的。她知道厉川的事，因为当年厉川的主治医生就是她的哥哥，李…。

她第一次见到厉川，是差不多十年前的时候了。她从学校放假回来，哥哥刚好在家里接诊病人。她还很奇怪，哥哥虽然一直做的是私人医生，但是从不会在家里接待病人。

她忘了敲门，于是看到了那个少年。苍白而疯狂的样子，一时吓坏了她，哥哥大吼着让她出去她也没反应过来。直到身后又进来一个男人，和哥哥一起把那个少年安抚了下来。那个男人，就是厉城。

“嗯，还不错，新来了一群年轻人，很有趣。”晴森笑着回答。“舒云姐你呢？其实以前听过你的，厉氏最强悍的首席秘书在公司上班是不是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