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整个身体在玻璃渣子里滚了几圈,原先还有力气脏话连篇。之后保镖又在地多倒几箱玻璃渣子,刀疤彻底慌了。
这些冉底要干嘛?再这样下去,他半条命都要没了!这里到底是哪?喊叫了那么久为什么还没人来?
阿睿戴着墨镜,两腿交叠坐在不远处椅子上。冲着旁边的水桶扬扬下巴,就有眼力的人端着这过去立在刀疤下方。
刀疤身上还伤口不少,都是各种划痕,伤口里甚至还有细碎的玻璃渣。不时的在滴血,不时的再哀嚎。
看到下方摆的红彤彤水,也不明白是什么东西。直到整个人都泡在里面时候,传出响破际尖叫痛苦声。
全是辣椒和盐水,渗进皮肤里,那个滋味是谁都不想尝试。
阿睿没有半分动容,这只是初级玩法。他要是嘴硬,之后还有更多的东西等着他。
刀疤哀嚎声就没有停过,疯狂扭动身子试图要挣开绳子,没料到挣扎越厉害,绳结就收得更紧。
连着浸泡几次之后,刀疤再叶忍不住了,鬼哭狼嚎:“你们想知道什么?我!我!我全都!”
阿睿信步走到他跟前,冰凉匕首拍拍他脸颊:“最好的全都是实话,否则你们全家都得来体验一遍。”
刀疤瞳孔瞪大,哆哆嗦嗦着点头,什么都不敢隐瞒。
而这边苏相思活动了筋骨,从窗户望过去黑压压一片,从脚底恐惧到头顶的感觉迫使她移开眼睛。
要是哪里突然冒出张脸来,不得吓得没了七魂六魄。
隐约能打量出来,四周全是树轮廓。这深山老林的,能往那跑?村口又在哪里?
被抓住,岂不是要打断腿?
往下望,这是在二楼,全是黑漆漆也没灯亮。初步断定这栋楼是荒废的,专门拿来关她们两。
这么高,咋跳啊?得先跳到一楼窗户平台上,才能接着往下跳。
“苏姐,这么高。我有点怕。”
苏相思心里也怕,可是门口本锁,不跳还能咋整?
“绳子绳子!连起来,只要能跳到那个平台就没事。”抓起地上的麻绳,手法利索把两头打一个苗苗从没见过的结,另一头榜在窗户上仅剩的铁杆上。
往后扯试试结实程度,手脚并用爬到窗台上。她心里其实早就炸毛了,这么高,能支撑的地方又。
不断很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个绳结是我在剧组里和道具师傅学的,很牢固。我先下去试。”
苏相思是女孩子,又很少做重活,面对这样的情况,费了超级大的劲才能抓牢麻绳慢慢顺下来到一楼平台上。
手都要脱力了,也佩服自己。以前上学再皮,也没做过翻墙这种事情。
一楼窗户平台离地面已经不算高,咬牙轻轻一跳就能到地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冲苗苗比个手势,示意她可以下来。
苗苗也怕,可是更怕给带去别的地方更没机会逃。记住苏相思叮嘱她的话,慢慢往下面挪。
速度慢零,也好歹安全落地。
两个人很快就边躲,便观察地形。黑灯瞎火的,要是走错了。
越走越往深林里钻,以后也只能像原始人永远活在这不见日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