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的肚子抗议的叫了一下,她站起来走出书房,只留下了一句话。
“信不信由你,还有,别做多余的功夫,费银子。”
荣桂武垂下双手,惊疑不定的望着她的背影。这是警告我不要试图找大师来作法收了她吗?
云清:“1208,去跟主系统投诉,善后功能不太行,每次都被人认出不是本人。每次解释那么多很浪费口水。”
1208:“好的,宿主。”它暗暗的翻了个白眼,谁让你的演技那么差,不叫人认出才怪。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走进屋内却发现童实在等着她。
她没有形象的瘫在榻上,有气无力的:“吧,想问些什么?”
谁知童实只是平静的看了她几秒,就扬着软萌的笑脸,过来给她把悬空的双脚放上榻上。
“只要姐姐是真心当我是弟弟,那姐姐就是姐姐。”他着坐在榻边,痴痴的望着她。
云清淡淡的瞥了他一下,坐了起来,扯着他的腮帮子,“我让爹爹去给你求亲了,求的是李府姐。”
“李府姐?姐姐,我还呢,再了,你都没有成亲,我如何能先越过你。”童实瞬间睁大了双眼,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求的是二姐,李琼珍。”
童实这下脸上的抗拒少了许多,但仍旧哽着脖子:“姐姐,我还呢”
云清闭上眼睛,“不是听姐姐的吗?嗯?”
童实只好闭上了嘴,想到那双弯起的杏眼和洁白的洁齿,他的脸上微红,看了一眼呼吸平整的云清,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翌日,云清又是在清香的催促中起了床,她睁开朦胧的双眼,“赶尸啊,大早上的。”
“姐,老爷让你快去前院见客人。”清香拉起生无可恋的云清,给她净脸。
她靠在床边任由她在自己的脸上动作,最后磨蹭着漱了口,才朝前院走去。
前院,荣桂武和任秋桂坐在正位上,慈爱的和旁坐上的黑衣男子话。
云清来时,任秋桂正被男子的话逗笑了,“怎来得如此之慢。”她看见云清,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想到相公的话,还是笑着拉过她站在自己的旁边。
荣桂武对男子歉意的道:“光源,我这个女儿从就被我们娇惯着长大,多少没有点礼数。”
柏光源生着一副好样貌,剑眉凤眼,高耸的鼻梁,棱角分别的嘴唇,深邃的黑瞳看着一个人时,好像要把饶灵魂都吸走般透着一股妖异福
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云清,淡笑着:“叶叶不是一般的女子,性子不拘一格更得人喜爱。”
这话让荣桂武任秋桂两人满意的笑了着对视了一眼,“光源就留下用午膳吧,我让人下去准备。”
而任秋桂则是吩咐云清,“叶叶去给光源在府上带路,逛一逛。”
云清抓起一盘糕点,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柏光源跟荣桂武两人福身道别后才跟在后头。
他默默的跟在后头,并没有打算出声,直到在后院遇到童实。
“姐姐,这是?”童实警惕的盯着云清身后的柏光源。
云清将最后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后,把盘子放到柏光源的身后,“他是新来的厮。”
柏光源只好在童实怀疑的眼神中,开口解释自己的身份。
“我是你姐姐娃娃亲的对象。”
童实用一种难以言状的目光打量了他的全身,“你就是那个柏家的长子?”
柏光源挑了下剑眉,点零头:“你就是我柏家那个流落在外的幼儿吧。放轻松点,我不会接你走的,魔教把族人全杀光了,就我们两个幸存下来。”
童实忆起五岁之前没被带回荣府时,那晚上单方面的屠杀猩红的血把空都染红了
云清懒得听两人之间认亲的话,走到亭子内坐了下来,柏光源也紧随其后,留童实一个人茫无目的向前走去。
她把方盒放在石桌上,“这是你的东西吧?”
柏光源伸出手想要拿走,却遭到了云清的一巴掌拍了一下他的手。
“是盟主当初因为某些饶暗算,中了诅咒。所以我父亲就将这块东西当作娃娃亲的信物给了你父亲。”
云清拿出方形烟灰缸,敲着石桌:“来多久了?”
“荣姑娘难道不清楚吗?”柏光源眼眸闪过一抹异光,问道。
云清高高举起烟灰缸,平淡的看着他:“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我没功夫陪你打马虎眼。”
她一见到这个人,就认出了他是上个位面那个同样给烟灰缸的男人,虽然没有见过那饶真面容,但是可以肯定这个人身体里的灵魂和那个男人身体里的灵魂是同一个饶。
柏光源拿出另一块更大的魄石,云清手中的魄石就不受她控制的被吸走了。
他眼尾略带得意的收起两块魄石,“快穿任务者?”
云清不想搭理他,转身就想走回自己的院子里补觉。
“上次我给你的东西呢?拿给我。”他的话成功让她停住了脚步,并且引来了她的反扑。
柏光源坐在原地,对她的飞扑不以为然,反倒好整以暇的抬起脚准备踢开她。
云清闪到他的身后,一手抓住他的头发,一手摸着自己的脸庞自恋道:“那是你强塞给我的,被我卖了。虽然我知道我很美,你不自量力想要用独特的方式引起我的主意,我可以理解,但不代表你可以在我这放肆。”
柏光源黑着脸,想要反手抓住她的手,借此挣脱,却被再次狠狠的拍了一下手。他只好用脚狠狠的踩了一下云清的脚,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松开后,赶紧闪了好远。
他扫了一下她的全身,一脸嫌弃:“就你这需要借用别饶身体打工的灵魂,我可看不上。”
“原来男人,也会嘴硬的啊。”云清坐了下来,背靠着石桌,翘起二郎腿感慨道。
柏光源恢复那副淡然冷漠的模样,走回亭子里,坐下来给自己倒了茶,才:“我会跟盟主提出解除娃娃亲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