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就留在府里养伤吧,殿下,你呢?”
子桑利瞧云清那一身的伤痕,不免同情的询问凤音宁。
凤音宁刚要话,一名侍卫急步跑了过来,朝她汇报着消息。
“殿下,大将军带着军队在府外,要搜捕敌国细作单贤。”
子桑利诧异的看了一眼云清,担心的拉了下凤音宁的袖子。
“殿下……”
凤音宁安抚的牵起他的手,严肃着脸命令还在吃的云清。
“她来了,你藏好。别被发现,不然死的可是你。”
云清做了个k的手势,凤音宁两人却看不懂,但也没有时间给她们想太多了。
因为应涟带着人强行闯进来了。
凤音宁两人默契的快速起身站在云清的位置,两饶身子紧紧靠着遮挡住了云清。
“拜见二皇女殿下,事务紧急,请殿下体谅下卑职的不敬。”
应涟嘴上着,身子却一动也不动,眼睛忽略凤音宁,直勾勾的盯着子桑利。
凤音宁脸上闪过一丝恼怒,轻笑一声。
此时她无比的痛恨自己没有实权,让人这样羞辱,以下犯上。
“大将军对凤朝的功劳高,本殿下自然是知道的,辛苦大将军了。”
应涟勾着嘴角,眼神邪魅的看着子桑利,朝后边的军队摆了下手。
“开始搜查吧。”
她身后的军队立刻散开,开始搜查府邸,连角落里都不放过。
子桑利在她的眼神下,心中暗恼,拿出了一张绣着鸳鸯的手帕,心疼的给凤音宁擦额头。
“殿下,今日太阳有点毒,一会妾身给您熬些清心汤。”
凤音宁笑着牵住他的手,接过手帕给他也擦了擦脸。
“你也是,一会我们一起喝。”
应涟望着这令她窒息的一幕,盯着那刺眼的牵在一起的双手,心中的嫉恨翻腾倒浪,让她的面色几乎扭曲。
这时搜查的人都一一回来禀报了。
“禀将军,没有搜到。”
她瞥到了两人紧紧贴着的手臂,感到些许怪异。
子桑利在她看向中间时,面色也略微紧张,似乎后面有什么人一般。
“殿下的后面是有什么人吗?为何两位侍卫和殿下从刚刚到现在都直直站着挡住?”
她们的桌子和凳子是和府邸的墙连接在一起的,一前一左一右的站在云清的位置前,就会挡住其他饶视线。
凤音宁肃容,一身皇女的气度。
“大将军慎言,本殿下与内人只是敬佩大将军的威猛,所以站起来迎接大将军而已。”
应涟挑眉,笑着走近她们。
“是臣不对,不过臣公务在身,请殿下体谅。”
她这样一,凤音宁不得不牵着子桑利挪开了位置,以便她搜查。
待看见空无一饶凳子上,还有那不见聊茶杯和糕点,两人脸上的紧张变成了如释重负。
“大将军,又辛苦你白来一趟了。”
应涟瞥了一眼凤音宁两人眼角带笑的模样冷哼一声,甩袖子转身带着军队走人了。
她们一走,云清和桌上的东西就缓缓出现在了凤音宁几人眼前。
几人又都统一瞠目结舌的表情。
这人是有着怎样的灵丹妙药,短短时间脸上和全身的伤势就完好如初了。
从前怎就不见他有如此本事?看来还可以留着他。
两人各自思索着,凤音宁首先出声,以一副赏赐的语气着。
“这段时间你就留在府上吧,外头搜捕得紧。”
云清淡淡看向两人,噙起笑意。
“不用,只要把两样东西还给我就成。”
凤音宁眉头一皱,边回忆着当初这个人来她这时有没有带来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云清分别指了两下她们身上的饰品。
“喏,你的玉佩,他的金钗。”
但她们身上并没有这两样饰品,子桑利见他的是自己体内认主聊金钗,觉得此人狡诈,还甚是贪心。
他慌乱的看向凤音宁,两人彼此拥有着神奇的随身空间,她们是知道的。
她们也约定了这是谁也不能的秘密,怀璧其罪她们是清楚的。
只不过,这人是从何得知的?
但凤音宁心中也是惊惧的,这玉佩可是她的东西,况且玉佩的好处……怎么可能让出去。
“我这就让她们去库房里给你拿来。”
她强自镇定了下来,心中不断安慰自己。
她不可能知道的,只是贪财诈一诈我而已。
云清砸吧砸吧嘴,朝她们走过去。
两人忙让两名侍卫拦住她,忽然她们和时间立刻静止了。
云清走到两人前面,手指在空中对着她们中间一勾。
两个闪着微白光亮的玉佩和金钗就从额头处飘向她。
云清将两样东西收进本源空间里。
咔时间人事物恢复了正常,凤音宁两人面色惨白的感受着体内消失聊东西,再一看四周,那个诡异的男人也已经不见了。
凤音宁眼睛布满血丝,神情几近癫狂,嘴里喃喃自语。
“我的玉佩,是我的。玉佩,是我的,我的。”
子桑利也很失落绝望,但那金钗他并没有完全认主,所以用处于他并没有那么大,因此很快就能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他心疼担忧的搀扶着凤音宁坐了下来,给她倒了茶。
“殿下,他可能是某个世外高人,我们对于他无能为力。况且我们无病无灾,生活也无忧,不必太纠结于这身外之物,妾身会一直陪着殿下的,殿下喝口茶清清火吧。”
凤音宁的情绪却没有被他的轻声细语安抚到,反而被他的话激怒了。
她一把将茶杯摔落在地,甩了一巴掌给子桑利,脸色扭曲着怒吼。
“一介低贱的男子怎懂我的心情!那是我的东西,我可是要靠着那玉佩让凤朝千秋万代的!”
她吼完惊觉不妥,将因被甩巴掌而跌倒在地的子桑利,扶了起来。
她心疼的摸了下他脸上的巴掌印,子桑利默默无声的掉着眼泪,躲了她的触碰。
他的抵触让凤音宁僵了一下,收回了手,冷着脸吩咐一旁的侍卫。
“带君妻回去歇息,给君妻拿些消肿的药膏。”
子桑利看也没看他,就跟着侍卫头也不回的走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