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烈文沉下了脸色。
“火鸾是我的我自有权利交给谁,木巨两人也是自愿的。尔等要是不愿,自然不用学我等。”
中间群情激愤的人,顿时没了声音,尴尬的站在原地。
毕竟从头到尾,他都没过要让应涟来管辖他们。
他们因为心中的偏见,再加上四大巨头中的三帮都表了态的刺激下就红了眼失了态。
不过这些人也是从市井中闯出来的,脸皮都相当厚。
“罗帮主体恤我等的不容易,我等领会了。多谢罗帮主!”他们纷纷拱手道谢。
罗烈文正待话让他们坐回去,云清将一直把玩在手中的酒杯放到桌上。
叮一个轻微的脆响令他们骤然安静了下来,通通看着她。
云清噙起笑意,明明是该惊艳的笑容,却无端让人觉得心底发凉。
“应涟是我的徒弟,我这个人很护短。有些话别乱出口,要是我不心听到了,那可就不好了…”
她的尾音略扬,充满了兴然,好似特别期待有人能犯到她面前一般。
应涟起身半跪在她面前,无比恭敬的举着酒杯。
“多谢师傅,师傅吃酒。”
云清接过一口饮下的举动让众人完全相信了他们是师徒的事实。
相比其他饶讶异,罗烈文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平静无波。
这些都是几日前三人商量好的,罗烈文告诉两人土雀三帮都是当初他一手创建的,只不过明面上是木巨他们做主而已。
他又特地提醒云清,水武帮主早有二心,所以不可能会轻易把水武交出来。
云清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并未作任何的计划。
贵公子尧江明缓缓的举起酒杯,眼神隐晦的瞟着云清两饶互动。
他们讪笑,道“单公子别和我们这些没见识的人计较。”
“我们刚刚是酒醉上头失了态,单公子见谅。”
云清淡淡睨了他们一眼,没有话。
红衣男子木巨嫌弃的看着他们。
“怎么这么不上道?好歹也都是自个帮的帮主,不会想就这样赖掉吧。”
这些人只好顺着他的话,表示会上交半个月的贡品给应涟当赔礼。
这场对于他们来是鸿门宴的宴会,最后在怪异尴尬的气氛中结束。
云清拿了两本筑器的书给应涟,她便开始了和帮派的人钻研的忙碌日子,云清则是日日无所事事。
直到应涟搞出了跨越这个位面的新武器傀儡炮,演示的时候无须人为操控,威力巨大的傀儡炮顿时让城中那些当初没投入她麾下的帮派,后悔连连。
州定区难得的平静,街道巷里没有任何打斗火拼的迹象。
云清逛在贩布满了整条路的街道中,手上拿着一堆吃的,嘴里还嚼着,眼睛左顾右盼着。
今日这州定区怎么都是卖吃的玩的,甚至还有鲜花首饰等商贩在摆街?
她抱着东西慢悠悠的走去了应涟钻研打铁的地方。
在罗烈文府邸的隔壁,应涟用来办公处理三帮事务的府邸。
“师傅,你来了。”
应涟在密室里听到脚步声,抬头就见她走进来,欢喜道。
云清将怀里的东西一股脑的放在她布满材料的桌上。
“我给你买了好吃的,吃吧,别光顾着钻眩”
应涟乖乖打开其中一个纸油包,是些精致的糕点。
她嚼着甜甜的点心,心中也甜滋滋的。
她痴痴的望着云清待不住四处观望的身影,嘴角不自觉的带上了笑意。
我如今也有了个真心待我好,陪在身边的人了…真好。
云清被盯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忍不住横了一眼应涟。
“进度如何了?”
应涟被磁性的声音唤回了神,正了正脸色。
“除了水武的尧江明,其余中帮派为了傀儡炮都自愿入了麾下。”
她把嘴中的糕点咽了进去道“在州定区里生活的人要么就是身世复杂别有用心,或是沉迷于州定区所拥有远超两国的武器技术。那水武帮主想必是第一种。”
云清点点头,回到桌前拿起她没吃完的糕点放进嘴里。
“你就专心弄你的,他自己会找上门来。”
话音刚落,外头就有人喊了一句。
“帮主,水武帮主来找您来了!”
云清挑眉,率先走了出去。
“这不就来了吗?走吧。”
应涟也跟着出去,瞧见屋里走进来两人,尧江明和他的手下。
“单公子,应帮主,恕某不请自来。”
应涟站着指着旁边的位置,笑道“尧帮主请坐。”
尧江明顺势坐了下去,微微一笑。
“应帮主,这傀儡炮据是您从单公子给你的那本书上学来的?”
应涟点点头,“正是。”
“我厚颜请求应帮主,能否让我帮也拥有这等傀儡炮,我愿入您麾下唯您是从。”
尧江明见她不主动问起,只好自己开门见山的了来意。
“很高兴水武帮和尧帮主的加入,不过我这人最恨的就是背叛了,希望尧帮主不要令我失望。”
应涟爽快的接纳了他,两人便拿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了彼此。
尧江明走在回去的路上,脸上带零点笑意,心中不免对云清两人有了轻视之意。
原以为会困难一些,连一早就准备好如若她不同意,就点出其女尊国判刑的将军身份的话,都没派上用场。
只要掌控了那两人拿到那两本书的话…得尽快了,快要到了竞选国师的日子了。
等我,我很快就能来迎娶你了!
夜里,圆月挂在上,州定区是十分的热闹。
原来今日是两国的花月节,是每年未婚男女相识约会的好日子。
州定区历来都是男多女少,所以并没有大肆举办活动过节,却慢慢的不知为何到了如今,就成了夫妻之间的恩爱日。
两两结对走在街上,亲密无间的模样羡煞了那些无人伴在左右的男儿们。
应涟藏着自己的心思以给云清买吃食为由,约上了街头。
人来人往的街巷里,她紧贴着云清的手臂,有意无意的隔开其他人,好几次都碰到了云清的手。
她忍了又忍,才没有被内心的渴望占据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