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和系统的对话后,灵溪发现有三道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灵溪疑惑地抬头望去,只见其余三人满头黑线的看着她,眼中满是无语。
灵溪有些疑惑,拧着眉问道:“怎么了吗?”
三人摇了摇头,把视线从灵溪身上收了回来。
灵溪:……
咋个了?
灵溪一脸茫然,但是看着三人开始各做各的事,她也没有继续问。
楚染月挪了挪椅子,坐到了木颜身边,请教她一些关于炼丹方面的问题以及研究一下她手上的丹方。
蓝景烁从自己的储物空间里拿出灵溪送给他的阵法书,在那研究。
看着其余三人在那学习,灵溪耸了耸肩,也拿出了一本书在那看,但是和其他人看的书不同的是,她看的是她让系统帮她在系统商城里兑换的小说,一个积分能兑换厚厚的一打。
灵溪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靠在椅背上,翻看着小说中的剧情:
霸道王爷把女主逼到墙角,单手撑在女主背后的墙上,食指勾住女主的下巴,冷笑一声:“呵,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女主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人,一把拽住霸道王爷的衣领,用力把霸道王爷往旁边的墙上砸去,砸向墙的同时女主松开手,闪身到了霸道王爷的身后,一脚踹到霸道王爷的臀上。
看到霸道王爷的脸与墙亲密接触,女主满意地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收回脚,转身离开。
转身的同时,女主还丢下了两个字:“智障。”
看到这里,灵溪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是顾及到了旁边还有别人,所以她忍住没有笑出声。
灵溪憋笑憋得肩膀一抖一抖的,蓝景烁余光不小心瞥到了灵溪这边的情况,疑惑地问道:“灵溪,你怎么了?”
“啊?”灵溪听到有人叫她茫然的抬起头,看向了蓝景烁。
蓝景烁看到灵溪这个样子,叹了一口气,好脾气地再次问道:“你怎么了?怎么肩膀一抽一抽的?”
“啊,我憋笑呢!”灵溪听清楚蓝景烁的问题,笑着回答道,然后突然又想起了她刚刚看到的剧情,忍不住捂着嘴又笑了起来。
蓝景烁看向灵溪手中的小说,看见那花花绿绿的封面,他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无语道:“你又看些奇奇怪怪的话本。”
但是灵溪依旧还在笑,没有听到他的吐槽,见状,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再管灵溪,继续看自己的阵法书。
灵溪笑够了,拿起小说,继续往下看。
如果这时突然有人进来,就会看到这样一幕:大厅里坐着四个人,两个貌美的姑娘凑在一起研究丹方,旁边坐着一名俊朗的男子在那看阵法书,男子对面坐着一个红衣的姑娘,毫无形象地趴在面前的桌子上笑得跟个智障一样。
天快黑的时候,苏清漓和白枢临回来了,他们两个现在的样子有些狼狈,白枢临白色的衣袍上有不少细细的划痕,但是没受伤,反观苏清漓,除了身上的蓝衣有划痕,就连脸上都还有两道伤口。
见到两人这个样子,大厅里的人急忙给他们让位置,等他们坐下后凑了过来。
木颜看着苏清漓脸上的伤,伤口不大,但是却一直在流血。她皱着眉担心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苏清漓看着木颜脸上担心的表情,对她安抚的笑了笑,说道:“我们去到矿脉的时候,很不巧的遇上了元素暴动,因为元素暴动发生得太突然,不小心被金元素给伤到了。”
木颜伸手去碰苏清漓脸上的伤,看到木颜的动作,苏清漓急忙喊道:“别碰。”
但是木颜已经碰到了,她用手指触碰苏清漓脸上的伤口,突然,指尖感受到了一抹锐气,她收回手,看着自己的食指,食指上被那抹锐气划伤了一道小口。
看着木颜指尖的伤口,苏清漓无奈地说道:“不都说了别碰吗?我脸上的伤口里有金元素,很锋利的,碰到就会被划伤,所以我的伤才一直流血。要不是我用灵力尽力控制住了这些金元素,我的脸估计已经没了,也不知道我这脸还能不能好。”
木颜看着手上的伤口,神情有些若有所思,听到苏清漓的话,木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当我这个大陆第一炼丹天才和第一医术天才是假的吗?放心好了,我可以治。”
说完,木颜就从自己的储物空间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揭开小瓷瓶上的塞子,从里面倒出了两滴透明的液体,抹在了苏清漓脸上的伤口周围,然后打了一个响指,指尖出现了一小撮火苗。
虽然火苗只有一小撮,但是离木颜几步远的灵溪几人也感受到了那撮小火苗的高温,就连苏清漓旁边的白枢临就不禁往旁边挪了挪。
那撮小火苗是木颜刚进宗门没多久的时候机缘巧合得来的异火,她本来是木灵根,是没有办法成为炼丹师的,但是因为这撮异火,她被济世峰的峰主木秋收入门下,学习炼丹,后来就成为了大陆第一炼丹天才。
木颜没有管旁边的人,把小火苗拿到苏清漓脸上的伤口处,与伤口隔着一指宽的距离,因为苏清漓的脸上之前被木颜抹上了透明的液体,所以他的脸并没有被火焰给灼伤。
没过多久,苏清漓伤口中的金元素就已经没了,血也已经止住了,苏清漓随便服了一颗治疗外伤的丹药,脸上的伤口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
看见苏清漓脸上的伤口快速愈合,几人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楚染月看着苏清漓和白枢临身上破损的衣裳,对他们说:“白师兄,苏师兄,你们要不先去换身衣服吧?”
白枢临和苏清漓闻言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大厅,去换衣服了。
他们早就想换的,但是想到苏清漓脸上的伤,所以还是先处理伤口吧,现在伤口已经好了,也可以去换衣服了。
啊,好久没这么狼狈过了。
白枢临和苏清漓不约而同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