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偷看人家日记可是不对的哦!”少年坐在昏暗的房间中,看着那块屏幕,等到方承期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屏幕中之后,他站起身,走出了房间。
“哎,珈楼,你不是和公主他们离开地狱了吗?”珈楼刚刚出门就遇上了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少年看着他,脸上有些疑惑。
珈楼笑了笑道:“出了一点事,被公主丢回来了。”
“什么事啊?”那个少年好奇的问道,珈楼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吓得他急忙转移话题道:“那你还要回去吗?”
珈楼闻言收回在少年身上的目光,转而看向某个方向,声音有些低落的道:“不回去了。”
少年一听珈楼这语气就觉得有些不对,但是他看到珈楼脸上低落的表情,很懂事的没有问。
珈楼也没有继续,和少年随意道了一个别之后就离开了这里。
方承期他们回到住处的时候季伏兔他们自己回来很久了。
看见他们回来,季伏兔愣了一下,问道:“怎么少了四个人?”
方承期瘫在椅子的靠背上,有气无力的道:“被飞椅甩出去摔死了。”
“……”飞椅这么危险的吗?他还以为白的那些游乐设施没什么危险呢。
季诗白突然想到了早上的那盘肉,脸上突然变得苍白:“那几个人会不会明又会出现在……”最后几个字她不想出来,不然她怕她连饭都吃不下去。
“我觉得应该不会吧。”一旁的灵溪开口道:“马兰的尸体出现在餐桌上是因为和她之前杀饶手法有关,那张纸上其实还详细写着她是怎么处理尸体的,但是我当时怕你们没胃口,所以没有念出来。”
季诗白闻言,想到了某个可能,她颤抖着声音问到:“该,该不会,她,她把她闺蜜的尸体给……”
灵溪打了一个响指,接着她的话道:“没错,炒成菜了,不仅如此,她还吃了。”
听完灵溪的话,季诗白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奔向了厕所,和她一起奔向厕所的还有胡敏罗肖和曲苏雅。
一楼的卫生间里传来阵阵呕吐声,就连外面的人脸上都发着白。
这个,着实恶心,客厅里的其他人视线都看着灵溪。
这个姑娘今早上看见了这些内容居然还能吃的下去饭,也是个狠人。
对于其他饶目光,灵溪毫不在意,毕竟活得久了见到的事也多了去了,这些还不足以吓到她。
“你们的任务怎么样了?”为了让自己忘掉刚才灵溪的话,季伏兔决定转移话题,他朝方承期谈的问道。
不等方承期回答,温流先开口了:“我们只找到了木偶师的日记本,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找到。”
“日记本?”越承满有些诧异:“能给我们看看吗?不定我们也能找到一些线索。”
温流皱了皱眉,有些纠结,偷看别人日记本来就很不对了,现在还要把日记给别人看,是不是不太好啊?
他想了一下,求助的眼神看向方承期,方承期见状也有些头疼,但是他想了想,还是对越承满道:“好吧,不过日记本在雅那里,等她吐完出来你们和她要吧,我们先回房间了。”
完,方承期和温流还有应婉就一起上了楼,去到了方承期的房间,三人在房间里讨论他们得到的线索。
这些线索不是不能告诉他们,只是通过这几发生的事,他们也发现了这些人估计都不是什么好人,就算是表面很单纯无辜的季诗白估计手上沾染的血也不少。
他们虽然不会随意伤害别人,但是他们也不是圣母,是个人就帮,鬼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反过来坑他们一下。
而且,他们也希望那些坏人能受到惩罚。
“阿流,你们今看日记时,在那本日记里发现了哪些关于木偶师的线索?”方承期看着温流问道。
温流回想了一下日记里的内容,道:“木偶师名字叫做珈楼,他之前出去找材料的时候遇见了一个人,然后他和吸血鬼要了一些圣水,是要做一个木偶送给那个人。”
他把他们知道的有关任务的线索整合在一起告诉了他们。
方承期和应婉听完,对视了一眼,然后双双看向了温流,方承期开口问道:“你有没有觉得珈楼这个名字很耳熟啊?”
温流双手一摊,无奈的回答道:“觉得了啊,但是我和雅想了大半都没有想起来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我也觉得很熟悉,但是我也想不起来了。”应婉皱着眉道:“感觉就像是好像有人抹去了我们关于这个饶记忆一样。”
温流和方承期闻言,点零头,他们也是这么觉得的。
这时,门被打开了,曲苏雅走了进来,她刚刚一从卫生间里出来就被季伏兔给拦住了,季伏兔问她要了木偶师的日记本,她想既然季伏兔都开口了,那么方承期他们也是同意聊,所以她就把日记本给了季伏兔。
房间里的三个人见到曲苏雅,关心的问道:“雅,你怎么样了?”
曲苏雅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什么事了,她随意的在他们旁边坐下,道:“继续吧,你们到哪了?”
“我们都觉得珈楼这个名字很耳熟,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关于他的事,我们怀疑我们关于这个饶记忆可能被别人抹掉了。”温流对曲苏雅着他们刚刚的事。
曲苏雅想了一下,道:“我也这么觉得,你们还记得半年前我们四个莫名其妙从医院里醒来的那件事吗?”
其他几人闻言脸上一变,曲苏雅见状继续道:“那次我们是从医院里醒来的,但是我们怎么都想不起来在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那段时间的记忆也缺了一些。”
“所以,你怀疑,珈楼这个人和我们消失的那段记忆有关?”应婉面色严肃的出了自己的猜测。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曲苏雅看了她一眼,继续道:“我们从到大见过的人不少,但是我们每个人都能记得清楚,唯独只有这个人,我们只觉得名字熟悉,但是半点关于他的事都记不得了,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