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一平和唐豆等人酒足饭饱后开始上楼,他们的房间紧挨着柳如意的房间,走上楼,看见李文汉还在柳如意门前聊着呢。
李文汉看见郝一平他们上来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晚饭没吃饱。
金大彪调侃道:“文汉兄弟当真是真心啊,为了如意姑娘,竟然连晚饭都不吃了!”
李文汉老脸一红辩解道:“我是看人家一个姑娘,出门在外的,给人家弄点吃的。”
众人出奇一致的点头,然后各自回屋睡觉了。
郝一平和唐豆一起,金大彪和影子一个屋,李文汉急忙问道:“那我的屋子呢?”
金大彪指了指柳如意的房间道:“在那呢!”
李文汉老脸通红,害羞道:“众位兄弟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吉祥一看,气的直跺脚,骂道:“你们真是不要脸。”
柳如意厚薄适中的红唇则是含着另人目眩的笑容,看不出是怒是喜。
郝一平笑着对李文汉道:“晚上来我们屋里睡吧。”
李文汉高兴的要跑过去。
郝一平已经走进屋里突然探出头对李文汉道:“打地铺。”
李文汉瞬间石化了。
第二天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射进来一缕缕阳光,店里的住客开始陆陆续续离开,有的结伴而行,有的独自上路。
郝一平揉了一下惺忪的睡眼,发现身边的唐豆和李文汉已经不见了踪影,便下了床简单梳洗一下,走出了房门。
众人已在大厅等着吃早饭,吃完饭就要匆匆上路了。
路两边,是叫不出名目的生长得很繁茂的树木,漫山遍谷,叶绿,花红;闻着草木的清香,听着清脆的鸟鸣,的确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偶尔还有一两只叫不上名的鸟儿在眼前掠过。
继续往前走,林子里长满了杂乱交错的树,慢慢的眼睛习惯了树林里的黑暗,幽暗的树梢上隐隐约约的看见两边的高山阴影,树缝里漏下的星星点点的阳光。
看着这些或亭亭如盖,或如倒挂金钩的树木,听着林间各种鸟鸣,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郝一平不由得深吸一口林间凉爽清新的空气。
大概走了半个时辰,平安无事,郝一平估摸已经到了这片山林子的深处。
然而,在离他们前方不远处,两辆马车和几个家丁护卫被一群山贼包围了。
山贼中有一人站出来对着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道:“大哥,刚才二哥的传信说,有一伙人,五个男的两个女的,两辆马车,三人骑马,女的是大小姐,长的还很漂亮,让我们抢回去给你当夫人,我看他们就是那一伙人,人数都对上了。”
那满脸络腮胡子的人脸上立马乐开了花,大声道:“众弟兄辛苦了,等回到了寨子里,给你发赏钱,晚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好……”,众人喝彩道。
面对比自己多几倍的人数,那几个家丁明显处于弱势,可是没有人退缩,明显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郝一平他们还在慢悠悠的向这边走来。
柳如意和吉祥还在马车里说说笑笑,李文汉偷听着,偶尔也插一下嘴,往往都是被吉祥给怼了回来。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
吉祥掀开帘子,郝一平沉声道:“别出来,危险。”
吉祥刚探出的脑袋,马上缩了回去。
就见不远处,几十个大汉围着两辆马车,正与几个人酣战。
郝一平,驱马向前,停在马队的最前端。
郝一平突然一侧身,有什么东西,迅速划破空气而至,“嗖”地一声,从郝一平的耳边擦过。只见一只箭直接插到马车壁上,箭头已经没进木板内。
“有劫匪!”金大彪怒道。
柳如意听得说有劫匪,脑袋嗡的一下变空白了。
“别出声,退回去。”郝一平压低声音向众人摆了摆手。
马开始慢慢向后倒退,一步,两步……
“哪里逃!”一个大汉看见郝一平他们,大喝一声,几个劫匪一愣回过头来。
“这里又有两辆马车,三个骑马的!”一个贼眉鼠眼的匪人直勾勾的盯着柳如意的马车。
“好啊!都带回去给大哥做压寨夫人,兄弟们上。”一个大汉立刻拍马屁道。
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老大高兴的点点头,明显对这个小弟很满意。
说话的这个大汉是一个浓眉大脸,皮糙且黑,一圈胡渣也很久没有修理过了,邋里邋遢的人,给人的感觉是那叫一个凶神恶煞。
说时迟那时快,几个劫匪凌空翻身,“啪”一声落到马车前面和后面,截断了郝一平他们的退路。
“想要命的,麻溜滴滚,车里的小姐留下,给我们老大做压寨夫人。”黑脸大汉直勾勾的盯着马车帘子,像是想看看柳如意到底长什么样。
根本没有把他们几个人放在眼里。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郝一平大义凛然道。
黑脸大汉一愣看向郝一平,上下打量一番,冷笑一声,“小白脸,爷再说一遍,识相点,把马车里的小姐留下,给我们老大做压寨夫人,饶你们几条小命。”
“此话当真!如果做你们的压寨夫人,那咱们俩家就是亲戚,既然是亲戚,那就不要为难自己人了,夫人留下,放我们走吧。”郝一平一本正经,大言不惭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
黑脸大汉心道,老子吃这道饭十几年了,从没有见过,如此懦弱不堪,贪生怕死,不要脸至极之人。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如何作答。
柳如意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吉祥更是怒气上来掀开帘子对着郝一平破口大骂:“郝一平你个无耻之徒。”
黑脸大汉一看立刻兴奋道:“呦呵,这丫鬟都长这么水灵,那他家小姐肯定更漂亮,到时候跟大哥请求一下,小姐归大哥,这丫鬟就赏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