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江司明突然让她感觉到害怕,她想要逃,事实上,她的脚已经出卖了她此时的心理,她下意识的倒退了一步,只是她不允许她再倒退第二步。
他没什么可怕的,她是给他们两个解tuo。
“我说,我们离婚吧!离婚吧!”白梓离的声音微微有些高,双手紧握成拳,暗暗的给自己鼓劲:“与其再继续折磨下去,不如我们都放过彼此,我还你自由,你还我自在,两全其美。”
她的话仿佛被江司明逗笑了,他一步步的向她靠近,削薄的唇轻启,里面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这就是你说等我要和我说的事?”
看着他眼中的阴沉,白梓离的心不由得一颤,抿着唇不语。
大手倏地钳住她的下颌,让她对上他的视线,声音沉沉的冷喝,“说话!”
“是!”白梓离咬着牙,努力抑制心中的恐惧坚定的回答他。
猩红的眸子里突然腾起滔天的怒意,大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收紧又放松又忍不住收紧,江司明处在暴怒的边缘,一个不小心就会生生掐断她的脖子。
她竟然和他说离婚!竟然敢和他说离婚!
想到那两个字从她嫣红的小嘴里说出来,他就恨不得扭断她这小脖子!
“你再说一遍,你想干什么,嗯?想清楚了再说,不要给我玩欲擒故纵那一套,听到了吗?”钳着她颈项的大手没有放开,他慢慢的俯下身,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闷闷的说着,带着一丝诱哄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
他宽厚的大手抚摸着她的长发,鹰隼般的视线紧紧的锁住她,用近乎于情人间呢喃的声音在她耳边小声的警告,白梓离顿时慌乱了起来,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
满意的感受着她的轻颤,他的嘴角慢慢的勾起,声音更加的低柔,“没关系,想清楚再说。”
欲擒故纵
呵呵,白梓离想笑,原来在他心里,她真的就是那种有心计会算计的女人。
眼眶倏地红了起来,看着他勾起的嘴角她感觉全身上下蔓延着一股冰冷的气息,迎着他的双眸,她几乎带着义无反顾的勇气:“江司明,我要离婚!我受够你了,不想再跟你多过一天,不管你是想和于小玉还是谁在一起,都随你便,我们离婚,你去找你没有心机单纯善良的女人去!”
粗粝的指腹在她颈间的大动脉上游走,不时的用指尖轻轻一刮给她无声的警告,大手时紧时松,她看得到上面暴起的青筋。
白梓离脚下一软,向后退了一步,腰间猛的缠上一双有力的手臂。
强劲的手臂在腰间收紧,他脸上的笑容不变,可是她快被勒的喘不过气来。
看她红了的眼眶,江司明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残忍,大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他哑哑的低喃:“宝贝,你知道你这幅像是上战场的表情有多么可爱吗?瞧瞧这如水的眼眸都被打湿了,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让男人动心爱怜,不准哭,哭的话只会让男人更想狠狠的欺负你,听清楚了吗,我几天没有碰过你了,我的身子是如此的渴望你,所以不要给我撕碎你的理由,乖,把眼泪憋回去,听话,还有这水润的红唇,真想狠狠的咬它一口,只是它说出的话,却让我有点生气了。”
嘴角微微的勾起,可是眼睛里却看不到丝毫的笑意,一句句残忍的言语从他嘴里迸出,他像抚摸宠物一般的抚摸着她的头。
白梓离感觉头皮一阵阵发麻,被他碰过的地方充满了寒意,她红着眼睛,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流出来,咬着牙说道:“混蛋!”
江司明眉头一挑,脸上弧线更大:“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混蛋吗?是我最近太过于放纵你了,所以让你恃宠而骄忘记惹恼了我会是什么后果了是不是,想离婚?怎么,利用完我就又想投入老情人的怀抱了?韩亦辰就这么喜欢我用过的二手货?也是,他一个吃软饭的还有什么可挑的。”
“江司明,你混蛋!混蛋!”白梓离一下子哭了起来,用力的想要甩开他的钳制,可奈何两人之间的力量差距太过悬殊:“我没有你那么脏!你喜欢跟被人鬼混,我们和你不一样!你不用担心,那百分之三的股份我会写张欠条给你,我一定会还给你的,你的东西我一分都不要!”
明明是他出轨在先,他凭什么用这样的话来羞辱她,凭什么!
“你没有资格这样说我,江司明,是你婚内出轨,就算我和韩亦辰之间有什么,那也是和你离婚之后的事,你没有资格过问,更没资格指责我们!”
白梓离很清楚,她和韩亦辰之间不会有什么,过去的已经变成记忆里的曾经,她这么说不过是因为太恼他。
是他和于小玉做出那样恶心的事,她就算打不过他,也要在口舌上给自己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呵,你果然还是想着那个没用的男人,你就这么缺男人吗?是不是我这几天没碰过你,你想男人了?不过,韩亦辰那个废物能满足你吗?”
“你够了!他是事业上不如你,可他在人品方面胜过你太多,他就算是再没用也比你要强得多!”起码他不会做出婚内出轨的事,起码他就算不爱严亦双,也再离婚前为她尽最后一份力算是纪念他们的婚姻,而他呢,他又做了什么!
江司明俊脸狰狞了起来,大手横在她的腰间,她甚至怀疑她的腰会不会就这样被他折断。
“我不如他?好啊,那你来比较一下,看看到底谁比较厉害。”最后一个字从他齿缝中挤出后,他低头咬住她的唇,大手控着她的后脑,没有丝毫的怜惜,周身环绕着狂狷的怒意,与其听她一声声的维护别的男人,他真恨不得将她撕碎,她痛的挣扎,他一只手就控住了她挣扎的身子,动作更加蛮横,腥咸的味道在彼此口中蔓延。
眼泪不由的流了出来,白梓离眼里满是恐惧。
“唔……放开,你放开我!”白梓离奋力的挣扎:“江司明你放开我,我要和你离婚,你没有资格碰我,你好脏!”
看到她脸上嫌恶的表情,江司明心中的怒气更甚,想到她说离婚,他心里的怒气就如何都不能平息。
他以为她找他来是要和他解释清楚,为什么,她竟然毫不留恋他们之间的婚姻。
她心里都是那个韩亦辰,原来他在她心里竟比韩亦辰差这么多!
怒火在心中燃烧,江司明被怒火烧红了眼,一把将她扛在了肩头,大步流星的走进卧室,一把将她扔在了床上。
薄薄的一层布料在指尖破碎,也不顾及会不会弄痛她,或许他就是要她疼!
布料在身上勒出一道道红痕,白梓离尖叫着挣扎。
鹰隼般的眼眸里露出嗜血的光芒,钳着她的下颌暴喝:“想离婚?可以!可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江司明的妻子,我上你天经地义!嫌我脏是吗?我倒要看看你又干净到哪去!”
力量的差距,白梓离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她心知自己躲不开,闭着双眼,侧过头不愿看他一眼,这更加激怒了江司明,鹰唇残忍的勾起,动作粗鲁而蛮横,力道之大,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印记。
贝齿紧咬着口腔内壁,嘴里满是咸腥的味道,她疼的浑身发抖,却仍旧无法控制的有了生理反应,这是最让她羞耻的,她咬着牙,不肯露出一点声音。
她的身体是他一手开发的,他太熟悉她每一处敏感点,他冷笑着看她隐忍的模样,嘲笑她的自不量力,刻意的折磨她,反复辗转,只逼她破口出声。
“江司明,你就只会强迫吗?用武力去战胜女人的身体,你很光荣吗?我瞧不起你!”白梓离被他逼得快要发疯,她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企图在言语上将他激怒,让他放过自己。
“被强迫你不是一样有感觉吗?装什么装!下贱!”江司明更加恶毒的讽刺,挑逗着她每一处敏感。
“江司明,这样有意思吗,互相折磨的婚姻真的是你想要的吗?与其这样互不相信互相猜忌,不如我们早点放手,你我都能解tuo。”
“呵……”江司明冷声的笑了出来,声音低沉的犹如地狱中传来的魔鬼之音:“想解tuo?你做梦,你们白家欠我的,我要一点点的向你们讨回来!想离婚?可以,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啊!!”白梓离疼的弓起了身子,曾经的柔情蜜语,如今变成了嗜血毒药,她再次看到了他的残忍。
这根本不叫欢爱,只有痛!她昏过去了,他将她吻醒,翻来覆去不知道过了多久。
白梓离嗓子都喊哑了,满脸的泪水,头发贴在脸上狼狈至极,眼中只剩下对他浓浓的恨意。
红肿的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只剩绝望:“我一定要离婚,你等着我的律师信吧。”
江司明嘲弄的嗤笑,没在床上做一丝停留,离开她的身体,起身穿着衣服就离开了房间,只剩下响亮的摔门声。
那瞬间,白梓离的眼中慢慢的升起一抹坚定,江司明,我们之间完了,彻底的完了,她再也不想见到他!
眼泪流干了,白梓离筋疲力尽的合上双眼,她一定要摆tuo他,她要和这个混蛋一刀两断。
可是江司明一如既往的混蛋,现实中不放过她也就算了,就连在梦里也一直纠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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