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星,似乎有些不对劲?
以前的越星,不论是对谁都是一副清冷如谪仙的模样,仿佛事件万物在她的眼中都是平等的一般,即使他是皇帝,但是越星看着他的目光和看着寻常的老百姓也没有任何的分别。
这样的越星,在大雍朝却是人人都敬重的存在,如神一般。
如此想来,越星倒是和老国师有些相似之处。
但是让他现在细想却是怎么也记不起那位老国师的模样,连带着越星的身份都有些不明朗。
好像谁也没办法清楚着越星究竟是怎么来的大雍朝,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又是因为什么出现。
但他就是在了。
而离了越泽寝宫的星月却是格外的愉悦。
不用工作,不用出了奏折简直就是人生一大乐事。
虽然所谓的任务是为了保证越泽的生命安全,但是顺带着批改几个奏折也不至于送了命。
毕竟她也没打算真的就把自己就留在这一辈子护着越泽。
不过另星月没想到的事,自己不过偷个懒让越泽处理了那些奏折,居然真的会威胁到他的性命。
那些朝臣们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上早朝的时候就开始有人上奏。
一向都是上奏弹劾自己的同事们,上奏弹劾上司的还是第一次见。
“大雍朝发展百年,摄政王绝对是一不二的忠臣啊,还望陛下不要多存嫌隙,着大雍朝离不了摄政王啊。”
“臣附议。”
“臣附议”
星月:“”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重要啊?
她不过是偷个懒,但是没想到居然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星月抬头,看向龙椅之上的越泽。
他依旧是平静着一张面容,看不出息怒,眉眼之间透露着死死的凉薄,似乎底下人的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樱
即使自己的子威严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践踏,他始终都是一副平静的模样,看起来倒是和星月学了个十成十。
而朝堂之上,最紧张这件事的莫过于霄王还有锦王一党。
毕竟他们的目的是让越泽和星月反目成仇,而不是让星月真的尽心辅佐,甚至于还放权给越泽。
这对于他们来绝对是最坏的消息,没有之一。
“都安静会吧,各位大人是真的不累么?”
越泽一直没有出声的打算,最后还是星月被烦得头疼,从座椅上站起了身,面色带着薄怒,“批阅奏折一事是本王做主,即为辅佐,本王自然自是在旁指导,没有一人做主的意思,各位大人未免太过于忧心了。”
星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淡,只是每一个字都仿佛硬生生的砸落在了朝臣们的面前,直教人连一句反驳的话语都不不出。
见底下总算是安静了,星月却没打算就此收手,毕竟自己昨才把奏折给越泽送过去,今就有人敢把这件事拿到明面上来,由此可见越泽这个皇帝是当得有多窝囊。
“不过本王倒是好奇,本王不过昨夜才将奏折给皇上送去,怎么?各位的消息还挺灵通啊,不会是这宫里也有你们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