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浓已经是花月楼的偷头牌,那容貌,即使是他看到了都有些想入非非,但越霄没想到这星月还真是半点反应都没樱
难道真是个弯的?
越霄不由自主地下移了视线,落在了某个不可言的部位,但是下一秒就收到了一道冷冷的视线。
“这曲子倒是让我想起帘年霄王的琴艺,时隔多年,依旧让人难以忘记。”
星月着,又举起了手中地的酒杯,目光看向远方,似乎真的在有所怀念。
在场的人自然是听不出这句话中的另外含义,只当是霄王和摄政王之间关系好。
但越霄却是面色一僵,差点就将手里的折扇给抛了出去。
外人不知道,但当年一同读书的皇子和官家子弟谁不知道二皇子越霄五音不全,没有任何的音律可言。
弹出来的曲子已经不能用难听来形容,仍是谁听到了,都会忍不住的想给他一闷棍。
可偏偏当时越霄的母亲是皇后,身边的人即使觉得再难听,也还是忍着想吐的冲动夸赞着。
只有当时的越星毫不留情的点破了这个事实。
越霄不信邪,还自信的在先皇面前演奏了一番。
听闻当时先皇的面色极差,差一点就要把人直接发配到边疆,还是皇后求的情,并且还保证不再让越霄碰到任何的乐器这才保住了他。
也是从那之后,这成了越霄人生中最大的一个笑话和污点。
其他人虽然知道,但是没人敢提,只有星月
越霄握着折扇的手逐渐收紧,恨不得现在就把星月给干掉算了,但是下一秒,星月却是直直的看了过来,勾唇笑道:“怎么,霄王还打算表演一曲?”
越霄抽搐着笑容,“不大可不必了”
谁也别拦着他,他要干掉这个疯子!!
星月收回了视线,整理着自己宽大的衣袖,“也是,这花船飘荡在江面,还是霄王的性命为重。”
越霄:“”
一曲毕,花船的乐声也戛然而止。
月浓收回了轻落在琴弦上的十指,面容带笑,微微颔首。
对上越霄满是赞赏的目光也只是淡笑,紧接着就僵目光落在了星月的身上。
只可惜后者始终只是低头品着手中的酒水,但月浓知道,星月手中的酒杯就从来没有放下过。
她的心根本就不在这。
大雍朝的摄政王,的确是不同凡响。
此时花船已经沿着京都的河水游了有大半的路程,而越霄也还始终记得自己此次的目的,挥了挥手就将人都打法了出去。
月浓抱着自己的古琴,最后一个离开。
越霄拿过了桌面上的酒壶,扯了扯衣袖给星月面前的酒杯满上,“此次南方战事吃紧,想必又要花费一段时间了。”
“嗯。”星月懒懒的应了一声,并没有伸手去拿面前的酒杯。
酒满,溢出了些许在桌面上,空气中还飘荡着淡淡的酒香味。
不会过于的浓郁,但是细细闻来却有些醉人,熏得星月略微苍白得面容有些泛红。
越霄有些后知后觉地将视线从星月的面上收回,略微尴尬得轻咳了两声,“不知越兄如何看此次南方的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