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你狂暴没有关系,我来就是为了保王凡。他是我锦衣卫的人!”浮在天空的魏鹏淡然自若。
狂暴阴骘的目光扫了扫魏鹏,没有出手,很显然他是畏惧了魏鹏!
华夏锦衣卫就是他魏鹏一手创办的,他是锦衣卫真正的老大,锦衣卫的副局长!(毕竟锦衣卫是官方组织,所以必须要有组织内的人物,二号人物是局长。但是实际上锦衣卫具体的事情都是魏鹏来管。)
魏鹏曾经的华夏最妖孽的天才,九岁修真,十二岁先天,十八岁筑基,二十五岁金丹,三十岁金丹中期。
而从此以后的境界都停留在金丹中期,一百年过后境界从来没有涨的过,不知道的人以为他的潜力已经用完,但是知道内情的人才知道。
他三十岁那年华夏发生一场大战,那场关系到整个民族生存的战斗,岛国举全国人力来侵犯华夏,而华夏的大部分宗门都闭山关门。
三十岁的魏鹏一人一剑下山,组织江湖上爱国的修士,保卫国家!在一场战斗中岛国竟然无耻的派出了半步元婴的修真者偷袭魏鹏,导致他的金丹碎裂。
按说金丹碎裂对于任何一个修真者来说都意味着修为一夜之间化为乌有。所有的人都以为魏鹏也会这样。
可是他没有,他竟然以大毅力把破碎的金丹慢慢的用一块真气聚合,这就如同已经破碎的瓶子,用胶带胶合在一起。
虽然胶合在一起,但是金丹已经破了,永远不可能发生了变化,这也导致魏鹏的修为一直被困在了金丹中期。
但是和魏鹏的同时代的人有的人也不过才突破到金丹,有的甚至变成了一堆白骨。
虽然魏鹏金丹碎了,但是他现在依然傲立在同时代的人物。可以想象着魏鹏是多么牛逼的存在。
而狂暴和魏鹏就是同时代的人物,从修真开始他就仰望着魏鹏,被魏鹏强大的修真的天赋直接甩开老远。知道经过这么多年他狂暴才金丹前期,而魏鹏还是金丹中期,
这就仿佛两个学生同样在学习,一个学生随便学学成绩非常好,而另一个学生拼死拼活的学习,但是就是比不过。而魏鹏就是学习好的,狂暴就是那种学习不好的。
倒不是不说狂暴的修炼天赋差,实际上狂暴的修炼天赋已经非常好了,但是和魏鹏一比就显得垃圾了。
没办法这就是差距!
魏鹏一出来,周围所有的强者都窃窃私语,很显然周围的强者的都认识魏鹏。
他没有想到魏鹏竟然亲自出来,这么多年的魏鹏几乎很少出来,毕竟他的金丹已经碎,他的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教育后背,想要锦衣卫变得更加强大。
“魏鹏,你真的要挡我!”魏鹏眼神发红的盯着魏鹏,他真的不想和魏鹏动手。他还没有信心战胜魏鹏,但是他狂暴在这么多人面前怎么能怂。
而且这小子杀了周家,而且还侮辱了他狂刀门的少门主,这是绝对不能够允许的。
“我说过王凡是我锦衣卫的人,你动不了!”魏鹏的话还是平淡,仿佛他说的话就是真理,根本没有把狂暴的威胁放在眼里。
“好,好,我看你魏鹏这几年进步多少,”狂暴怒极反笑,这么多年他已经没有听到这种毫不在意他的语气。
“你出手吧!”魏鹏的声音如同清风一般道:“不然恐怕你没有机会了!”
“魏鹏你太狂了!”狂暴真的怒了,手中的大刀猛的一下子举起来,怒吼一声:“天地斩!”
一股强大的杀意刀气,划碎虚空,夹带着无比的威力,刀气所过之处。周围的强者纷纷的退出几十米远,远远的望去。不敢有丝毫的靠近!
因为光刀气已经让他们难以呼吸。
同样王凡一把抱着方雅,体内的真气狂动,整个人迅速退。这狂暴的刀气竟然如此吓人。
不是对手,王凡自认为根本不是对手,这一刀下来王凡根本是挡不住。甚至他恐怕来不及使用金箍棒直接别秒杀了。
本来有点小看天下修真者的心,立马不敢有丝毫的小看。
“嘶!!”
本就被王的捅开的周家大厅,在狂暴的刀气所下全部变成粉碎。
所以的人目光都静静看看着天空的魏鹏,狂暴这一招太厉害了。
但是对面的魏鹏却是淡然自若的站在那里,仿佛那刀气不是对着他而来。手被在后面,感受着刀气,缓缓开口道:“狂暴,这几年进步不小,但是对我却是还没有丝毫的威胁。”
“狂妄!”狂暴忍不住冷哼一句,这一招可是他最厉害的一招,同等级那是无敌的存在啊!魏鹏不过是个废人,竟然看不清这一招。狂暴内心再次被深深的刺痛,阴冷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魏鹏,他要看魏鹏是怎么死在他这一招下面。
刀气越来越近,魏鹏所在的空中,整个空气都在纷纷逃跑,只有他一个人站在那里。背在后面的手,缓缓聚在前面。
“去!”
没有任何的异样,没有什么气势,只有平平淡淡的一招,魏鹏的食指上弹出来一道真气。
“果然是将死之人,竟然妄想一道真气就能破我刀气。”狂暴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着必胜的光芒。
几乎旁边的强者都不相信魏鹏的一招破开狂暴的剑气,要知道狂暴可是金丹前期巅峰,这一招更是他全力一击,再加上他手中那把刀。
任何的金丹中期都要认真的对待,可是魏鹏只有一招。这不是托大找死吗?
但是王凡却是一亮,他眼睛仔细的盯着魏鹏的那一道真气,看似平平淡淡。但是他能够看到那里面拥有着强大力量。并不比狂暴那一刀弱,甚至还强。
“轰!”
两道力量碰撞在一起,顿时发出一道响彻云霄的轰鸣声。
狂暴的刀气在魏鹏的一击竟然完全溃散,魏鹏那一指真气还在继续前进,只插入狂暴的胸口。
“噗…………”
狂暴一口鲜血蹦出,惊恐道:“这,这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