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们没开飞机,而是搭乘的豪华游轮,就是上次意外抽奖中的那次。
胡菲漏出了然的笑,她就说,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中一等奖,还那么豪华的游轮,原来都是大总裁一手设计的。
再一次羡慕的看一眼盛夏,所谓宠妻入骨,说的就是这样的男人吧,简直太幸福了!
留岛很快就到了,虽然距上次来这里相差半个月之久,却是一夜春风万物复苏的景象,迎春花已经开了,粉黄相间的一片,煞是好看。
花丛中还有一架秋千,远远看上去就像童话里的国度。
每一处都别有一番景致,这次来的心情和上一次也不一样,盛夏不由到处欣赏起来,和胡菲走走逛逛。
“盛夏这不是旅游景点吗?为什么没有其他游客?”胡菲问。
“这是薄言斯的……”
薄言斯抢白盛夏的话,“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我精心为盛夏设计的,这是我们的婚房!”
‘婚房’两个字又让盛夏的脸又蹭的一下红了,脑子里总能想起男人赤身裸体抱着她的画面,哪里都硬的薄大总裁!
胡夏忽然看见一个的栩栩如生的大理石雕塑,她随手按了一下,“好硬,我还以为这是真的。”
盛夏脸蹭的一下又红了,虽然她也知道这次红的实在没有道理,但是一听到那个字……
“咦?”胡菲凑近看盛夏的脸,“我说那个好硬,你脸红什么?”
盛夏捂住脸,“没有,只是这里……厄,胡菲我想你一定饿了,走我们先去吃点饭吧。”盛夏故意岔开话题。
胡菲摸摸肚子,似乎是真的饿了。
盛夏刚想和胡菲逃跑,纤腰忽然被男人楼住,然后大手一捞便把小女人捞进怀里,他用额头轻轻抵住她的额头,在试试某人有没有发烧?
“没发烧啊,脸怎么会红?”薄言斯看着她,疑惑的自言自语。
厨房里已经有佣人在准备晚餐了,香味自打开房门就飘了出来。
三人开心的吃了晚饭,中途盛夏只去了一趟洗手间的时间,再回来时胡菲就彻底叛变了。
嚷着和盛夏说好困好困,吃完饭要马上去睡觉!
盛夏瞪她,又向她挤眉弄眼,那意思是在说:我们说好的,你今晚要做电灯泡解救我!
但是胡菲假装看不懂,还疑惑的说,“咦?盛夏你的眼睛怎么了?为什么老眨?”
盛夏彻底无奈了,转过头时薄言斯已经把她的牛排切成小块放在她面前,“吃吧。”
薄言斯又礼貌的问胡菲,“我也帮你切一下?”
胡菲连忙摆手,忙道,“不用不用的薄总,我可以自己来!”
薄总!盛夏似乎明白了什么,可知以前胡菲一直称薄言斯为大总裁或者你家大人来着。而现在忽然改了称谓,难道是某人又被收买了?
忽然想起,胡菲似乎最大的心愿就是去薄氏当设计师。
这会,胡菲已经哈欠连天说太困了,实在忍不住了,要马上上楼睡觉了。
佣人礼貌的站在一侧,“胡小姐,您的房间在三楼,已经帮您收拾好了,我带您过去吧。”
然后胡菲就这么华丽丽的走了,走了~任盛夏怎么呼喊她,她都假装没听见。
叛徒属性无疑了!
而薄言斯的嘴角一直噙着一抹掌控一切的笑,这男人简直太卑鄙了!
待人走远,罪魁祸首终于按耐不住一把把她捞进怀里,“吃饱了吗?”
“没有,”盛夏像只被大灰狼抓住的小兔子。
“嗯,没事,多吃点,吃完才有力气。”薄言斯说。
盛夏的脸又不争气的‘蹭’一下红了,那什么确实需要很强的体力,毕竟薄大总裁不仅哪里都硬还超长待机!
越想脸越红,连着小耳朵都一路飘红。
薄言斯忍笑弹了下她的小脑袋,“小小年纪,想法那么污,我让你吃完饭,我们一起散步看看留岛夜景,你在想什么?”
盛夏这才舒了一口气,不料男人又马上开口道,“毕竟刚吃完饭是不适合剧烈运动的。”
盛夏再一次窘,这一次是大窘!所以所谓的散步就是消化消化食,然后抓回来好运动。
两人吃完饭就绕着留岛散步,薄言斯紧紧把盛夏的手握在手心的,似乎怕一松她又会逃掉一样。
留岛的夜是寂静的,海平面上是璀璨的繁星,今晚天气特别好,没有一丝风,很适合散步夜行。
薄言斯诉说着他建这栋别墅当时的心情,和每一次他所畅想的关于两人美好的未来。三楼,甚至连儿童房他都设计好了。
他的未来从来都只有她。
盛夏听着感动,望着沉浸在月光中男人俊美到极致的侧颜,她忽然鼓足勇气,踮起脚尖吻了他一下,“薄言斯谢谢你。”
男人骤然被亲,似乎是愣了一下!天知道,那些爱而不得的日日夜夜,他有多期待着有朝一日她会主动吻他!那些绝望的日日夜夜,薄言斯甚至悲伤的以为这辈子盛夏都不会主动吻他了。
而今天,她竟然主动吻了他!她温暖糯湿的唇在他脸上一触即离,就像一股电流直击打他心底。
薄言斯彻底愣住了,再反应过来时,他就忽然将她捞进怀里,疯狂的吻了起来。
盛夏吓了一跳,她完全没做好准备,“薄言斯你发的什么疯?”
“是你先开始的。”
“我……唔……”男人疯狂的撬开她的贝齿,大肆的攻城掠地,汲取着她唇齿中的一切香甜。大手又抚上了她的纤腰,另一只禁锢住她的头。
很快,她唇舌间每个角角落落全部被男人攻陷后又反复蹂躏着。
盛夏身体变的很软,几乎像一滩水似的软在男人怀里,从开始被动的接受他的吻,到后来慢慢的羞涩的回应。
薄言斯得到盛夏的回应更是欣喜若狂,他更加深的吻着她,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般疯狂。唇舌在她口腔里更是放肆的侵占着,每一处他梦寐以求的禁土。
直到盛夏呼吸都困难了,一张小脸红的像个西红柿,薄言斯才放开了她。
“叫我,”男人呼吸急促的撩在她耳边。
“薄言斯……”盛夏很小声。
“不是这个。”
盛夏脸红透了,下意识的低头,把脸埋在他怀抱,“……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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