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转眸,她一字一顿的告诉蔚小溪,“让你失望了,我真的一点都不好奇,因为从你那张嘴里说出的任何话我都不相信!一个字都不相信,我会觉得恶心!”
蔚小溪还想挑拨什么,盛夏也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转身就走,还‘砰’的关上病房的门,和这个瘟神彻底远离。
虽然盛夏一再告诉自己不能被蔚小溪影响,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去想,那件事究竟是什么?是关于薄言斯的吗?
心猿意马的上完一天的课,晚上薄言斯接她放学。
盛夏刚坐好,就被薄言斯牵过她的手,直接在她手上套上一枚钻戒。
闪着悠蓝光泽的大钻石,实在太漂亮璀璨。
后座上还放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并且连就餐的酒店一看也是精心安排的,68楼的旋转餐厅包场,现场一看就是精心布置过的。
盛夏不禁有些疑惑,她小声问,“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该罚,竟然都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盛夏脑子里依次飞过生日,结婚纪念日……可是什么都不是啊。
她实在想不起来。
“严格的来说,今天是我的受难日。”
薄言斯一说,盛夏就差点喷饭!受难日一般是指女人的临盆生孩子那天好吧,还受难日……可是笑着笑着,盛夏就笑不出来了,那啥,她想起来了。
今天,是她爬上薄言斯床的日子。
这个男人,怎么连这种日子都要纪念。
看着面前小女人脸颊飘起一抹红,薄言斯知道她肯定是想起来了。
伸手揉揉她的脸,故意道,“可不许对我始乱终弃。”
盛夏被他逗笑了,“放心,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他总是有法子让她笑。
薄言斯认真起来,“两年前,命运把你带到我面前,虽然发生了很多事,可是兜兜转转我们还是回到了原点。”他举起杯和她碰了一下,“希望我们能持子子手与子偕老。”
持子子手与子偕老!这大概是盛夏最美好的期盼了,她眼睛忽然含上了泪水,和他碰杯,“一言为定,永远不离不弃。”
正要仰头喝下这杯红酒,薄言斯忽然说,“你确定要喝!”
是哦,她一喝酒就很容易……还是算了,盛夏讷讷放下。
盛夏忽然注意到薄言斯的手指上也有一枚戒指,竟和她的戒指是一对。
目光又不禁从他手上的戒指,延伸到他那双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上。
很漂亮的手,盛夏见过很多手模的手,都没有薄言斯一半的好看。
这男人无论哪一处都是完美到极致。
“在看什么?”
“你的手长的真好看,”盛夏实话实话。
“难道我只有手好看?”
盛夏立马一个马屁就拍过去,“赚钱也很厉害。”
薄言斯忍不住很小声的附耳过去,“我最厉害的地方,难道你还不知道吗?需不需要我晚上回家再亲自演示一遍给你看。”
盛夏又被撩了,薄先生,吃个饭都这么撩,真的好吗?
周一,学校通知盛夏和胡菲两人可以一同去巴黎参加一次国际时装的发布会,她们两人还可以全程参与设计。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当然两人都一致相信这肯定又是薄大总裁的杰作喽!
薄言斯知道上次盛夏为错失出国深造的机会感到惋惜,便特意给她俩安排了这次机会。
盛夏找他对峙时,薄言斯也并不否认,美名其曰,出国深造也是为了以后更好的为薄氏挣钱。
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特别是栽培自家媳妇,大约连工资都不用发了,连本带利通通回收的妙计。
可是一想到,怀里的小女人明天就要走了,薄大总裁担心会再次相思成灾。只恨自己有工作在身不能和她一起飞去法国双宿双飞。
又是一夜温情少不了,但是这一晚薄言斯却没舍得折腾她,只是搂在怀里使劲亲了个够,因为她明天要坐飞机,不能太劳累。
盛夏知道他的心,故意挪在他怀里说,“我身强体健,不用担心我。”
他却心疼,故意弹她小脑袋一个响指,“这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
她的小手紧抓着他的衬衫,“装的你想要的东西啊。”
晨曦慢慢染白了西天,分离在即,两人最终在机场告别。
拥抱了好几次终于忍不住放手。
薄言斯走后,胡菲嘲笑盛夏说,“你们俩简直像是对连体婴。”
到达德国当晚,就有薄氏驻德国的员工,前来迎接两人,自然是入住当地最好的酒店,第二天还带两人好好在巴黎玩了玩,之后才投入到工作中。
工作要比她们想象中的还要忙累,需要学习的东西也很多,在这种极度繁忙中,也把盛夏脑海中的相思之苦彻底抽离。
晚上,连晚饭都稀里糊涂的吃了点,盛夏就把自己扔到床上睡觉。
白天特别忙,所以晚上睡的就格外香。
一周后的下午,终于结束了这一次繁重的学习历程,盛夏和胡菲去法国的西餐厅大吃了一顿,之后两人便在街上闲逛。
前面一家书店人声鼎沸,聚集了好多人,两个女孩都喜欢凑热闹,便挤进去看。
盛夏在门口看见薄起晟大幅海报,才忽然意识到里面可能是他在签售。
她想离开已经来不及了,胡菲也拉着她冲锋陷阵,加上人流也推着她走,盛夏很快就被带到了最前面。
想离开,但是却被人群堵死了,根本走不掉。
真的很久没见,眼前的男人把头发剪短,变成了更具男人味板寸,曾经白皙的皮肤也晒黑了一截,肩膀似乎也比以前也宽阔了不少,整体给人一种更沧桑老成的感觉。
注意到盛夏的打量,薄起晟抬起目光,片刻的惊讶后他朝盛夏莞尔一笑,就像多年未见的老友般,他对盛夏说,“盛夏,好久不见!”
盛夏下意识转身想走,但是胡菲却拽着她惊喜道,“你竟然认识斯拉夫斯?”
“不认识,”盛夏转身,使劲挤出人群。薄言斯让她离薄起晟远一点,他从来都不会危言耸听,一念及此,盛夏便有些忐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