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方正强忍着困意带着几个捕头去楼里转了一圈,确认了没什么问题后,来不及跟正在发粥发饭的陈县丞告别,跟几个捕头道了一声晚安后,就在捕头错愕的眼光中直奔舒县内的县城府睡觉。
“这次真是累的一匹。还血亏,不对,是亏血,亏了好多血,也不知道得补多久才能补回来,个子长不高可就麻烦了。”赵方正嘟嘟囔囔的往里面走着。
而在赵方正不远处,站在几个面色红润的人。
“文静,那人是谁?看你的样子好像认识”
“赵方正,我们这届的首席。”
“什么,居然是首席,真实英雄出少年,多亏了他了,不然我们再困些时日可能真的要被困死在这里了,这次是我疏忽大意了,回到家里,我会进入藏经阁仔细研习前辈的心得。”
“兄长,这次也怪不得你,谁能想到这诡异居然形成了无解压制规则,而那赵方正不过是仗着我们趟过来的路走罢了。算不得什么。”
墨文静旁边的女子说道。
“先去帮助县丞安置灾民,然后我们再去拜访赵公子。”墨华没有和他的小妹争辩,因为他脱困后看到赵方正的做法才想明白这起事件的解决办法,若是再来一次他很有可能还会被困住。
可这些就算跟小妹解释也很难,因为他小妹没有考上诡秘学堂,是家族内教育完成后,直接进入捕快堂历练的。也就无法如墨文静和他一样知道,诡秘学堂的首席拥有多么可怕的实力和潜质。
舒县的灾民的赵方正的睡眠中被陈县丞安置的井然有序,因为他们只是在个自的家中睡着了,醒来身体很是疲惫和饥饿,也就是俗称睡多了。
而陈县丞的安置方式就是,先喝点粥,然后让捕快去通知舒县所有的能做饭,都聚集在县城门口,县内的人们喝了点粥后反倒更加饥饿,纷纷跑到县城边上边吃边聊,各自诉说着昏迷前所遭遇的事情,吃完后,再走回家,消消食。这次的诡秘事件不仅没有造成恐慌,反倒给了舒县人们以自信。
这些被墨文静和墨华看在眼里,暗暗佩服其陈乔这个县丞。
动作虽然简单,可是短时间内做的如此完美却是需要急智。
没有过多的打扰,城门口吵吵闹闹了一宿。而县城府内却是昏睡着的陈县丞和赵方正。
墨文静详细的跟着兄长墨华以及其余4位族人讲述学堂中关于赵方正的事情,刚刚讲完,陈县丞就过来与他们聊天。陈县丞无疑是个人精。几句话就将众人出师不利摸得一干二净。
虽然陈县丞说的好听,可是墨华和墨文静却是知道,这次的脸丢大了,连陈歌都知道了。还亲自确认了只是个县级事件。
墨华可是镇级斗诡者啊,虽然是刚刚晋升的,但却是货真价实的。这次折这里来,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颓废。
吱嘎,赵方正的房门打开,抬头看了看天,
“草,天又黑了。这次回去谁也别想让我接任务,老是让我实践,搞得我没时间学习理论知识了,我这吊炸天的诡画符天赋浪费了岂不可惜。再说了,哪有让法爷没事跑战场的。我都是在后面输出的。”
赵方正嘟嘟囔囔发泄着不满,而陈县丞和墨华在旁边却是懵的。二人虽然不大懂赵方正再说什么,但明显是有怨气的。
“这次多谢赵兄了,鄙人墨家墨华,多谢赵兄出手相救,我与舍妹及族人感激不尽。如若不弃,请移步我墨家做客,我墨家必盛情款待”
而舒县的陈县丞也是说道:
“这次全赖陈首席大发神威,鄙县偏远,前几日陈首席为我舒县尽心竭力,我已命人悉数写进此次事件,并呈交学堂,此外,我还略备薄礼,仅代表我舒县百姓感激之情。”
“少来这套,我这次哪都不去,我只想静静。”
陈县丞魏然叹息,可墨华却瞪大了眼睛,回头看向了后面的墨文静,并把她拉倒身前。
“赵兄,您请自便,墨华就不打扰了。”
陈县丞也跟着退后了。
赵方正看着退后的二人,也愣住了。
不对啊,送礼不是讲究三请三让吗?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请一下就走?还有面前这个小妹是谁,看上去有点面熟,姿色到是不错,陈县丞你做的不错,回去我跟我叔叔提提你。
“这次多谢赵首席您了。”
“咳,为民除害,锄强扶弱乃我辈斗诡者义不容辞的责任,姑娘,切莫客气。”
该死,我该怎么直白让这姑娘以身相许,总不能直白的说我要嫖她吧。
“不知姑娘芳名,也是受了此次事件影响吗?”
“你不认识我?”
“额”赵方正抬头看了眼,思绪百转千回。昨夜归来路过了翠花楼,莫不是翠芳楼上向自己挥手的小姑娘,瞬间喜不自禁,小陈你果然有大发展!
“认得认得,姑娘您想必就是翠芳楼的头牌了,姑娘外面天黑风急,不如与我屋内小叙,我的**,不对,我的屋内十分暖和”
“翠芳楼?头牌?赵方正”
“咦,突然叫我名字干嘛。卧槽,你那是什么”
赵方正瞬间冷汗直流,鬼知道这个小姑娘为什么背后突然出现一条大蛇,还吐着信子。
赵方正情急之下朝档内一摸,拿出了呲水枪。
卧槽,我的吹喇叭呢。
场面属实有些尴尬,赵方正拿着枪,对面是一人一蛇。他觉得他应该说些什么,比如这是个误会,我只是想和你深入交流一下养生方面的知识之类的,可不知怎么的,手一抖。
“biubiu”
一股水流呲向了大蛇。
“赵方正!”
“biubiu”
手又一抖,这回呲水枪呲向了面前站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