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压力啊,一个月房租大概两千吧已经可以租到还不错的一居室了,如果我们俩合租的话搞个大点儿的,分担一下,一人还不要两千就可以了。生活压力多小啊,还有地铁什么的。而且杭城寻常地方物价比剡市也要低一点,我感觉剡市的生活压力都比杭城大。”孔乔说道。
方子虚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租房子确实不贵,但是总不能一直租房子吧?生活压力又不止柴米油盐这些,想要在大城市定居,那就需要考虑房价、车、孩子等等一系列问题,没有想得那么简单的。
不生孩子,这么说的人很多,但是真正到后来没生孩子的才几个啊?
方子虚有个前女友,当初就经常说着要去杭城生活,剡市只是个小城市没什么意思。问方子虚是什么看法,方子虚知道她的想法都是些空话,但是也不好直接点破,结果前女友没多久就把方子虚甩了,还说方子虚太幼稚了。
莫名其妙被冠上幼稚的头衔,方子虚很无奈,但是也没怎么在意。男人嘛,别人的一些误解担着就担着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那个前女友方子虚真的很喜欢啊,被甩了,结果自己就念到现在。方子虚都意识到这可能就是一个心结,但是没见到人家就是解不开,方子虚也没有人家联系方式,这个心结就一直在了,还没找到合适的时间解开。
当然,对于现在的方子虚来说买什么压力都不大,自己得到了这么bug的金手指。只是突然听到这些言论,有些想起以前罢了。
方子虚不是很想聊这些了。
“对了,我们玩个游戏吧。”方子虚想到了一个法子。
“什么游戏?”孔乔一阵好奇。
“你先说一遍十二生肖。”方子虚微笑地看着孔乔。
孔乔不明所以,但还是数了起来:“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
“猪!”说到最后一个猪时,方子虚也突然开口,并伸出了一根手指,指着孔乔。两人同时说的猪,而方子虚则指着孔乔。
“你找打!”反应过来的孔乔脸一红,伸手打向了方子虚。被套路了,还是这么幼稚的套路,可恶。
“哈哈哈哈哈~”方子虚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笑的有些收敛。说实话方子虚高中以后就没有放开笑过,每次都是差不得笑笑就停了。
两人就这么嬉笑打闹到了比较晚的时候,也没有再谈过比较正经的事情。一直到十一点,两人都有些渴了。
“我们吃夜宵去吧。”方子虚突然提议。
“好。”真的饿了,孔乔也没有再提减肥的事情。剡市别的东西也不是很出名,但是夜宵真就一个丰富,在剡市就没有你吃不到的夜宵。哪里的特色小吃都有,吃一条街下去可能都不带重样的。
两人倒也没在意,在路上找了找,找到了一家烧烤店。
方子虚熟门熟路地拿了两串里脊肉一串肉排一串鸡翅三串鸡柳两串韭菜一根油条一根香肠,然后让老板搞了份一半麦面一半年糕的铁板烧。方子虚每次烧烤都是吃这个,二一一三二一一,脊排翅柳韭油肠。
“吃真多。”孔乔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方子虚点的东西,随后自己只是拿了几串里脊肉和香肠完事儿了。
“牙口好。”方子虚笑了笑,随手又拿了两听冰啤。
“好嘞,一共六十一。”老板扫了一眼就算出了价格,笑呵呵地说道。
“吃完再付吧,等下说不定还要,”方子虚道,“对了我那份铁板烧记得多放点辣,多放点孜然。”
“好嘞!”老板应了一声,就腾出一块铁板给方子虚做起了铁板烧。
方子虚则是和孔乔走进了里面。就卫生条件的话烧烤店一般干净不到哪儿去,但是谁都很喜欢那种吃夜宵的氛围,再有钱的人都很难拒绝烧烤摊的诱惑。
方子虚和孔乔找了个空座坐下了,打开啤酒就是一大口,瞬间一股冰爽的感觉就贯穿了整个身体。
“爽。”方子虚也是忍不住说了一声。孔乔笑眯眯地看了方子虚一眼,自己倒是没像这么大口喝,而是一次只喝小半口。
“呐,我要是胖了,这就是你的错了啊。”孔乔嘴馋地很,但还是把锅甩在了方子虚的身上。
“没问题,你敞开了吃吧,偶尔吃一顿没问题的,你又不健美。”方子虚无奈地说道。减肥是一件比较慢的事情,然而变胖一时半会儿也不大行,至少吃一顿夜宵是胖不到哪儿去的。现在的姑娘,又想吃又想减肥,太难了。
喝了口酒,方子虚又掏出了烟。
烧烤店不像别的餐厅,不能抽烟。方子虚也不大喜欢去那样的餐厅,和朋友吃饭连烟都不能抽,太煎熬了。
“老板,还是老样子。”这时候,烧烤店外又来了一个姑娘。姑娘也有一米七了,身材很好,看上去营养真的好到炸裂。
“好嘞。”老板似乎对这个姑娘挺熟的,直接就是动手做了下去。只是下厨的时候忍不住看了方子虚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服务员也把方子虚两人的东西端过来了,放在了桌上。方子虚深吸一口气,夹起一块里脊肉就塞进了嘴里。方子虚的座位是面对烧烤店门口的,看到那个姑娘,方子虚就是一愣。
太晦气了,怎么在这种时候遇到她了。
“哎?你也在啊?”门口那姑娘往里面扫了一眼,就看到了方子虚。这孩子,两年多没见,还变帅了啊。
“是啊。”方子虚头皮发麻。
“那我方便坐一起吗?这里没有空的位置了。”那姑娘笑嘻嘻地走了过来,站在方子虚的身旁问道。孔乔一脸懵逼,这人谁啊,好朋友啊?不对啊既然是好朋友为什么方子虚是那么奇怪的反应,有情况!
方子虚给让了个位置,而姑娘就坐在了方子虚的边上。
“子虚,这是?”孔乔好奇心简直炸裂,便开口问道。
“黄稚,颜色黄,稚气的稚。”姑娘倒是没有怕生的意思,笑眯眯地给孔乔介绍道。只是方子虚有些诧异,怎么了这是?黄稚本来不是没什么朋友啊?怎么一下子社交能力点满了?这两年多这丫头到底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