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屿几乎使用轻功飞掠到二宫门。
封管家瞅见自家主子抱着王妃急吼吼地飞奔过来,连忙迎了上去。
“这是怎么了?”
“回府!”
宫里的太医信不过,他已经让阿离去城南无忧医馆去请薛子晓了。
封管家不敢有半分迟疑,赶紧去驾车。
他从小在宫里摸爬长大,盛千屿另立府邸才跟着出来,那些腌臜手段见识多了,只是不知谁这么有胆子敢在王爷眼皮子底下行事。
封管家扬着马鞭,快马加鞭往钰亲王府赶。
车厢里面,贺莜染的意识正在一点一点被残食,她只觉得自己都快呼吸不过来了,胡乱地扯胸前的衣服,伸长脖子张口大口呼吸。
盛千屿揽着她,宽厚的大手紧紧握住贺莜染不安分的纤纤玉手,她的皮肤滚烫,粉嫩的脸颊犹如初开的并蒂莲,眼角的小红痣如莲中花蕊,绽放着灼人华光。
微张的红唇轻吐着清甜香气,盈绕在他的鼻尖,刺激着他的五感,侵入他的肺腑,久久不得消散。
贺莜染炯黑的桃花眼突然锁住了近在咫尺的那一颗蜜桃般存在的薄唇。
啵~
她凑上去轻啄了一口。
盛千屿像是被她点穴了一样,震惊得全身僵硬,如遭雷击。
“好吃。”贺莜染吧唧了一下嘴,伸长了脖子,还想尝一尝那所谓的甜。
盛千屿怔愣了片刻,刚刚那灼热的触感,浅尝则止的香甜,竟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也就是这一瞬的迟疑,贺莜染再一次凑近了他,窒息的感觉终于有所好转,然而浅尝远远不够。
盛千屿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放开了对她的钳制,两条玉臂不知不觉缠住了他的后颈,迫使他向她更加靠近了些。
生猛的索取让盛千屿的理智有一瞬崩裂。
他虽一直洁身自好,却也自诩不是柳下惠,此时面对的是他的发妻,一切都是名正言顺,合理合法,只是……
盛千屿猛地惊醒,一把推开缠住自己的人。
贺莜染被摔到车厢里面,伴随着一声闷响,车身猛地震颤了一下,头磕到了门板,她痛呼一声,清醒了些许。
但药性使然,出口的声音犹如呢哝软语:“我好像冒犯你了,对不起。”
她不傻,如何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她已经很努力地在克制自己了,可盛千屿的那张脸似乎本身就是勾引她的存在,只需看上一眼,便叫她失了控。
“对不起……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贺莜染克制住想要扑进他怀里的冲动,那噙满雾气的桃花眼中,有着我见犹怜的脆弱和无助。
她伸手去摸身上的短剑,褪了剑鞘,另一只手捏住剑刃,深深划了一条长长的血口,掌心的刺痛和血腥味的刺激,叫贺莜染找回了几分几近丧失的理智。
看到她的举动,盛千屿直愣愣地站在车里,有些移不动脚。
他没有办法看着她为了保持清醒,不断地自残,也没有办法丢下她一个人坐视不理。
盛千屿一掀衣袍,撕下一块长布,不顾她的纠缠,蹲下身来,替她包扎好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