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醒来后,看着周围黑暗中的一切,她不知道时间过了有多久,只听到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
一个村中的人,打开地牢,送了一些饭菜进来。
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身上穿着粗布衣服,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她和初夏相熟,初夏一直称呼她为二大娘,两家离得不是很远,可以说是看着初夏长大的,此时来到地牢中。
她手中拿着一个竹筐,还拿着一展煤油灯。
进到地牢中后,一脸不舍的看着初夏。“夏儿,二大娘来看看你,给你送了一些吃的东西,你赶紧吃点东西吧!”
初夏看到二大娘后,眼泪夺眶而出。“二大娘,我是冤枉的,你救救我好不好?”
二大娘眼中含着泪。“夏儿,我没办法就你,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的父亲,希望他回来后,可以说服族长,让他能饶了你这一次。”
初夏点点头。二大娘接着说道:“你母亲已经给你父亲写了信,我相信你父亲一定会连夜赶回来的。来,孩子,先吃点东西吧!”
“二大娘,这次的事情真的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二大娘相信你。”
二大娘简单的说了两句话后,转身离开了地牢,地牢中再次陷入黑暗中。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初夏在半睡半醒中,一直等待着。
“把她给我带出来!”
族长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接着地牢打开了。
几个妇人走进地牢,拉着初夏走出了地牢。
外面的天色以黑,人们手中拿着火把。艳姌和大芬两人正在人群中,向着初夏这边看着,初夏看到艳姌后,跟赶紧喊道:“母亲,我父亲回来了吗?”
艳姌装作难过的摇了摇头。初夏的心顿时凉了。族长让人将初夏绑到了竹子上,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对着周围的人喊道:“初年路已经来信了,信中表明要和初夏断绝关系,从此初夏不在是初家的人。随便我们村中处置。”
简单的几句话,让初夏如晴空霹雳一样,整个人都呆住了。
“烧死她,烧死她……”初夏此时听到那些人的喊声,整个人都陷入了怀疑中,她不相信,在这个时候,她父亲居然跟她断绝了关系。
人们将干材放到初夏身边,远处传来一个人的喊声。“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
听到喊声,人们向着远处看去,远处几盏火光,快速的向着祠堂这边移动着。
李大庆来到族长身边,喊道:“不许烧死初夏,初夏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你们谁敢烧死她?”
族长对着身边的人,小声的问道:“这个人是谁?”
“他是镇上李员外家的公子,听说前段时间去了初家提亲。”
族长对着李大庆说道:“李公子,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你还是先回去吧!”
“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你们一定会烧死初夏的。”
“这是我们村中的人,跟你一个外人没有关系。如果你说你和初夏已经订婚,那订婚的契约可在?”
一句话顿时噎的李大庆哑口无言。李大庆稳了一下精神说道:“我有契约,我现在就回府去拿。你们先不能行刑,不然我就告到县府,告你们私设公堂。”
最后族长不敢在行刑,只好让人再次将初夏关进了地牢。
李大庆对着初夏大声的喊着。“初夏,你放心,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初夏没有说话,此时的她已经心如死灰。
初夏坐在地牢中,脸上已经没有眼泪了,她反而感觉到轻松,她这一辈活的太累了,明天村中的人如果杀了她,她觉得这对于她也是一种解脱。现在她父亲已经和她脱离了妇女关系,她已经没有家了。
天亮后,初夏已然没有睡,她不知道外面的时间,整个地牢都是黑暗的。
冥王再次来到地牢中,他看着坐在那边一动不动,异常可怜的初夏,冥王走到初夏的身边。
“初夏,我带你离开这里。”
突然传来一声男人的声音,初夏吓得猛然回头。
冥王对着初夏微微一笑,。“你可认识我?”
初夏瑶瑶头,但又点点头,初夏对他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在何处见过。“好像认识你,你的身体怎么会有光?”
“冥王微微一笑“因为我是冥王,所以我的身上自然有光。”
“冥王,你是冥王?”冥王点点头。“我现在就带你离开这里,跟我走吧!以后都不用在被人欺负,我会保护你的。”
初夏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刚刚破碎的希望,在冥王的话语中,又从新点燃了。
冥王伸出手,初夏抓住了冥王的手。双手相碰撞的一瞬间,一股暖意传进初夏的身体中,初夏感觉整个身体都暖了,她不在感觉到寒冷。
冥王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初夏,问道:“宝儿,你在想什么?”
初夏微微一笑,“王,我在想以前的事情。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事情。”
“你这小灵精。刚刚司徒岚说什么话,你可听清楚了?”
“我听什么清楚,冥界的事情,一直都是你在安排的。”
初夏说完话后,冥王站了起来。“你等夫君一会,我马上就回来!”
初夏点点头,看着冥王和司徒岚离开了大殿,她再次陷入了回忆中。
冥王并没有直接带初夏回冥界,而是带着初夏隐藏起了身体,回了初夏的家中。
大芬和艳姌两人正在房间中说着话。
初夏不解的看着冥王,冥王对着初夏说道:“我要让你知道,你现在之所以这样,都是因为他们在害你。”
房间中两人对话的声音传了出来。
大芬说道:“夫人,我的计谋可好,一箭双雕,既让初夏那个丫头闭上了嘴,又解决了她。”
“大芬,这次的事情多亏了你,如果这个丫头将我偷人的事情告诉了老爷,那我可就死定了。对了老爷的那封断绝关系的书信,会不会看出破绽?”
“不会的夫人,这可是我在镇上,找了一个举人,让他亲自帮我临摹的老爷的笔迹,除非老爷在这里,否则不会有任何人看出来的。”
艳姌笑了几声后,再次问道:“那个男人会不会将我们让他做的事情说出来?”
“不会,夫人放心,他之前欠了一笔赌债,我给了钱后,他可是画押的,他要是敢说出来,我就让他死无葬死之地。”
“好,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