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略自卫队的基地，警报声回荡不断。

“怎么回事？那边还没有消息吗？”，白发将军用手重重的拍在桌面上，“这帮家伙除了侵吞税金，还会做什么？”

“不要那么说，至少他们还是防止了第三次冲击的发生，只要没有找到替代他们的方法，说话就需要谨慎。”，瘦高个的参谋长回应到。

“防止第三次冲击！”，白发将军神经质的笑着，“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那群疯子说不定就是要引发第三次冲击呢…”

“将军，请注意你的言辞，下面的人都看着呢。”，说到最后参谋长降低声音，用耳语的音调提醒。

白发将军环顾四周，控制室内，军官和士兵们一个个注意的盯着这里。虽然有遮音力场，他还是眯起眼睛，“你说得对，我太大意了。另外，那里怎么办，使徒正在向他们拷过去，却连反击都没有开始。”

“在对抗使徒方面，我们的利益一致，派人过去，直接告诉他们。”

……

……

晨生漫无目的的行走在空旷的大街上。似乎停电之后，人们连门都不敢出了。他一边在内心腹诽现代人的脆弱，一边享受着大城市中难得的悠闲。

直升机的轰鸣不断。

他厌烦的抬起头，绿色涂装的战自的直升机从头顶飞过。他的表情送放松变成惊讶，随即是怒不可遏。

“的人注意了，使徒正在靠近，使徒正在靠近！”

虽然旋翼的声音很吵，他还是听明白了直升机播放的内容。“真他妈的，难道连01之城都被侵害了吗？亦或者使徒的情报来源同我想象的不同？”，他赶紧跑向附近的电话亭。确认公用电话也无法接通后开始后悔，不该在这种时候使用断电的方式。

“请只是我们，我会还大家一个公平开明的治政环境，欢迎大家的支持和投票。”

不断放松的拉选票的广告让他眼前为止一亮，他拼命的冲向马路当众，差点被选票车撞个正着。

“不要命啦！”

“有比命还重要的实情，劳驾。”，一边把漂亮的宣传员小姐挤到一边，晨生用最真诚的目光盯住驾驶员，“人类需要你，请立刻前往总部。”

……

……

1911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样的实情真的发生了。没有电力，沉浸在一片昏暗中，但不是完全的黑暗，各处或多或少的有着紧急照明供应，另外每一处关键节点设施，也都有手动措施可以使用。虽然手动的方式，效率低得可怕，却是真的可以使用的。

“难以置信，你们是早已预料到了吗？竟然准备了那么多冗余手段！”

“不是预料到，而是时刻准备着。我们人类的技术有下次，不可靠，所以人类的所有的设施，越是重要越是会备份一套手动机制。这不是什么强行规定，而是每个系统设计者，每个组织的领导者，都会考虑的问题。人类的不确定性，在这里反而成为了优点。”

1911同律子交换着意见，沿着长长的检修用两用梯爬向的机体存储室，就在刚才，司令发布了手动准备三台机器，插入驾驶舱的命令。

“我们要随时准备号应对使徒的威胁，虽然使徒不一定来，但是不做好准备就是我们的责任。”，司令一如既往的冷漠，眼镜片掩盖了他的情绪。

“可是驾驶员不在这里。”，副司令提醒道。

“没关系，我们先准备好，他们会来的。”

1911同律子两人分别担任了望工作。她们举着望远镜，观察机体的准备情况，而其它人员，包括两位司令同工作人员们一起，用各种滑轮制作的省力设为机体的出击做准备。

“注意初号机驾驶舱位置，偏离了大约…2度左右，对，速度要慢。”，1911一边指挥，一边子啊心中感叹，她意识到这种低技术手段下的行动，普通人类比她更加在行，生化人在这样技术条件下，同普通人类的差距被进一步降低了。

三具的准备工作比想象中还要费时费力。大约两个小时时间，集合了大部分的人力完成了平日里只要十秒钟就能完成的战前准备工作。

“所有人注意，使徒接近中，使徒接近中！”

天花板的通风口位置，晨生的声音传来。反反复复，以便于让人听名表。

“果然不错，使徒真会找时间，现在好了，驾驶员怎么办？”

副司令的话还未结束，通风管道内响起了不一样的声响，随即三名驾驶员分别跌出以及调下通风管。

美里大笑着，“来的正好，少年少女们，立刻进入，准备迎击使徒。”

1911现在无事可做，她有些感动，没有电力，缺少了大部分的探测措施，没有敌人的情报，出击后也只有五分钟的蓄电可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这些人还能笑的出来。说他们神经大条好，亦或者称呼为无药可救的乐天派呢。

通过通风管道出击。由于时间紧迫，来不及把拘束设备全部挪开，三台半破坏的离开培养设施。他们离开后，便失去了对他们的监控。1911虽然立场不相同，却还是子啊内心祈祷们能够消灭使徒。

晨生被阻挡在了入口的电梯处，从行车路线无法进入内部。他确认机体爬出地下后，停止广播，而是离开的本部，找了个视野开阔的位置观摩对使徒的战斗。

使徒就像长了长腿的蜘蛛，本体个头不大，只有一栋楼的一个单元大小。使徒的周身全是眼睛，位于最下部，也是最大的眼睛的周围低落粘腻的黄色液体。这种液体拥有强烈的酸性和刺鼻的气味。连混凝土以及金属都无法抵御粘液的侵蚀。使徒企图用酸液侵入本部。晨生看到使徒的样子，得知它的名字，雨天使。

这次使徒的攻击，最大的问题在于时机的巧合，正好赶在晨生这边行动，让断电的时间。这让他无法忽视，自身情报管理的问题。亦或者在高纬度世界，看这个时间是没有秘密的，也许高纬度的使徒本体，正通过某种手段看着自己脑海中的思想，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晨生不禁感到恶寒。

使徒所在位置，突然冒出无数的火雨，火雨冲下至上形成光之瀑布，不过这条瀑布的流向似乎弄反了。

使徒在轰鸣中溃散开来。

的危机解除。

……

……

深夜，从本部赶回住所。在家门口晨生注意到门外做的记号出现了变动。他放下手中装着面包的纸袋，拔出手枪，轻手轻脚的接近面向公共阳台的窗户。这里有他的另一个小伎俩，能够快速进入室内。拨开窗栓，他窜入窗口，在地板上翻滚，瞄准。

枪口正对着的是一具健美的酮体，的浴巾掉落在地板上，她的短发还带着水珠。

“你进门都是走窗户的吗？”

“这要看星期几了，不过你们战术人形擅自闯入别人房间的习惯可不好。”，他一边回答，一边上下大量着的身体。

虚着眼睛，“这里可不是你的房间，不是说好作为大家在防御都市的据点的嘛！”

“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忘记什么的，我本来就没有指望普通人的记忆。你的视线，能不能回避一下，我还没穿一副呐。”

“啊！不好意思，不过…你真美。”

晨生转过身。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好了，晨大人，我想同你谈谈。”

再次转头，看到了衣着整齐的，虽然少女新浴的模样还是那样的引人，晨生还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还有第二次冲击。当我看到位于本部最下层囚禁的东西，我觉得人类正在玩火。”

晨生收回目光，看向窗外的星河。城市的供电还没恢复，难得的能够看到银河。

“人类的敌人最终还是自己，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让你去调查，正是为了指引我们拯救世界的方向。”，他有意又无意的靠近，用肩膀轻轻的碰了碰她。

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随即露出微笑，她回应似得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星光下，这一刻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