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宝岛台湾至今还在日本人的里,台湾人民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黄遵宪先生曾作台湾行一诗表达心的愤慨:我高我曾我祖父,艾杀蓬蒿来此土。糖霜茗雪千亿树,岁课金钱无万数!天胡弃我天何怒,取我脂膏供仇虏。”
“把台湾岛夺回来!”有学生喊道。
乐先生笑了,“那得靠实力啊。没有强大的国力,一个国家只能任人宰割。国家强大了,才能把属于自己的东西要过来。请诸君多多努力,将来使我们的国家金瓯无缺!”
“好啊!”如松喊了起来,不少学生也附和着喊了起来。
过了片刻,乐先生继续说道:“尽管无能的朝廷把宝岛割让给了日本人,但宝岛上的人民仍然心向祖国。台湾人民虽然有心保卫乡土,却又无力抗拒日本的侵吞,他们心充满了沉痛和无奈。不少爱国志士就离开台湾岛,来到祖国大陆,但心里又对台湾依依不舍。台湾着名爱国诗人丘逢甲作了一组离台诗,在离台诗之一,他这样写道:宰相有权能割地,孤臣无力可回天。扁舟去作鸱夷子,回首河山意黯然。”
乐先生把这首离台诗写到黑板上,学生都认真地记了下来。
“第二年的春天,丘逢甲先生又写下一首春愁:春愁难遣强看山,往事惊心泪欲潸。四百万人同一哭,去年今日割台湾。”
“乐先生,你把这首诗也写在黑板上吧,俺也把它记下来。”
乐先生摇了摇头,“不写了,这样的诗太多了,我不愿意再写了。”然后,他又悲愤地说:“旧恨未消,又添新仇。同学们可能也听说了,今年的九月十八日,日本人又制造了震惊外的九一八事变,几个月过去了,他们已经占领了东北不少地方,我们一些东北的同胞都变成亡国奴了!”
“乐先生,”一位戴眼镜的高个子学生站了起来,“你跟我们讲讲九一八事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乐志超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就讲了起来:“甲午战争后,沙俄趁攫取了在国东北修筑铁路的特权。南满铁路原为沙皇俄国在我国东北境内所筑东铁路的一部分。在日俄战争,俄国战败,这段铁路为日本所占,由于这段铁路是从长春到大连,日本人就改称它南满铁路。日本仿效俄国的办法,在铁路沿线开辟附属地,这些所谓的附属地就是国之国。南满铁路干线全程有一千四百公里,在这条铁路沿线,驻扎有日军主力部队日本关东军,有日本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还有日本在华最大的兵工厂奉天兵工厂。今年的九月十八日夜,日本铁道守备队炸毁沈阳柳条湖附近的南满铁路路轨,他们嫁祸于队,日军以此为借口,炮轰国东北军北大营。第二天,日军侵占沈阳,又陆续侵占了东北省。”
“乐先生,咱们国家的军队是吃素的吗?”东方如松问道。
乐先生苦笑了起来,“东北驻扎的是张学良的部队。九一八事变发生的当夜,张学良在北平,东北边防军参谋长向他汇报紧急军情,他就决定不抵抗。根据张学良的指令,参谋长就命令东北军不准抵抗,不准动,把枪放到房里,挺着死,大家成仁,为国牺牲。由于执行张学良的不抵抗命令,北大营八千名守军被只有百左右的日军击溃。这真是奇耻大辱啊!”
“国民政府就眼睁睁地看着东北落入日本人之吗?”又有一位学生站起来问道。
“国民政府指望着外交努力,让西方大国为国主持正义,几个月都过去了,也没有什么好消息,看来那些西方大国也靠不住啊!”乐先生摇摇头说。
“国民政府为啥不往东北派兵啊?”那位戴眼镜的高个子学生又问。
“不知道啊!”乐志超叹了一口气说。
下课的钟声响起,乐志超走出了教室,如松他们在教室大声议论了起来。
吃午饭的时候,不少的学生谈论起了九一八事变日本侵略国东北的事情。
第天的上午,一百多位陈州学的学生排着整齐的队伍走出了学校大门口,有几位学生举着横幅,还有不少的学生拿着自制的标语。看门的张老汉感到很新奇,他不知道这群学生是要上街游行。
游行的学生在去县城的路上经过几个村庄,他们到这些村庄里喊着口号转了一圈,吸引了不少村民出来观看。大约一个小时后,这些学生来到淮阳县城最繁华的那条大街。
四位学生举着写有“还我东省”、“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的横幅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后面的一些学生拿着一些标语,标语上是“还我河山”、“日本人滚出去”“国人团结起来”、“坚决不当亡国奴”等句子。这些学生引得街上不少的人驻足观看。
东方如松大声喊道:“还我东省!”其他的学生也高呼:“还我东省!”吴运昌又高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别的学生也齐声喊了一遍。
他们边走边喊,引得不少的商家也出来看热闹,、八个小孩就跟在这支游行队伍的后面。
他们又来到县政府的大门外,学生们停在那儿喊了几声口号。随后,东方如松和那位叫金辉煌的学生拿着学生的请愿书走进了县政府大院。
有一位四十多岁的门房拦住了他们,“你们这是干啥啊?”
金辉煌说:“我们是陈州学的学生,我们要见县长,把这封请愿书交给他本人。”
“你们想见就能见吗?县长忙得很,哪儿有空见你们几个毛孩子啊!来,把它交给我吧,我替你们把它转交给县长。”
“那不行,我们得面见县长,当面跟他说几句话,要不然我们就不走了。”如松说道。
门房笑了笑,“你们在这儿等着吧,我去里边问问,看县长愿意不愿意见你们。”
过了一会儿,门房和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一块走了过来。
那位五十多岁的男子笑着说:“吕县长昨日去省城了。我是他的秘书,鄙人姓牛,你们有事就说吧,等吕县长回来我一定转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