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椋一脸愤怒的盯着皇后,满脸都是愤怒。但因为正是皇后,又让他的语气柔和了不少“母后为何这么做?你可知道你舍弃的可是一条人命!”
皇后见萧大椋只是因为一个女人就这样对自己反目成仇,不禁脸深色一边,有些勃然大怒道“椋儿可曾为母后有一丝顾及!你可是太子,若是你出了事儿,你让母后怎么活,不过就是区区一个女人,怎么值得你拿命去救?!”
萧大椋和皇后辩解道“可是林悦不是别人,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皇后那双狭长的凤眸可以眯了眯,林悦?就是云家那个从乡下接来的外戚……
之前她也知道不少,就是这林悦救的太子,没想到现在又救了太子一次。一时间,皇后心思如五味陈杂,缓了缓。情绪没有刚刚那么激动,“关于那矿山之事,本宫已经吩咐了丞相,若是林悦能够出来,本宫一定和皇请言,收她做本宫的义女。”
萧大椋脑海里绷紧的弦断了,这云家和李丞相便是结了仇,前不久云澜之还讲李心儿送去了军营。让李丞相去,只怕林悦不一定救出来,萧大椋还想在开口“母后……”
“行了,你不必再多说,此事就这么定了,你好好养伤本宫先去趟养心殿。”
萧大椋目送着皇后离开,此刻朝着一旁的青羽招了招手“青羽,你快拿着我的令牌去李镇的县太官那里,将悦儿救出来!”
青羽领了命后离开,朝着外面而去,青羽刚去不久只见是李心儿来了。此刻刚见到萧大椋,就开始哭哭啼啼起来,“椋哥哥……”
萧大椋被他哭得有些不耐烦,对李心儿更颇有些反感了“你要说话就好好说话,这般哭哭啼啼是要做什么?孤还没死呢!”
李心儿不管萧大椋这般,朝着身后的侍女挥了挥手,只见侍女手中提了一个食盒。李心儿接过食盒从里面取出了一碗粥,掏了掏“椋哥哥几日没回来,可是担心死心儿了。听闻你回来,我便熬了些桂圆粥,给椋哥哥也补补身子。”
说着,李心儿的手自然的伸了过来,掏了一勺送了过去。萧大椋接过勺子和碗,朝着一旁的桌放去。李心儿见太子这般不领情,揉了揉眼,在给出一记强效丸,朝着萧大椋道“椋哥哥……皇刚刚下令,说是……说是我们三日后定亲,但时候要你带着聘礼游城一圈来丞相府定亲……”
李心儿说到这儿娇羞了一下,有些含羞待放的朝这里萧大椋看去。
萧大椋眉头一皱,这不是说好半个月后吗?怎么日程如此之急促。此刻再看了看一旁的李心儿,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你是怎么从云家军营里出来的?”
李心儿脸苍白一片,此刻紧紧咬住了下唇,眼里再次涌出了泪花。刚想朝着萧大椋诉一诉这军营里受的苦“椋哥哥,那个云澜之可恶极了,他居然罚我去洗马匹。只要我不洗他就拿鞭子抽我,他这明明是……”
“够了!”李心儿的话被萧大椋冷冷打断,萧大椋冷眼看着李心儿“你回去吧,若是没什么事儿,就少往宫里跑,安安心心呆在家。”
说完萧大椋穿了衣裳朝着外面走去,只留下了李心儿一个人呆呆站在殿内。见太子走了出去,李心儿刚刚还梨花带雨的眸子此刻带了浓浓的恨意。在李心儿身边伺候的丫头此刻凑了过来道“小姐,奴婢打听到了!”
“听说,这次依旧是那个林悦,不知道怎么摸了太子殿下的画舫,还救了太子殿下一命,只是没有和太子殿下一同回来,听说今晨太子殿下还为了林悦和皇后娘娘顶罪呢!”
李心儿睁大了眸子,有些不可置信。下一刻脸凶狠必露,“这个林悦可真不让人省心,不过是一点缝隙她都能钻!”
那小丫头此刻此刻有些洋洋得意“小姐为何不求求皇后娘娘规劝太子殿下?奴婢听说这皇后娘娘对那林悦也是不喜呢!”
李心儿一听大喜,“你说得对!我这就去求皇后!”
李心儿擦干了眼泪朝着皇后宫中而去,穿过宫中的红墙绿瓦,皇后正在御花园里纳凉,见了李心儿来,在不远处就招了招手,满心欢喜道“心儿来了,快过来本宫身旁坐!”
李心儿缓缓而去,见了皇后脸的泪痕未干。皇后见此不禁眉头一皱,“心儿这是怎么了?被谁欺负了,和本宫说,本宫定为你讨回公道。”
李心儿缓缓摇了摇头,有些愁眉不展“皇后娘娘误会了,只是刚刚太子哥哥醒来后,就朝着外面冲了出去,说是要去找林姑娘。我怎么也拦不住,现在也不知道太子哥哥去了哪……”
皇后一听怒朝着一旁的矮桌一拍,“来人啊!去皇请到旨意,将太子软禁两天就说是本宫的意思!”
李心儿听闻眼底露出一丝算计的笑容。
萧大椋刚刚不过是心烦去了殿后的小阁里转悠了一圈,刚回到了寝殿,只见刘公公笑眯眯而来,“太子殿下万福金安,奴家这是来给您带了口谕来,皇说在定亲前,就让您安安心心呆在寝殿里好好养伤,哪里也不许去。”
萧大椋诧异不已,思索片刻也明白了过来,此刻拱手作揖“公公回去复命罢,孤定不去哪里的!”
到了夜里青羽总算是回来了,此刻朝着萧大椋抱拳道“殿下,林姑娘被云将军救回来了,此刻正在云府养伤。”
萧大椋大袖下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心间百般滋味,朝着青羽问道“她伤的重不重?醒了没。”
青羽摇了摇头“只听说最近去云家门的大夫都没有出来过。殿下了要去探望林姑娘?”
萧大椋脸神色复杂之极,虽然自己没有记忆,可是听林悦说的那些让他总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他对不住林悦,此刻朝着青羽缓缓道,“不必了,你带话给她说是孤失约了……,替孤向她好好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