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能自我控制,无脑的眷族。
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在上面已经显现了。
坏处却是,需要楚天赐使用精神通过连接控制他们。
毫无脑子的它们就算身体发生了进化还是遵循着之前的本能运作的身体。
但是结构已经极大的不同了,少了很多东西,多了很多东西。
如果放任不管这些被他制造出来的贝壳,要么饿死,要么不熟悉自己的身体自己玩死自己。
你想想,由于身体结构改变,连呼吸都不会了。
所以能够适应自然生存下来的,并不是说不存在。
但是那亿万分之一的几率,只能说那是一个奇迹。
眷族,得天之幸,被眷顾的种族。
被某些强大而伟大的存在眷顾,自然可以得到强大的力量,非同一般的改变。
而这些力量和改变,自然是需要为那些强大而伟大的存在服务的。
并没有发生进化和变异,它们的身体却被楚天赐改造,产生了进化和变异还可能产生的效果。
疼拥有不逊色于进化和变异,甚至更强大的力量。
可惜楚天赐现在的精神力(灵魂强度)有限,控制贝壳这样的小东西,按照这些小东西的灵魂强度所带给他的负担。
他居然只能控制五只左右,这是楚天赐现在的正常水平。
就是不会因为灵魂强度的问题影响平时的生活,在建设过大量记忆的片段之后。
相比之下,他可以说是弱的可怜!
极限超负荷下,虽然可以临时控制多一些。
但是不能持久,得不偿失。
在又死了一批无辜的贝壳之后,楚天赐总算是勉强的拿到了比较满意的战斗装备。
高压水刀贝一只,爆炸贝1只,手铠贝一只,爆音贝一只,黑球(吞噬贝)一只。
前面的失败率太高了,但是有成功的模板之后,只需要复制就好了。
有足够的能量,贝壳的灵魂成都也能承受的话,楚天赐很大可能再复制出同种的东西。
眷族这个天赋属性可以说是非常强,是本体本源力量衍生的众多分支中,算是强大的一脉。
那些变异者,使徒甚至是更高等级的存在。
一定程度上来说就是本体的眷族!
湿冷环境的海边对于现在的楚天赐来说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地方。
在收集完自己需要的东西之后,楚天赐不再沿着海边走。
开始寻找更好的道路,向着远方的灯光前进着。
他需要快速的找到补给的地方,湿漉漉的衣服和饥饿的肚子让18年来几乎没有吃过这样苦的楚天赐苦不堪言。
楚天赐也只能默默承受着,还好他意志还算坚定。
还好他目的明确,他现在心中只想到回家保护自己的家人。
脑海里那些血腥的画面和场景,迫使着楚天赐奋不顾身。
沿着无人的马路走了一会,总算发现了建筑群。
这样的海边,是众多旅游人士喜欢来的地方。
虽然楚天赐所在的位置算是不适合旅游,没怎么开发的荒凉地区。
但很快也发现眼泪居住的很近,在寸土寸金的海龙市。
就算是这样,不适合开发旅游的地区,也是寸土寸金,很多人抢着住。
这是一个典型的海边村庄,零零散散的自制房屋。
发现灯光的他兴奋地快跑着,当时到接近亮着灯光的房屋十米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不对。
灯光的确是亮着的,但是窗户的玻璃是粉碎的。
一个巨大的洞口摆在那里,喜欢看侦探推理剧的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那些玻璃的碎片是往里飞的,说明这个窗口是被人从外向里破坏的!
摸了摸右手的手铠贝,楚天赐心中稍微有了一些勇气。
虽然正常情况下,那些变异的怪物并不会攻击他。
可是也有很多不正常的状况,比如说完全没有理智,再比如说,已经饿晕的头了。
也可能对方误会楚天赐会伤害他,那么那点先天性的好感根本就不顶用了。
小心翼翼的靠近着,尽量从可是窥探的地方观察里面的情况。
如果是平时遇上类似这样的危险,楚天赐肯定会第一时间远离危险。
然后默默地报警,赶快闪人。
虽然做人要讲究良心,但是命是自己的。
万一自己出事了,自己的家人要多么伤心啊!
但是楚天赐刚想离开的时候,他就想起了自己是这场灾难的元凶。
万一这屋子里还有人呢?
有可能是小孩子,有可能是一家人,也有可能是和蔼的老人。
他们需要帮助,他们需要救援,他们在黑暗中孤独地等待着!
这些想法驱使他让他难以挪动脚步,狠狠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理智告诉他这是愚蠢的决定,他却找了一个更加愚蠢的借口来说服自己的理智。
他需要干净的衣服来保暖,他需要食物来补充身体的消耗。
“就算躲过了这里的危险,跑出这里,下个地方,难道就没有危险吗?”楚天赐默默地想着,然后下定了决心。
前门是紧锁着的,稍微在周围观察了一下。
楚天赐一咬牙,清理了一下玻璃。
然后一头钻了进去,按理就算他在小心翼翼,他的动静肯定会引来那些十分敏锐的变异怪物之类的注意了。
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没有受到袭击。
明亮的客厅里,被顶住的前大门,散落的东西,还有一些打斗的痕迹。
几个开着门的地方病没有的,有三间屋子门是紧锁着的。
楚天赐悄悄的走到门前,轻轻的敲动了几下,小声的问着:“有人在家吗?我需要一点帮助,看到这里有灯光,就进来了。”
“不需要,不管你是谁,赶快滚出我的家。”传来的是粗鲁的男声。
对方也压低的声音,明显和是楚天赐害怕引来什么东西?
“那可以给我一点衣服和食物吗?”楚天赐不禁有些疑惑,但他还是问出了自己的要求。
“没问题,你可以自己找找。找到了就拿走吧,但是我警告你别想进这间房间。”男人的声音有些焦急,和一种不容他人反驳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