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一天一夜的接触,有了初步的相互了解,第二天晚上,云倩妮给很会来事的范明山写信,感谢他在英语学习上的指点。
许思雨还是决定暂时不给男嘉宾写信,同样也没有收到男嘉宾的信。
云倩妮收到两封男嘉宾的信,聪明的她已经猜到分别是谁写的。第二天互动时,都有所回应,六个恋爱观察员难得观点一致,称赞她积极不回避,而且矜持得体。
第三天是周日,云倩妮带许思雨去见声乐教授,其他嘉宾继续分头寻找合适的店面。
声乐教授肯定了许思雨的实力,也指出以后可以提高的方向,最后答应帮许思雨寻找合适的歌曲并担任监制人。
回来后,云倩妮向大家介绍情况,问大家有没有制作、发行、推广的资源。要开店铺的女嘉宾说等许思雨的单曲发行后,她会发个单章请读者帮忙打榜,才解除了尴尬的气氛。
这位喜欢花艺、咖啡和看书的网络女作家,还是没有寻找到合适的店面。云宝儿其实挺欣赏她的,虽然她的三位一体店的计划有点理想化,但是对困难有充分的准备,在嘉宾们已经有不耐烦的表现的情况下,仍然拒绝店租超过她预设底线的店面。
节目在全体取得第一场象棋比赛胜利的欢呼中结束。
云宝儿吐槽节目是好多天的内容,却没有交代每天的写信环节,也期待明天播出的第四期,从这个星期开始,改为周五周六各播一期。
第四期出了大瓜,许思雨向节目组申请退出,给出的理由是经过初步的了解,已经可以判断,四位男嘉宾的爱情观,她都不能接受。
节目组请许思雨回避,召集七位嘉宾看她申请退出时的视频。
她没有指名道姓的评价,“……我不能理解当一个人决定向一个异性求爱时,不是为了和对方一生相伴,而是仅仅为了增进了解或者享受当下。更不能理解他们提前过去情感经历时的坦然,甚至是有以情感经历为荣的感觉。违背了自己的诺言丝毫没有失信的内疚,难道他们的承诺仅仅是甜言蜜语,许诺的出发点仅仅是哄恋人开心?
也许是我的爱情观和这个社会脱节,但这就是我。我可以放平心态继续坚持录完节目,相信也能收获大家的友情,但是我已经失去在这里寻找感情的热情,这样对男嘉宾不公平,我尽早退出,节目组才能尽快寻找新的女嘉宾。”
节目组工作人员说:“大家都知道,许思雨的决定违反当初签订的协议,但是她最后一句话打动了节目组。节目组讨论后,认为许思雨的失望,有她自己的问题,也有你们的问题,她是否退出也和大家息息相关。所以,把决定权交给你们,请依次发表看法并表态是否支持她退出。”
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下,范明山首先表态:“很意外,第一天见面时听了她的表达后,在她面前我一直有自惭形秽的感觉,一直认为她会被很多男生追求。我想请她留下,但是她既然做了决定,我尊重她的选择。…我同意许思雨退出。”
程思雁:“我在想,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忽略了她,也在想…算了!我脑子里很乱,很念头同时涌出来。…我们来这里的初衷是寻找自己的情感归宿,既然她的初衷已经不在了,我同意她退出。”
四位男嘉宾先后表态同意许思雨退出,网络作家女嘉宾已经泣不成声,云倩妮搂着她说:“我同意许思雨退出。我也不能认同四位男嘉宾的爱情观,我也正式向节目组申请退出。”
网络作家女嘉宾推开云倩妮,哽咽的说:“四位男嘉宾太让我失望了,你们甚至连追求纯洁女生的勇气都没有,我也申请退出。”
最后一位女嘉宾说:“不想多说了,我也退出,请节目组为四位男嘉宾招募新的女嘉宾吧,祝福你们。”
恋爱观察员的撕逼大战中结束,你指责我死守封建垃圾思想,我指责你是渣男代言人。
吃瓜群众大呼过瘾,收视率再次飙升可期。
云宝儿目瞪口呆,玩这么大,节目组要怎么圆回来?
很想给许思雨打电话,但最后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她知道许思雨和云倩妮还是每天晚上回去那栋别墅,而节目的拍摄应该已经进入尾声,这时候许思雨如果有想法要和她交流,会主动联系她。
这么重要的事,云宝儿认为不能干扰许思雨和云倩妮自己的判断和决定。
接踵而至的演唱会和节目录制,云宝儿也没多少时间关注许思雨她们的事。知道网友纷纷向许思雨示爱,微博关注数节节攀升就够了。
演唱会有疯狂示爱的龙骑士,挑战大歌手有挑战不适合自己的歌曲并战胜对手的收获和快乐,连网络上都很少有龙龙的负面报道,在愉快的忙碌中,暑假已经过去一半。
7月31日这天,云宝儿顺利的录制完我是大歌星第六期,取得六连胜。
守护大哥顺其自然竟然也通过网络招募成为大众评审。
明天一早就要离开津海市,云宝儿接受他和另外三个龙骑士的邀请,去一家唱歌。
团队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只有邓橙开车陪同云宝儿过来。
超级大哥出手,包厢里的设备和食物豪奢到极致。
邓橙要开车,云宝儿是坚持不喝酒,俩人都是喝鲜榨玉米汁。
四个男生都性格开朗,并不忌讳在云宝儿面前暴露他们没有音乐基础,这让云宝儿觉得轻松愉快,主动的不时拿起话筒满足他们的期待。
有个龙骑士翻半天歌单一直没找到想唱的歌曲,厌烦的关闭音乐彩灯,包厢恢复正常的明亮。云宝儿一扭头,惊讶的看见邓橙脸上异样的酡红。
突然发现自己也有燥热的感觉,云宝儿一惊,拧一下大腿,一阵酥麻从大腿传到头皮,差点哼出声来。
拿着手提包走进卫生间,云宝儿感觉已经迈不动腿。咬一下舌头,趁清醒拨打陶佳约的电话。
“陶老师,我被下药了。”
陶佳约听到云宝儿喘着粗气说的话,心一下沉到谷底。
幸好,云宝儿还能说清自己的位置和情况。
含着洗手池水龙头喝到肚子涨的不行,不知洗了几次脸,但还是渐渐的迷糊过去。
云宝儿脸色煞白的猛坐起来,她只记得最后在包厢的卫生间,怎么来到医院病房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