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七见谢子珺喜欢这里种出来的粮食,心里也高兴。
“你喜欢这些的话,回头我让人多送一点,贺家在别的地方还有几家农庄,出产的东西也不错。”
谢子珺立刻点头:“好,有什么好东西记得给我留一点。”
坐了一会儿,谢子珺就开始准备饭菜。
她提前订了菜单,这里的工作人员已经按照她要求的准备好了各种食材。
肉和鸡还有鱼之类的都处理好了,就是菜也都择好洗净切好。
谢子珺能做的就是直接去厨房炒制。
今天来的人多,谢子珺一共做了十八道菜,还准备了一些甜点和水果拼盘。
等到大家都玩好了,谢子珺就招呼朋友们去大厅开饭。
一顿饭吃下来,真的是宾主尽欢。
范晓雨直接就趴在谢子珺肩头感慨:“知道我录制完我们的生活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吗?”
“什么?”
风烨还在埋头苦吃。
“最遗憾的就是不能再经常吃到珺珺做的美食了。”范晓雨一边感叹一边捏了捏肚子上的肉:“珺珺和做的菜真的太美味了,我一吃就停不下来,你看都长了好多肉。”
“活该。”
安歌剥了个虾咬了一口,幸福的眯起眼睛来。
“你说谁活该?”
范晓雨一怒就把安歌面前的那一整盘虾全端到自己这边来。
谢子珺看着这几个孩子打闹,忍不住笑了起来。
贺八挨在贺七身边,低头轻声和贺七说话:“七哥,赶紧把我姐娶回去吧,我姐越来越厉害了,你要再不抓紧时间,小心她不要你了。”
卫元朗正好听到这句话,狠狠的瞪了贺八一眼:“想的美,我们珺珺现在可不嫁人,她还小着呢,我爸说要多留她几年。”
贺八一缩脖子。
七哥未来大舅哥他可不敢惹。
高磊几个还在旁边起哄:“对,我们珺珺不嫁人。”
结果收到贺七的冷眼一枚。
等吃过饭,大家跑到一个暖棚内摘草莓。
摘好了草莓,谢子珺把大家带到工作间教大家做草莓酱,这些人开始的时候还手忙脚乱的。
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学东西也很快。
没用多长时间,就做了好多草莓酱。
这些草莓酱用玻璃瓶装好密封,每个人做的都有记号,走的时候大家都把各自做的草莓酱带了回去。
谢子珺也做了许多,她自己带了一些,还给贺七和贺八分了一些,让他们带回去给贺二和贺三尝尝。
等大家开车回到市区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贺七把谢子珺送回家。
谢子珺推门下车,又对贺七摆手:“路上小心。”
贺七没有关车门,而是在车里静静的看着谢子珺。
片刻之后,贺七推门下来,他拢了拢大衣,几步走到谢子珺跟前,一把把她抱在怀里,贺七抱的很用力,咯的谢子珺骨头都有点疼。
谢子珺没有推开贺七,任由他抱了好一会儿。
贺七抱了许久才松开谢子珺。
他把谢子珺的头发拢了拢,才推了推她:“上楼去吧,别冻着。”
谢子珺摆手上楼。
等回到家中在客厅的飘窗处往下看,还看到贺七站在车旁抬头望着她家的窗户。
不知道贺七能不能看到,不过谢子珺还是隔着玻璃对着他摆手。
又过了好几分钟,贺七才上车离开。
这天晚上,谢子珺又开始做梦了。
早起醒过来,她就把做的梦忘的差不多了,只依稀记得一此画面。
那些画面真的很美,美的惊心动魄。
那是一个有着很大的宫殿,也种满了奇花异草的地方,画面中,有一个很美丽的女子,她穿着华丽的长袍,穿梭在那个满是花草的园子里。
她的身后,跟着一只很奇怪的动物。
谢子珺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动物,真的很奇怪,不只样子奇怪,这只动物还会说话,会和那个美丽的女子对话。
后来……
谢子珺努力的回想。
那只动物化为人形,还是一直跟在女子的身后。
之后梦到的东西她就再也记不起来了。
谢子珺不明白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真的是稀奇古怪的一个梦。
不过,她知道,这并不是又要被人夺舍了。
这个梦和她要被人夺舍所做的梦完全不一样。
而且,谢子珺还明白,梦中的那个女子太强大了,强大到她想都不敢想,这样的一个人想夺她的舍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根本无需入梦迷惑她。
正好今天又是星期到,谢子珺就拿了纸和笔把梦中记得的一些画面画了下来。
那些花草她都不认得,只是照梦中的样子画的,那只奇怪的动物她也画了下来。
她才画完,门铃声就响了。
谢子珺开门。
就看到贺七提着一个袋子站在门口:“早。”
“早。”谢子珺拿过拖鞋让贺七换鞋,又帮他把袋子提过来:“这是什么?”
“早餐。”贺七笑,从袋子里拿过一个保温桶:“我做的早餐。”
他显的很得意:“我不只会做面条了。”
谢子珺颇有些哭笑不得。
她打开保温桶,看到里边放了好几个晶莹剔透的包子,底下是温热的皮蛋瘦肉粥。
谢子珺拿了碗筷,和贺七把早餐分着吃光。
贺七一直都很得意,不住的和谢子珺说着他做饭都是用的什么原材料。
谢子珺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的惊叹几声,让贺七更加高兴。
吃过饭,谢子珺收拾好了,才说要问问贺七今天做什么,却见贺七从书房出来,手里拿着她画的画。
“你画的?”
贺七问。
谢子珺点头。
贺七看着画中的那些花草皱眉。
“怎么了?”谢子珺有些不解。
贺七指着画中的花草道:“这些花草都是记载于古籍上的,是传说中的奇花异草,这些都是现实中没有的东西。”
谢子珺愣住。
贺七又拿出一张画,看着上面的生物更加的惊异:“你最近在研究古籍?”
谢子珺摇头,贺七惊问:“那你怎么画出玄武的?”
“玄武?”谢子珺倒是知道玄武,她惊异的指着那张画:“你说这画上的是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