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先生还跟几年前一样，一点都没变，豪胜这几年的发展的很不错，让我也羡慕啊！”林昔年道。

这种明显商业吹捧的话让莫小可耸了耸鼻子。在这个世界里还有比帝国集团发展得更好的公司吗？

但他这样的话显然让豪胜公司的人非常开心，这位被林昔年乘坐董先生的人开怀大笑，说：“林董客气了，车已经安排好了，请来吧，欢迎来到我们豪胜的地盘！”

这位豪胜的董先生莫小可知道，在书中是林昔年很重要的合作伙伴，而且随着世界新科技工业的进一步发展，河滩将成为非常重要的人工智能生产集群中心，也是帝国集团未来工作的重中之重。

自然也就是林昔年今后在工作上的重点，在书中，林昔年后期经常往河滩这个地方跑，自然也就带着艾芽芽往这边跑，他们两个跟这个豪胜公司的董先生都非常熟悉。

这位董先生可以算得上是这个世界里优秀的才俊，掌握了人工智能仿真科技非常关键的技术，已经可以做出能理解人类情感的机器，跟人工智能讲话就像是在跟普通人说话一样，具有自己的喜怒哀乐，跟普通人没有丝毫区别，也不知道这类算法这位董先生是怎么研究出来的。

莫小可现在有点理解林昔年为什么要在这里待上半个月了，这位董先生手里掌握的技术是现在帝国集团所不具备的，他肯定要在这半个月里搞定这位董先生。

到了车上，董先生总是在朝她看。莫小可偶尔也看见了，朝他礼貌地笑了笑。林昔年问：“董先生对我的秘书有什么想法吗？“

董先生这才收回了视线，尴尬地笑了笑，道歉说：“抱歉，我只是从来没见过她，所以有些好奇。“

能被林昔年带在身边往外跑的人不多。林昔年总是喜欢带很熟识的人在身边，就算是在帝国集团工作了几十年的老员工，跟林昔年不熟，他也不会往外边带。

董先生若有所悟地笑了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林昔年说：“你这个秘书很有灵气啊，林董真是好福气！“

“一个傻丫头而已。“林昔年说。

“大智若愚嘛！“

莫小可也跟着他们笑了笑，果然，成年男人之间的玩笑话都是有关年轻小姑娘的。

董先生好像对她有很大的兴趣：“姑娘怎么称呼？“

莫小可道：“艾芽芽。“

“艾芽芽？艾这个姓氏倒是挺特别。”董先生道。

“挺常见的，”莫小可说，“大街上叫一声一片人回头的那种。”

董先生社交性的开怀大笑：“艾小姐真是有趣。”

莫小可说：“有趣的是董先生。”

林昔年瞟了她一眼，略带责备的语气：“怎么跟董先生说话，没大没小。”

他虽然有些责备，但声音不大，看上去也就跟董先生开怀大笑那样的无关痛痒。

莫小可抿了抿嘴唇，索性把头转向一边，与其跟他们这些人虚与委蛇，不如看看外边的风景，来得实在。

吃完午饭后，林昔年只带了小高进了豪胜公司，叫她在酒店里面等着。莫小可原本就对他的商业工作感兴趣，他不让她去，她还正好乐得清闲。

谁不想带薪休假呢？

电话铃声响起，是张兰兰。

“兰兰，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莫小可道。

张兰兰在电话那头说：“你好像很开心呀，跟董事长一起出差好玩吗？”

“目前来说还算好玩，”莫小可平心而论，“你在那边怎么样，林昔年走了以后，是不是大家都放松了？”

“还是那样吧，不过各个部门都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张兰兰说，“我去人事部门看了履历表，有几个比较特殊的人，等下我发邮件给你呀？”

“好啊！”说到正事上莫小可来了精神，“你快发给我！”

张兰兰给她发来的都是部门经理级别的人，莫小可对着他们的履历表看了很久，虽然有几个曾经在林芝音手底下干过，但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们的年纪也不算小，这么明显的证据并不能说明什么。

“要是这些人是林芝音派来的卧底，那林昔年早就把他们抓出来了，根本就不用等到现在。

她这一看就是一个下午。

““您好，可以去晚宴用餐了。”董先生的秘书来酒店叫莫小可。

莫小可匆匆收起电脑：“好的。”

她跟着出去，在不远处，小高站在电梯口等着她。看见莫小可过来，微笑地道：“艾小姐就交给我吧，我们董事长还有些事情吩咐。”

秘书姐姐很明白地离开了，小高手里拿着一个购物袋，交给她。

“这是？”莫小可疑问，打开来看，是衣服。

“这是今天晚上艾小姐要穿的衣服。”

莫小可拿出来看，是一条标签还没有拆开的黑色长裙。

“”是林昔年要我穿的？“

小高但笑不语，但实际究竟是怎么样，已经都很清楚了。

莫小可身上还穿着晚上睡觉时候的睡衣，因为是被小高直接从床上扛过来的，所以没有换衣服。在飞机醒来后也只是在外面披了一件职业外套，做常服船勉强还能看过去，但要参加晚宴，就实在是不合时宜了。

所以林昔年会给她准备衣服，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你等一下。“莫小可说。

她回到房间，准备把这件礼裙穿上，但是她猛然发现，自己不会穿。

这件衣服的剪裁非常新颖，而且复杂，盘扣交错，让莫小可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是怎么个穿法。

她穿了又脱，研究了一道又穿上，但怎么穿都不好看。

镜子里的人苦恼得垂头丧气，对着这件裙子，她投降了。

小高在门外等了她很久，一直不见她出来，忍不住敲门：“艾小姐，好了吗？“

“还没有！“莫小可对着房门喊着，这边更加火急火燎地整理这条裙子。裙子在她手里反复捯饬，能够穿上去，也能够将这些线绑上，穿得稳，但不够稳妥，看着就像是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林昔年过来了，问小高：“怎么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