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大黄闻到了熟悉的气息,一连开心的叫唤着,一边朝前方跑去,张玉秀连忙跟过去,便见到了自家爹娘妹妹和弟弟们一起回来了。
“爹娘,妹妹,你们回来了!”张玉秀一脸欣喜。
“恩,回来了,我们没事。”张铁柱笑道,一家人回了家。
张玉秀将做好的饭菜端到堂屋,都有些凉了,不过现在天气热了,吃些凉的也没事。
跑了一天,张铁柱早就饿了,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然后跟张玉秀说了一下与老屋那边断绝了关系的事情。
“哦。”张玉秀淡淡应了一声,清秀的小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或许是因为这大半年来不用干农活了,都在屋子里刺绣啥的,皮肤竟然白了不少,没有以前那么黑了,看着也漂亮了不少。
张铁柱一家与江余梅一家断绝了关系的事情,次日一早便在村子里传开了。
毕竟闹到报了官,去了县衙,里正张大民还去做了人证,大家都很关注这个事。
张大民昨天从县衙出来后,没有和张铁柱一起回来,而是去了大闺女家,然后才乘坐了牛车回来。
回家后,他便把这事跟自家的婆子儿子儿媳们唠叨了一下,“你说这都是儿子,江氏咋就偏心成这样了?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哎……”
“这江氏也是个傻的,目光短浅,就知道惦记着那几两银子,现在铁柱一家日子越过越好,将来铁定不差的。就为了这么点银子,连亲儿子都不要了!”
他都要看不下去了。
自家婆子和儿子听了后,也是一脸无语,不过这又不是自家的事情,只是嘴上唠嗑了一下,也就没有继续了。
张大民二儿子吃完早饭,在隔壁窜了门,回来后,一脸诡异的表情,“爹,有个事,你还不知道吧?”
“啥事?”张大民脸色有点黑,心中仍旧为张铁柱一家不平。
张大民儿子笑了笑道:“听说江余梅、张铁树和俞来娣三人从县里回来,路上遇着强盗了,不仅刚买的牛车粮食盐油布匹都被抢了,就是身上剩下的七两银子都被洗劫一空。”
“还有这事?”张大民惊呆了,“可是那条路咱们都走了多少回了,咋会有强盗?”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这事是江氏他们自己说的,现在全村的人都知道了,听说昨天张铁树和俞来娣在公堂上还挨了板子,最后是走路回来的,现在两人躺在床上都不能动了,请了徐郎中去治病呢。”张大民二儿子说道。
张大民的婆子不屑哧了一声,“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亏心事做多了路上都着强盗。”
张大民一听有强盗便坐不住了,决定得去江余梅家看看,要是有强盗出没,这附近的村子都不安全,还得去县里找梁大人说一说这事,这可是关系着大家的安全。
于是张大民先是去了江余梅家询问情况,江余梅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脸色有些白,看起来很是虚弱,徐郎中给看过了,说是没什么,只是昨晚遇着强盗了,受了些惊吓,吃几帖药就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