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去!”完,霜领着逢朝日光城而去。
颂和昱从树林出来,一路上分析了消失的生石很有可能由狼妖族盗走。
“地窖那边交给你了。”昱到。他得赶紧回到庄园,以免彻起疑。
颂点零头,径直往墨绿色房子走去。
昱刚来到彻的房间,见他正坐在床沿边,勉强为自己更换伤药。
“我来吧。”昱取过彻手中的伤药,坐到彻的旁边。
不知道是因为变身女妖的原因,还是本身就对彻有意。指尖指腹偶尔触碰到彻的肌肤时,都会让昱紧张,浑身血液似在逆流。
彻温柔地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又满眼笑意地望了望昱,虽然伤口依然触目惊心,但在彻看来,却是英勇救美的荣耀证明。
沿着木梯下到地窖,颂环顾这由格树胶糊成的圆形四壁,以目力“丈量”四周,确定好角度后沉心静气,稍加酝酿,一瞬间从体内散出数百颗生石。
这些生石如同有生命一般,飞速嵌进四壁的格树胶里,一时间整个地窖闪耀着各色光芒。
生石从颂的身体弹射出来的一刹那,正在酌的涂,以及彻和昱,均在瞬间感受到一股强大的能量。妖的敏觉让他们的血液瞬间沸腾,然而这股强大的能量在一瞬间又消失不见。
涂和昱不肖,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彻的脸却是明显的震惊与担忧。
数百颗生石的能量让彻不上来地感到恐慌,此前从未有过这么强大的力量,这究竟是什么,以及谁造成的呢?
“你也感觉到了对吗?我可以告诉你是什么情况。”昱一边包扎一边到。
彻看着昱亮晶晶的眼睛,摇头笑了笑道:“感觉到了,但不想知道为什么。”完,继续摆好姿势,等着昱给他换好药。昱清楚缘由,这个缘由既然自己不知道,也就不要去问了吧,他只希望这亲密的时光能持续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昱的嘴角微微翘起,“你太狡猾了。”
“不是应该狐妖会比较狡猾吗?”彻笑得很得意。
颂回到庄园里,正碰上带点醉意的涂。
“办妥了?”涂问到。
颂点零头,“生石不见了一些。”
涂眉头紧皱,“真的会是狼妖族吗……丢了多少?”
颂眼皮微动,“数量不多,但按能量算,接近一半。”
“这么多……”涂心疼地不出话来。
山洞内的生石分白、绿、蓝、红四色,根据颜色的深浅不一,绿色生石的能量约为白色两倍,蓝色约为绿色两倍,红色则约为蓝色两倍。由于逢凿走的基本是红色生石,少量为蓝色,因此尽管数量不多,却也占掉整个山洞生石能量的半壁江山。
“山洞里能看出来有哪族妖活动的痕迹吗?”
“看不出来。”颂如实回答。
涂略加沉吟,“没事,既然知道狼妖族牵涉其中,就有查找的方向,辛苦你了,如今那房子里的地窖,我和昱是去不成的对吧?”
颂点点头。
“离着这个距离,你能感觉到生石能量的变化吗?”
颂点点头。
“那就好,不怕再出现山洞里的事。接下来得多多麻烦你注意地窖那边的情况。”涂认真望着颂。颂亦点点头。
待颂离开,涂举起手中的酒杯,狠狠喝下一口。他眉头紧蹙,另一只手的拳头握得铁紧。想到戍竟然这样对待自己,涂就觉得自己过去实在真。
然而让涂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次的麻烦,来自狐妖族群内部。
缇刚从姐妹家回来。妖族的寿命太长,哪家都有忍不住拈花惹草的时候,听完各式诉苦,缇觉得自己的生活虽然谈不上多幸福,但也勉强能过得去,至少糟心的事情不多。
前脚尚未迈进庄园大门,缇便见不远处一灰色长袍者朝这边走来。缇略加思索,停了下来。
灰色长袍者约中年,他似乎很快注意到站在原地没动的缇,便慢慢踱过来,拱起双手问到:“请问这里是涂的庄园吗?”
见来者找的是涂,缇眉头轻挑,略过一丝疑惑:“确是,你找他有事?”
“奉狐妖族族长之命,前来拜访。”灰色长袍者见找对霖方,笑眯眯地拱手答到。
“原来是狐妖族长的使者,快请!”缇一听是狐妖族族长派来的,赶紧将对方请进庄园。
自从缇嫁给涂,除了替“韵”请婚那次有见过族长,这还是第一次见对方派使者亲自找上门来,可想而知,不是事。
“涂!狐妖族的使者来找你!快些出来迎接贵客!”缇的声音穿过庄园前的花园,直达前厅,缇以这种方式提醒昱,万一这位使者认识涂和她的孩子呢?在给“韵”请婚的时候,昱可是在名义上已经去世了。
“估计喝高了。”缇抱歉地到,“您在这里稍等,我四处找找。”完,缇给灰袍者倒上一杯热茶,匆匆往庄园楼上而去。
昱刚为彻整理好肩膀上的衣服,便听到母亲大呼叫的声音,“刚缇阿姨的是狐妖族的使者吗?”彻的耳朵比较好使。
“恩,好像是,狐妖族的使者怎么会来我们这儿?”昱起身,准备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我跟你一起去。”彻欲起身。
昱想了想,“不,你留在这里,既然是狐妖族的使者,还是不要让对方看到其他族的成员比较好。我现在是女妖的模样,出不了岔子。”
彻觉得昱的话不无道理,便点点头,重又坐下。
缇匆匆忙忙往昱的房间而来,路上正遇着前来找她的昱。一见昱是女妖模样,缇的心放下一半,她最怕找不见昱,回头让昱和灰袍者撞上。
“太好了……”缇扶着昱的双手,“我忘了最近月圆。”
“我刚才没有听错?狐妖族的使者过来了?”昱好几没跟缇打照面,见母亲气喘吁吁焦急的样子,拍了拍缇的肩膀,让她放宽心。
“是,不会是为了颂来的吧?窝藏血魔之类的。”缇才感念过自己生活平淡富足,今日见到灰袍者,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仿佛什么坏事情就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