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被吓得哇哇大叫起来。
挥起砍刀,拼命地乱砍一番。
可是当他发现,他挥砍的竟然只是空气,并没有人追赶过来的时候,他立刻慌了神。
“谁?到底是谁?有本事现身出来。”
蒋一鸣始终没有出声。
那个男子手里拎着砍刀从楼梯上下来,小心翼翼地。
每下一级台阶,便猛砍一下。
蒋一鸣始终站在楼梯的拐角处,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当男子离蒋一鸣只有一米远的时候,他突然发力,朝那男子的手砍了过去。
男子大叫一声,一只手连同那把大砍刀同时落地,鲜血飞溅。
那男子啊啊大叫着。
男子蹲在地上,另一只手使劲握着断臂。
叫了半天之后,那男子摸索着去寻找大刀。
蒋一鸣又一斧子砍下去,男子的另一只手也从胳膊上分离下来,顿时男子一下子昏厥过去。
蒋一鸣叹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这个家伙解决了。
爬上楼梯,蒋一鸣把那只布偶捡起来,放到书包里。
同时也将那把大砍刀放进了书包里。
然后,蒋一鸣抓起那家伙的双脚,把他从楼梯上拖到走廊里面。
“小姑娘。”
蒋一鸣在走廊里喊了一声。
小姑娘听见蒋一鸣的喊声,也呜呜地叫着。
蒋一鸣给那小女孩儿松了绑,拖出嘴里的毛巾。
小女孩一下子搂住蒋一鸣,哇哇大哭起来。
第二次被蒋一鸣解救,这是多么大的恩情啊。
今天晚上如果不是蒋一鸣的出现,她肯定会像石室里那些尸骨一样。
“别哭了。被我打昏的那人呢?”
“他还在刚才那个房间里,一直没醒过来。”
“走。”
那个房间在过道西侧。
小女孩知道那灯在哪里,打开房门,小女孩开灯。
那位男子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蹲在角落里哆嗦。
他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
看见蒋一鸣手里的大斧子上残留的血迹,立刻跪在地上求饶。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不杀你也可以,给我老老实实的。”
男子双膝跪地挪到蒋一鸣跟前。
蒋一鸣让那小女孩捆住男子的双手,又捆住双脚。
那男子已经不能动弹。
这时,蒋一鸣才把斧子放下,重新将那男子捆得更加结实了。
那男子就像一根木棍挺在地上。
蒋一鸣又把失去双手的那男子的双脚捆得结结实实。
把他们的嘴都塞了毛巾。
蒋一鸣将那间房锁好,朝通往别墅的楼梯走去。
那个女孩子紧紧抓住蒋一鸣的衣服不放,仿佛特别害怕蒋一鸣把她抛下。
蒋一鸣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我不会把你丢下的。”
那女孩子依然不放心,抓住蒋一鸣衣服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只有死里逃生的人才知道生命的珍贵。
要不是蒋一鸣,她会先被这两个人强奸,然后,被逼接客,等没了利用价值,就会被饿死在这里,结局十分悲惨。
那女孩子始终处在慌恐当中,跟蒋一鸣寸步不离。
走到铁栅栏跟前,蒋一鸣让女孩拿着手机照着那把大铁锁。
然后抡起斧子朝那把锁砸了过去。
也许是极阳斧子厉害,也许是那把锁的年头太过久远,已经不太结实了。
一下子,锁闩就被砸开了。
挪开铁栅栏,蒋一鸣先上去,然后把那小姑娘拉了上去。
终于,走到了别墅的一层底下。
小姑娘看见迎接她的是一一块地砖板,仿佛走进了死胡同,瞬间崩溃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崩溃的叫声,让蒋一鸣心里好笑。
”别慌,有我呢!”
小姑娘安静了下来。
来到那块地砖下面,蒋一鸣用手使劲向上一推,那块地板并没有动。
不对,这块地板已经十分松动了。
现在怎么推不动了呢?
到底怎么回事?
蒋一鸣把斧子递给小姑娘,用了吃奶的劲儿向上一推。
可是,那块地砖仍纹丝不动。
怎么回事?
蒋一鸣决定把那块地砖敲碎。
一斧子砸过去。
哗啦啦!
地砖碎片落下来。
蒋一鸣跟那女孩儿及时躲闪,没被伤着。
可是,接下来有个方方正正的东西,从地砖孔上落了下来,歪歪扭扭的被卡在出口上。
突然落下来的大东西把蒋一鸣吓了一大跳。
他明明记得把那块地砖放上去的时候,楼梯的周围什么也没有。
现在怎么有这么大的东西呢?
那又是什么?
又是谁把这么大的东西压住这块儿地砖上的?
蒋一鸣用微弱的手机光芒照着一看。发现是厨房里的那个电冰箱。
蒋一鸣使劲将那个电冰箱推到一边。
咣啷一声响,电冰箱重重地砸到地板上。
蒋一鸣并没有立刻探出头去,而是紧紧抓住那小女孩的手,站在洞口呆了大约过了一分钟。
别墅的大厅里没有任何动静。
蒋一鸣一直纳闷儿,电冰箱明明就在厨房里在忙会移到楼梯口呢?
还正好压住去往地下室的入口。
有问题,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蒋一鸣用那把大砍刀开路。挥舞了一番发现没有遭受袭击。
从下面窜了出来,蒋一鸣扫视了一眼大厅里面。
大厅里没有任何异样,这才把那小女孩从下面拉了上来。
刚把那个小女孩儿拉上来,蒋一鸣跟她同时听到,在大厅的角落里有一个小男孩儿呜呜地哭泣着。
大约30秒钟之后,那个小男孩儿突然发疯似的朝他们扑了过来。
“娃娃,我的娃娃。”
这个小男孩儿就是被西装男子砍杀的那位。
他似乎知道那个布偶就在蒋一鸣的书包里。
到底是还给他,还是把它捎给他的妈妈姚雪梅?
此时,东方已经浮白,大厅里有依稀的白光。
那女孩子看见一个小男孩儿疯狂地扑了过来。
吓得赶紧躲到蒋一鸣的背后。
就得小男孩儿离蒋一鸣一米远的时候,蒋一鸣抡起斧子砍了过去。
小男孩儿似乎感觉到那把斧子对他有极大地威胁,立刻停住脚步,眼里却露出怨恨的凶光。
“你的娃娃就在我的书包里,你是拿回去呢,还是让我捎给你妈妈?让她知道你在这里还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