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了。”她故意板起脸,严肃道:“你应该想想,现在该怎么做。”
陆淮凝望着她,嘴角含着笑,忽然伸手将她柔嫩的双颊捧住,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很轻、很浅的一个口勿,甚至她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结束了。
他抵住她的额头,“我真是爱死了你这副认真思索的模样,忍不住想要打断你。”
余光瞥到有人在偷瞄他们,秦栖双颊霎时变得粉扑颇,还未些什么,就听见他又低低地讲了一句。
“真是要命了。”
她摸了摸脸蛋儿,嗯,还好,温度适郑
不对!她在想什么!
“我在问你话呢!”秦栖蹙起眉头,假装生气。
然而陆淮非但没有正经起来,反倒如同方才一般,又亲了亲她,“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要快乐。”
“可是那老妇……”秦栖下意识伸手指向刚才的方向。
“嘘。”他伸手抵住她的朱唇,“什么也不用管,照我的做便是。”
好吧。
既然他都这么了,想必是另有安排的。
秦栖弯了弯眸子,没有再多问。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之内,她将街头巷尾都逛了个遍。想跑就跑,想跳就跳,甚至还在陆淮的背上趴了好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始终萦绕在他耳边,引得他也不禁勾起了唇角。
“饿了么?”他道。
秦栖牵着他的手晃啊晃,闻言砸吧砸吧嘴,揉了揉肚子,“方才吃了不少零嘴儿,现下倒是未曾觉得有甚感觉。”
“嗯。”他捏了捏她的手,戏谑地看着她,打趣道:“从街头到吃到巷尾,你自然不饿。”
秦栖撅嘴,不予理会。
他停下步子,垂眼看着她,低声道:“可是我饿了,随我一同去用膳可好?”
秦栖一愣,这才想起来,除了她硬塞给他吃的那个雪花酥,他似乎什么也没吃。在府中他们一般在申时用膳,现下已经差不多酉时了。
他不饿才奇怪。
想起自己方才吃了那么多东西,而他却只用了一个雪花酥,秦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现在去吧,御仙斋么?”
“鼎泰酒楼。”
鼎泰酒楼?那不是舒记的酒楼么?
之前他们一直都在御仙斋,今日为何忽然要去鼎泰酒楼了?
见秦栖有些不解,陆淮捏了捏她的手心,“也该照顾一下舒家的生意。”
她这才笑开。
……
……
“这……”陆管家为难地看着眼前的人,“殿下,少爷与少夫人真的不在府中,您还是请回吧。”
四皇子被他拦在尚书府门口,也没有恼怒,反倒脾气甚好地笑了笑,“无碍,本宫在府中等候即可。”
他身后跟着一众侍卫与奴仆,却亲手拿着一只一尺左右长的盒子,不知装着什么。
陆管家低下头,眼里微微有些不悦。长决少爷好不容易与少夫人和好了,这四皇子怎么偏要死缠烂打?
然而碍于他的身份,陆管家还是叹了口气,劝诫道:“殿下,今日府中有事,老爷与大少爷、二少爷与二少夫人都未在府里。连下人们也都放了假,唯有老奴在这守着宅子罢了。”
几个主子全都不在?四皇子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