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隐隐地有些渴望!
秦栖咬着下唇,努力地想要抑制心里的燥热,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软筋散的劲头十足,她连手指都动弹不得。而身体里的渴望,更是如同野兽一般,野蛮地叫嚣着,险些将她的理智吞没。
秦栖便是再迟钝,也明白了,那是……合欢散的药效。
合欢散为何物?
便是被俗称为春药的东西。药效强劲,只要沾上分毫,便能激发人最原始的欲望。
软筋散用出后是烟雾状,因此四皇子将其放在香炉中。而合欢散无色无味,需要内服。
秦栖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怪不得,怪不得四皇子要她喝茶,原来、原来……他竟存了这么龌龊的心思!
她千防万防,却没有想到,四皇子连他自己也算计了进去。同是一壶茶,她只喝了两杯,剩下的他几乎饮尽了,只怕药效不比她弱。
果然,反观四皇子。他正双眼火热地盯着秦栖,口中不断喘息着热气,月牙白的长袍已经有些松垮。
他看见她在看自己,似乎更是兴奋了。
四皇子迫不及待地扯开袍子,露出里衣,嘴里还不断说着,“栖妹妹,别怕,祁宇哥哥很温柔的,你知道的。别怕,栖妹妹,今日是洞房花烛,要高兴一些……”
秦栖费力地咬着唇瓣,想要压制住内心的渴望,好以此来保证头脑的清醒。
陆淮……你在哪里……
……
……
春风楼里,陆淮正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白水,眼神微微有些迷离,像是喝醉了一般。
舒展端起酒杯,凑到鼻尖嗅了嗅,确定是白水。然而一看陆淮的模样,嗯……或许是他闻错了。
门外传来阿屿与人交谈的声音,“好的,我会禀报给少爷的。”
禀报什么?
舒展正疑惑着呢,就见阿屿叩了叩门,走进来了。他站在陆淮身边,对他拱手,“少爷,御仙斋的掌柜来说,少夫人去南街买雪花酥,去了一个时辰,至今未归。”
陆淮正仰头饮水,听见阿屿的话,动作一顿,迷离的眼神霎时恢复了清明。
“你说什么?秦栖去南街买雪花酥?”他倏地起身,抓住阿屿的袖口。
“御仙斋掌柜正是这么说的。”
御仙斋……南街……雪花酥……
闻言,陆淮下意识松开他,在原地怔了片刻,倏地夺门而出。
“哎?”阿屿被他的动作惊了一惊,有些迷茫地眨眨眼,然后看向一旁的舒展,“少爷这是怎么了?”
舒展也起了身,脸色难得严肃地看着他,“我问你,你家少夫人今日是去了何处?”
阿屿有些犹豫,此事毕竟关乎到陆淮的头顶。
见他踌躇不决的模样,舒展着急地皱了皱眉,催促道:“快说!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听他这么讲,阿屿也不敢隐瞒了,急急忙忙开口道:“今日有人送了张字条给少爷,说是少夫人要在御仙斋与四殿下私会。少爷回府时正好碰见少夫人出门,查探一番,少夫人果然是去了御仙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