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此时玛丽羞愤的想自裁,可她心中还在恶狠狠的想——
等到了异能者技能比试的时候,看你们还能像现在嚣张吗!
我们会打爆你们的脸,再狠狠的踩上两脚…!
回到教室里,同学们激动的议论纷纷,不一会儿,就有人讨论到余戎身上。
“余戎今天很反常啊,怼人怼的这么厉害…”
“哼,估计是想到马上就要分班考试了,知道又要垫底,郁闷的发疯吧!”
“是啊,就他那损人的利嘴,更是没可能被选入异能班啊…”
“哎,你说,他会不会突然觉醒了,激动的,那天他吼得…”
“且,瞎猫碰到死耗子而已…哼,就凭他,猪撞树上觉醒了,他都不可能觉醒!”
“哼哼,他整天做觉醒试验,若是真的觉醒了,早就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了!”
“切,他是啥资质啊,半斤鸭子四两嘴,就会耍嘴皮子。丑小鸭能变天鹅,那是它本身就是天鹅,他没那命…”
“就是啊,一般能说的都不顶用,狗头军师嘛,一般武力都不强,哈哈…!”
还有吕茶晓和朱晶,趁机补充道,说两句就说两句,能谦卑的从米国交流生哪里学到东西,才最重要。光耍嘴皮子,能顶什么用。
同学们,按照余戎一贯一事无成的认识,根本不相信他会觉醒。
…
而此时,余戎仿佛根本没有听到这些议论,闭上眼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他正在脑海里与系统斗法。
回教室的路上他已经悄悄购买了经络果,吃了后,体能果然增加了不少。
只是在吃第四枚的时候,他就发觉,经络果的功效,越来越不明显。
不过好在,连吃四枚经络果,他没有再做大肠运动,没去厕所里翻江倒海。
兑换中心的赌场里,余戎这次选择的依旧是打牌。
现在他还剩3000多纠缠值,玩上30把对决,从概率学上说,怎么着也能赢上几把吧。
他考虑到,系统的计算能力一定很强大,若是规则简单的纸牌游戏,系统就不能通过海量的计算,轻易的打败他。
这次,他选择的是接竹竿,与憋七。
规则都简单的不得了,识数就行。
不过,毫无意外,又仿佛在情理之中的是,系统再次开了外挂。
问世间,你见过,接竹竿能一带二的吗?
一张牌,竟然能两边各外带一张别的牌?
没一会儿,余戎这边的竹竿就被拦腰斩断。
而在系统那边,接出了一个又一个糖葫芦似的竹竿。
好吧,系统你赢了,我斗不过你行了吧。
咱们来憋七。
这次,余戎憋屈的都快哭了。
“我说,系统啊系统,你给我26张大小王,而你拿四张七,我勉强还能理解。”
“但是,你拿着正确的牌,却发给我一副麻将干什么?!”
“说我是麻瓜,没得将才吗?”
“还是说,讽刺我是麻酱,只会被人涮了煮了吃吗?”
这哪是暗中作弊啊,这简直是明晃晃的巧取豪夺。
“我哭…!”
此时,系统竟然还贴心的放出了背景音乐:
“朋友别哭,我依然是你心灵的归宿…”
这下,余戎彻底被雷酥了。
这是啥?得到好处后的反噬吗?让人如此的郁闷加无语…!
不过话说回来,系统除了时不时闹出幺蛾子,令自己郁闷之外,到没什么可怕的坏处。
最后一把,余戎心中不断默念:
“系统啊系统,求你了,让我赢一回吧,真心的求你了…”
果然,祈祷过后,最后一把,他赢了。
「恭喜宿主,得到一次医治他人的机会。」
看到这行提示,余戎直接咂舌,这好像对自己没什么用啊。
这种毫不利己,完全利他的机会,他一时间用不上啊。
煤城外国语中学“欢迎事故”风波过后,朋友圈好友群里,开始疯传去煤矿挖宝一事。
上次煤矿塌方,就是宝物将要出现的征兆。
不光煤城全市人民为之疯狂,就连附近的几个市,都闻讯赶来。甚至,从外省也来了不少人。
余戎虽说有了吊炸天的系统,但唯独还缺少奇遇。
毕竟,他也只是一个高中生,人生阅历跟小卖部流水账似的,好奇心使然,他也跟风去了煤矿。
他骑上心爱的小电摩,这次却堵了车,路上尽是赶往煤城最大煤矿的车辆。
等红绿灯的时候,从路边绿化带里,揪了根狗尾巴草,含在嘴里,聊以解闷。
破晓煤矿,煤城最大最早的煤矿,开采了几十年,还在源源不断的向外输出煤炭。
余戎好不容易来到煤矿塌方区的边缘,就看到乌央乌央的人群,拿着锄头,铁锹,榔头,铁錾子…哐啷桄榔的卖力挖掘着。
他看到有好几处,有组织的团伙,手持棍棒围住一片区域,挖掘机在其中开挖翻找。
甚至,他还看到,有土豪架起矿上用的钻井,向深地底发掘。
还有数不胜数的小商小贩,卖着饭菜副食,各种挖掘工具。
当然,还有不少商家抓准时机,在这里宣传广告。
一个卖狗皮膏药的壮汉,身上背着四五个高音喇叭,在人群中疯狂播放:
“治疗肾虚哪家强,二区医院找汪翔…”
忽然,余戎注意到一男一女两个人,他们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男的穿的破破烂烂,邋里邋遢,女的一身劲装运动服,酷酷的很带感。
他们与众不同的是冷眼旁观,根本不去挖掘,而是向最危险的塌方中心走去。
突然,一个极其兴奋的声响炸响:
“找到了,我找到了!呵呵,我真的找到了!”
大家循声望去,发现一个老太太举着两根狗尾巴草,激动的大喊大叫。
子曾曰过:只要安利的人数足够多,就一定会有傻子上当。
老太太喊了没多久,就有一个穿金戴银的胖小伙,主动来到她面前。
胖小伙面露心动,问:“多少钱?”
“三万块。”
“三万?太贵了…!”
“这不就是狗尾巴草吗?有什么稀奇的?”
“此言差矣。”
老太太意味深长的道:
“此草非彼草,是耐力觉醒草。”
“你见过煤矿上长草吗?”
“没见过吧,这两根草能在煤堆里长出来,明显就是奇珍异草…”
然后,老太太把脚下,稍微尖一些的矿石扔开,平整出了一块场地。
“你整理平地干嘛?这草是从这里拔的吗??”
“不是。”老太太笑眯眯的道。
“平整场地是方便我躺下要钱…!”
胖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