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顾看她就是摆大小姐的谱儿来了,虎落平阳被犬欺!只能低头,不放心的看了眼主子,转身快速去给她倒茶。
阮珍珠下一瞬已经溜到雪衣少年的跟前,一把拉住他的手,本想看下他断掉的筋脉,入手冰凉却极其滑嫩如冷玉般的触感,让她动作慢了慢,垂眼细看。
手指真长,一根根骨节分明,有些消瘦骨感,却毫不影响美感,润白如玉,细嫩完美。
雷成凫惊了下,这个小丫头花痴的不是时候,也太大胆了!她怕是不知道这轮椅上看似无害的少年是谁啊!
这就已经上手了!??聂员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两眼瞪的如铜铃一样,连拉带搂,“小乖!小乖!咱不跟他玩!外公跟你玩!”
阮珍珠:“......”两边都拦,她连把个脉都没得逞!
长顾已经倒了茶端过来,狐疑的看了看,把茶递给阮珍珠,眼色却不真好。
阮珍珠还真渴了,不过下嘴之前,她拿过一根银针,在茶水里试了试。
牛得水一看,从她手中端过去,“我来试毒!”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手中空空的阮珍珠:“......”
长顾也脸色难看,“没有毒!”
牛得水把茶杯还给他,留下一个调养内伤的方子,“至于其他的,我还要回去再想想,看可有别的办法吧!”
长顾听的眼中又燃起希望的微光,“请牛大夫一定想尽办法,只要能救我主子,要我的命,我都二话不说给你!”
“我要你的狗命干啥!”牛得水嫌弃了他一眼。没一点眼色,还对他师父凶横,谁稀罕!
长顾不敢多说,这一年多来,他为寻医求医,已经受尽了各种白眼嫌恶和算计。
牛得水又看了眼少年,“离魂儿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虽然他是不信这些的,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雷成凫立马说,“那我们做两手准备,牛大夫和聂老兄你们先行商量治疗的计划,毕竟真的离魂儿,叫回来,身体的损伤依旧得治!我去寻个得道之人,来看看,是不是离魂了。”不过离魂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就是了。
牛得水不敢应,筋脉尽断,这个他真治不了,只能摇摇头,跟阮珍珠离开。
阮珍珠临走,还不舍得多看了几眼少年,要是没有烦人的长顾,直接把他搞到家里去就好了!
“小乖!”聂员外瞪着眼提醒她。
阮珍珠看他一副自家猪不能被外面的狐狸精勾引了的神情,轻咳一声,跟着一块出去。
回了聂家大宅,牛得水就迫不及待的问阮珍珠,“师父!你看出那少年的状况了没?是不是能用新医术治个试试?”
“别乱叫!”阮珍珠皱眉。
“好的!”牛得水从善如流的点头应声,又重新问一遍,“你看出那少年的状况了没?是不是能用新医术治个试试?”
阮珍珠扶了扶额。
牛得水还睁着两个矍铄有神的老眼睛,等着她讲话。
聂员外也有疑问,“还真是离魂了吧?”
阮珍珠摇头,“他自我催眠了。”
“自我催眠!?”